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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风继续吹丧丧又浪浪百度 > 第1章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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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也忙着对盛悉风耳提面命:“记得态度好点,和平解决,大家都轻松。”


两拨人各说各的,盛悉风强忍着耳畔的聒噪,随着大家一起走至男人面前。


期间他的眼神一直锁定在她身上。


他的嘴角天生微微上翘,不笑也呈现两分笑意,气场却谈不上温和,反而带了点促狭的痞气,这得益于他内眦下勾、眼尾平行的眼睛。


那是一双典型的多情眼,一瞬不瞬打量一位异性的时候,会透出一种近乎直白的暧昧。


警察当下了然,揣着明白装糊涂为双方介绍:“这位是江开江先生,这位是……”


没等听完,江开冲盛悉风扬起下巴:“你压我车?”


那兴师问罪的架势,并不像一段因缘际会的正确开端。


诧异之余,警察帮忙打圆场:“是的是的,这位就是大g车主,年轻人比较冲动哈哈,路上我们也跟她聊了一下,她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警官。”江开不耐烦听场面话,刚刚才被夸过看起来挺好说话的人,好像根本不懂怜香惜玉为何物,“就说能不能把她关起来吧?”


一时间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只有盛悉风毫不意外,她蓦地抬头,撞入他给人深情错觉的眼眸之中。


地库冷白色的泛光照明下,他眉目清寂,低头不避不让地打量她,一句更叫人窝火的话轻飘飘落下来:“也好治治她的公主病。”


几位警察对着盛悉风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数落。


明理人都懂,警察叔叔这是以退为进,希望这位倒霉的江先生能因此消消气呢。


可倒霉的江先生没那么多绅士风度,抄起手臂作壁上观;盛悉风则像头炸毛的倔驴,怎么都不肯服软,半天过去,只跺跺发麻的双脚。


随着她的动作,江开的视线顺势往下,略过她冻得惨白的小腿。


“行了,也没多大点事。”他看够了好戏,喊停。


事情发展到这里,皆大欢喜。


唯独盛悉风这个最大受益者不肯领情。她斜眼睨他,口吻嘲讽:“没多大点事你报什么警?”


刚缓解的氛围瞬间紧绷。


赵梦真都要疯了,她天真可爱的室友今天到底发的什么疯!


江开显然也没料到她这般狼心狗肺,定定看她一会,又笑了——这回大概率是被她气笑的,因为他接下去的话开始较真了。


“不想别人报警,那你车里留联系方式了吗?接114电话了吗?”


盛悉风怼脸仰视他,不肯落下气势:“我为什么要留,为什么要接?……谁叫你占我车位。”


前半句话盛气凌人,后半句话夹带一丝哽咽。


倒也不是有多委屈,奈何她是泪shī_jìn体质,每当和别人吵架或对峙,她就很容易哭。


谁见了这幅场景不感叹一句我见犹怜。


即便身处美女如云的艺术学院,盛悉风都是公认的院花,五官明净标致,但不属于攻击性很强的浓艳挂,她身上有种锦衣玉食养出来的不谙世事,显得娇憨又天真。


拿捏男人从来不需要任何刻意的技巧,仅凭一张滴粉搓酥的脸,就代表着绝对的制霸。


但凡事总有例外。


江开就不吃她这一套,他对她的眼泪免疫,一点特权都没给她:“别人占你车位你可以打电话叫他挪车。”


盛悉风赌气地说:“我没你电话。”


江开:“我车上留号码了。”


盛悉风:“你占我车位,为什么还要麻烦我给你打电话?”


泪shī_jìn体质失控,她眼泪扑簌簌滚落。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不管是非对错,一个大男人把女生惹哭,舆论方面总归占不到优势,江开受不了指指点点,不想再陪着闹,他吐出一口气,认输:“算了……我真是服了。”


他上午才回国,在家睡了几个小时以后,出门随便找家商场洗头,商场新开业不久,他也是头一次来。


泊车时注意到车位上方挂了【vip专属车位】的提醒牌,但他以为是给vip群体的车位,并没想到是具体到某个vip客户。


本着大不了也办个vip的念头,他心安理得把车停了上去。


谁知道招惹上这么个活祖宗。


盛悉风讨厌死他这个态度了,明明他有错在先,明明他没让着她,却搞得好像她占了他天大的便宜似的。


“是你先占我车位的。”她固执地重复。


其实她比谁都清楚,今天这场闹剧,她几乎占不到理,所以她只能揪着唯一有理的点,没完没了地向他发起指控。


江开即将迈开的脚步停住,回头。


嫩生生的素颜,红着眼睛和鼻尖,稚气未脱的模样。


以为他要走,抽噎得更起劲。


看的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把她当成稀罕玩意看了一会,突然冷不丁冲她“欸”了一声。


逗小孩似的。


盛悉风才不想跟他嬉皮笑脸。


狠狠剐他一眼。


“盛悉风,你的车位我怎么就不能停了?”江开弓起背脊,把自己的海拔降低到跟她平视的高度。


他是真的无法理解她的脑回路:“这难道不是我跟你的夫妻共同财产?”


作者有话说:


乡亲们晚上好,我浪汉三肥来辣!!希望你们喜欢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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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桥中学的夏日午间,蝉鸣长嘶。


沈锡舟和兄弟打完球从球场离开,一边仰头灌冰可乐,一边拿出手机看了眼。


“还没回你?”兄弟随口问。


“没。”沈锡舟把手机揣回兜里。


兄弟:“算了,下一个吧。”


汗水从黑发簇尖滴落,沈锡舟拎起校服领口,胡乱擦了把脸。


“说不定她手受伤了。”


“说不定她想回我消息想得都急死了。”


他们身后,庄殊绝慢慢从器材室后绕出来。


视线微微在男生校服下那截劲腰上一顿,随即看向自己打着石膏的手臂。


“……”这踏马还说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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