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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特工狂妃冷情魔王在线阅读 > 分节阅读 70

分节阅读 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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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绝情的马车而去。岂料不等司展尘说出什么,他居然又灰溜溜地跑了回来,苦着脸说道:“九小姐,王爷不要我,还是您过去吧。”贺兰飞舞愕然,瞧瞧这马车内若是坐三个人委实太挤,她只得下车来到了简行云面前,假装面不改色:“简谷主,再搭个顺风车可方便”简行云看了箫绝情一眼,不过同样只能看到一个背影,无法确定他眼中是否再度出现了紫光,便淡淡地点头:“方便。”等贺兰飞舞跳上车,他才又加了一句,“我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躲得过初一,总躲不过十五。”“躲一天算一天”贺兰飞舞叹口气,只觉得一阵疲倦上涌,因为昨夜一夜未睡而囤积的睡意正在席卷她的神经,“或许等无法搭你的顺风车时,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两人都上了车,欧阳辰才一声吆喝,赶着马车缓缓向前驶去。看到简行云充满探究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脸上转来转去,贺兰飞舞不由一声苦笑:“别看了,我什么都不知道。”简行云点头:“嗯。不过我知道。”“你知道”贺兰飞舞一怔,“你知道什么”“我知道你该睡一觉了”简行云面无表情,语气中的关切却不是假的,“快睡”尽管他的神情依然冷漠,贺兰飞舞却觉得心中一暖,更因为给予她这股暖意的人并非箫绝情而又是一酸,登时万般滋味齐齐涌上心头,最终只是化成了一声苦笑:“我昨天那句话虽然没敢说出口,但实在是我此时最真切的感受:如果你是箫绝情,那该有多好”说着,更浓烈的睡意涌了上来,令她不自觉地住了口,很快便沉入了梦乡。简行云看着她的睡颜,目光中的暖意又增了几分:如果我是箫绝情姑娘,你不懂,当你希望有人能够代替你心中那个人时,那就说明这个人已经是旁人不可替代的了听到贺兰飞舞的呼吸渐渐均匀,简行云突然开口:“欧阳,走慢些,避开不平整的路面。”欧阳辰低声回应:“是可是谷主为何对贺兰姑娘如何”半天寻不到一个合适的词,简行云倒是主动开口:“关心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她给我的感觉很熟悉,仿佛我的亲人一般。”“亲人”虽然看不到欧阳辰脸上的表情,但从他的语气中便可听出他对这样的说辞嗤之以鼻,“谷主这话就是说笑了,即便对小姐和老爷、夫人他们,你何时这般和颜悦色了而且居然还会关心人家是否需要睡一觉若是换了旁人,只怕她即便困死,你也无动于衷吧”简行云微微皱了眉头,片刻之后摇了摇头:“我解释不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何会对贺兰飞舞如此,我只知道我愿意这样做。”欧阳辰沉默片刻,才重新开口:“其实也没什么,因为这世间本就有很多事是无法解释的。或许,这只是一种缘分。”欧阳辰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绝对没有想到他已经触到了最核心的部分。因为这的确是一种缘分,而且这种缘分,已经存在了几千年。贺兰飞舞这一觉睡得比那天的箫绝情还沉。直到中午时分,众人寻了一处干净阴凉的地方下车吃午饭了,她依然沉睡未醒。看到简行云一人下了车,箫绝情目光微微一凝:“小舞呢”“还在睡。”简行云倒不怕他误会,说得理所当然,“她昨晚一直不曾合眼,累坏了。”小舞,你居然箫绝情负在身后的双手倏然握紧,可是不等他说出什么,简行云的目光突然锐利:“东阳王,你有苦衷”用的虽然是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箫绝情的目光因为这句话陡然变得比简行云还要锐利,所有的痛苦也在这一瞬间骤然隐藏到了无人能窥的最深处:“苦衷”“是。”面对他刀锋一般的目光,简行云半步不曾退缩,迎着他的目光点了点头,“你对贺兰飞舞明明已经情到深处,为何却又对她横眉冷对”箫绝情淡淡地看着他:“与你有关吗”“无关。”简行云回答得十分痛快,“我只是想问,你的不能给予是暂时的,还是永远的若是暂时的,你要记得时时给她一些希望,免得她对你彻底绝望,再也无法挽回。若是永远的,那就请你断得更彻底一些,不要再给她任何希望”简行云从来都是冷漠寡言的,或许只在为了贺兰飞舞之时,他才会不惜如此喋喋不休。箫绝情的瞳孔在收缩,尽管目光依然冷锐:“生性冷漠的残月谷主居然会为了一个女子不惜如此大费唇舌,莫非你对小舞”“不必妄自揣测我的心意,你只需要明白你自己的心意就好。”简行云挑唇,打断了他的话,“或者我可以这样说,我的心意如何,要视你的心意而定。”什么什么意思箫绝情刚要再说什么,简行云已经转身而去:“东阳王,我言尽于此,何去何从,你好好考虑吧”看着简行云的背影,箫绝情眼中的锐利在一点一点地消退:考虑此事若我还有机会考虑,我根本不会考虑,绝不会容许小舞落入旁人的手中可是我如此这般一路行来,贺兰飞舞吃则与司展尘同桌,行则与简行云同车,总之离箫绝情最远,接触也最少。令她越来越失望的是,箫绝情对此似乎毫无反应,甚至很少拿正眼看她,即便晚上二人同宿一屋之时,他也从不与贺兰飞舞多说一个字。这样一来,贺兰飞舞越发相信箫绝情对她无意,再加上她本就来自异世,原也不该有什么痴心妄想,渐渐也就变得有些麻木了,只当自己与箫绝情根本有缘无分。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在无人看见的地方,箫绝情不得不用各种方法发泄心中的痛苦,释放心中的压力,否则他一定会崩溃,根本支撑不到他走向宿命的那一天将贺兰飞舞所有的痛苦看在眼中,第二个认为有必要与箫绝情谈一谈的是司展尘,而且他毫不迟疑,立刻便寻了个机会将箫绝情堵在了从外面返回客栈的路上:“东阳王,可否借一步说话”又是为了九小姐拜托,你们能不能不要再逼王爷他已经快要崩溃了你们知道吗风飏一阵怒气上涌,踏上一步就要拒绝。然而箫绝情却一把拉住了他,语气平静:“风飏,你先回房。”风飏咬了咬牙:“我”“回去。”箫绝情不容置疑地重复了一遍,“我自己可以。”风飏跺跺脚,赌气进了客栈。箫绝情才袍袖一拂:“说。”第104章 究竟图什么见他如此痛快,司展尘反而有些不知从何说起,不由抿着唇看着箫绝情在月光下分外俊朗的脸,一时无言。箫绝情与他对视片刻,继而眉头一皱:“睡着了”呃司展尘回神,略有些尴尬:“抱歉,东阳王,其实我是为了小舞而来”“我知道”箫绝情点头,眉梢眼角流露出天生的华贵,“你与简行云一样,想问我对小舞究竟存了怎样的心思,是不是”“原来简行云已经找过你了”司展尘闻言稍稍有些意外,接着便痛快地点了点头,“不错,我正是此意。若有唐突东阳王之处,还请海涵,因为我并无恶意。我是小舞的师父,又引她为知己,自然不忍见她如此痛苦,所以”小舞痛苦,便有你和简行云为她心疼,为她出头,那我呢我的痛苦有谁知见他久久不语,司展尘忍不住眉头微皱:“很难回答也罢,我也不愿强人所难,更不想拐弯抹角,便向东阳王请教几个问题好了:东阳王,你对小舞的心意,人人都看得出,但你却又对她如此冷淡,应该是心中另有所图,是不是”要看出这一点并不难,何况在简行云及司展尘这般聪明绝顶的人面前,更不必矫情掩饰。点了点头,箫绝情并不否认:“是。”“好。”司展尘点头,“那么再请东阳王赐教:小舞和你所图的相比,究竟哪个更重要”箫绝情又沉默,良久之后轻轻吐出几个字:“我所图的。”因为我所图之事,攸关整个苍渊大陆。因此不管我对小舞如何情根深种,我都不可能以牺牲整个苍渊大陆为代价,换取我与小舞的终生厮守,否则,我如何心安何况即便我愿意,小舞也必定不肯这个回答显然多少出乎司展尘的意料,然而看到箫绝情虽然深邃却依然清澈的眼眸,他便知道他已不可能令这个外表邪魅、其实深不见底的男子改变主意,只得微微点了点头:“那么,我懂了,多谢东阳王赐教,请。”箫绝情点头为礼,径直进了客栈。留在原地的司展尘却并未打算将此事就此结束,而是感到了一丝隐隐的不安:依箫绝情的心性,他若果真对贺兰飞舞情根深种,便绝对不会为了一些俗事俗物改变心意。譬如说,倘若他所图的只是某样宝物,或者权力、地位等等这些东西,那么他绝对不会将其放到比贺兰飞舞还要重要的位置上尽管他与箫绝情相识的时间并不长,但仔细算起来也接近一年了,这点识人的眼光他自信还能有。甚至毫不夸张地说,即便让箫绝情拿皇位去换贺兰飞舞,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的既然如此,箫绝情所图的东西就一定比财富、权力、地位甚至皇位更重要,自然更不可能是什么单纯的宝物。如此,问题便来了:在这世间,或者说在这苍渊大陆,还有什么是比这些东西更重要的竟值得箫绝情放弃一生所爱,并如此决绝司展尘在客栈外面的空地上来回踱步,脑子更是一刻也不曾停止运行。但想到此处,他却无论如何想不下去了,因为他实在想不出,究竟有什么东西能令箫绝情如此付出。为避免进入死胡同,他立刻改变了自己的思路,再从头一点一点地分析:首先,箫绝情所图的绝不是皇位,否则之前太后等人以为箫绝夜已将不久于人世,而力主由他继承皇位之时,他不会百般推辞。既然这个前提不成立,他所图的自然更不是权力和地位,试问还有什么样的地位能比皇位更尊崇“师父。”司展尘刚刚分析到此处,便听到一阵轻轻的脚步声,贺兰飞舞的声音随即响起。转头一看,他眸中满含关切:“小舞,还没睡”“没有。”贺兰飞舞摇头,眸子却在微微地闪烁,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师父,我有些话想问你,我们走远一些可好我不想被人听到。”司展尘点头:“好,随我来。”带着贺兰飞舞一路前行,很快远离了客栈。看看距离已经差不多,司展尘身形一展,将她带上了屋顶:“坐下说,我保证不会有人偷听,即便有,我也能立即察觉。”二人落座,贺兰飞舞却有些迟疑,半晌之后才开口说道:“师父,我要跟你说的话只是我的猜测,可能完全不对,因此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要告诉任何人,可以吗”“可以。”司展尘点头,“我定会守口如瓶。”贺兰飞舞略一沉吟,接着说道:“师父,东阳王表面看起来对我似乎十分冷淡,不闻不问,但实际上他是在乎我的,对吗”“对。”司展尘回答得毫不犹豫,“所有人都看得出来,箫绝情看你的眼神与看任何女子都不同,只是他从来不曾当着你的面承认对你的在意而已。”“这正是我接下来要说的”贺兰飞舞苦笑,眸子里却有深思之色,“他在意我,却又不肯承认,这便说明我们之间有阻碍,或者说他有顾虑,对不对”“对。”司展尘依然痛快地点头,“然后呢”贺兰飞舞叹口气:“然后我想问的便是,究竟是什么样的顾虑,可以令他如此瞻前顾后,不敢承认自己的心意”这一次,司展尘却不知该如何回答了。想到箫绝情方才所说的几句话,他略一犹豫,到底还是告诉了贺兰飞舞:“小舞,其实在你来之前,我刚刚问过箫绝情这个问题”将刚才的问答复述一遍,贺兰飞舞立刻皱起了眉头:“他所图的他所图的是什么”“不知道,我正在想”司展尘摇头,“我刚才正在想,他图的必定不是权力和地位,否则他不会连皇帝都不愿做”“既非权力地位,自然也不是美色。”贺兰飞舞立刻明白了司展尘的思路,顺着说了下去,“因为他总该知道,一旦龙袍加身,他便有了三宫六院,想要什么样的美色都有人送到面前”“更不会是金银财宝,江河土地”司展尘尽力搜索着所有的可能性,“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何况他若成了皇帝,金银财宝根本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钱,权,色,一个普通男子一生所求的,无非就是这几个字而已。箫绝情既然志不在此,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贺兰飞舞几乎调动了自己全部的脑细胞,挖空心思地想着,一边喃喃自语:“或许他想做的并非天香国的帝王,而是更了不起的或者他想要的并非普通的宝物,而是世间罕见的再不然他其实另有想要的人,但这个人并不是我”不得不说,这也算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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