郁澄瞅着他故作镇定的表情，笑起来，“我知道。”

“你教我写，我慢慢改。”

正在这时，金华猫端着午饭推开门。

她刚踏进来半步，看见屋里的俩人，一愣，磕磕巴巴地喊，“主人，牙、牙轩大人……”

郁澄指节敲敲桌面，“放着吧。”

牙轩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还是礼貌地跟金华猫说了“谢谢”。

金华猫听见他道谢，也没那么拘谨了，大着胆子问，“你们这是在干嘛呀？”

郁澄笑吟吟地说着，“学习。”

“我同桌正在对我言传‘身’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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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牙轩到叶林那组去收作业时，又听他在说，“高二3班那几个学生现在还没找到，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那三个学生是在周五失踪的，到今天已经过去十天了，期间牙轩让林叔去调查过，无论是校方还是学生家长都没有收到类似勒索短信或任何有用的信息。

他拜托郁澄让附近的鬼怪留意过，也没有鬼看见疑似那三个学生的鬼魂，说明人应该还活着，恐怕是被囚禁在了某处。

而随着事件逐渐发酵，关于上次的“笔仙”事件和闹鬼楼的诸多消息都被挖掘出来，校园里不知怎么流传起一桩几十年前的旧事。

据说旧楼施工时，曾经出过一起意外，坠落的石材砸死了人。

后来这栋楼建成，因为带着人命，便一直流传着闹鬼的传闻。

之后楼里又发生了一桩命案，性质非常恶劣。

几个学生长期霸凌一个女生，将其关在旧楼一个房间，往里面扔蟑螂和虫子。

一次他们离开时忘记放女生出来，第二天再去看时，发现她已经没有呼吸了，死亡原因不明，成了一桩悬案。

也是从那以后，旧楼闹鬼事件频发，传言愈演愈烈，最后学校只好封楼，禁止任何学生出入。

“班长，我听说啊……”叶林朝牙轩招招手，示意他凑过来，又压低了声音“那个女生和郁澄一样，自称能看得见鬼怪。”

能看见鬼怪的女生。

牙轩微微睁眼。发黄的校服、旧式的小皮鞋……旧楼，这些线索似乎都指向了她。

“还有，不知道是哪传出来的消息，说上次‘笔仙’的事，是那三个学生装神弄鬼吓唬自杀的女生，其实也是一起校园霸凌事件，所以现在还有人说，是那个受过欺负的女鬼在向施暴者复仇。”

……

牙轩回到座位后，翻出书包里仍未送出的感谢信。

那个女生其实已经死去许多年了，还一直徘徊在校园和旧楼里，果然是怨念未消吗。

“怎么了？”郁澄问。

“你知道几十年前旧楼的命案吗？”

郁澄沉默片刻，“知道。”

“在旧楼建成时意外身亡的，是你的上一世。”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36514909的地雷，谢俞我可以！（兼职民政局）的营养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