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床榻上的扶桑女子,依人没来由一阵亲切感。这也是为什么她会鬼使神差的出口救下她,更主动以自己会扶桑语,方便交流为由,独自留下来,照顾她。“嘤”伴随着一声轻吟,床榻上的扶桑女子睁开了双眼。“姑娘你醒了还好么”一旁的依人轻声询问着她的情况。“谢谢你们救了我”扶桑女子虽奇怪依人为何会说她们的语言,却是没有询问。“没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我辈职责所在况此次出海,本就是为剿灭海匪而来”依人不以为意,轻声安慰道。“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扶桑女子忽然抬起头,用中原话回答道。“你你会说中原话”依人一脸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位扶桑女子,感觉她的身份,并不简单。“嗯我母亲是中原人她死了,她最大的梦想,便是我能回到中原”扶桑女子双目微红道。“对不起”依人没有想到,会无意中,说中眼前这扶桑女子的伤心处。“没事现在遇见了你们我相信,我能回到母亲的家乡,完成他的遗愿”扶桑女子抬起头,双目静静的看着依人,一脸自信。甚至,她都弄不懂,为何会对初次见面的这位中原女子,如此信任。“哎呀我都忘了告诉他们你等等我”依人突然一拍额头,急匆匆的向外跑去。看着依人匆匆离开的背影,扶桑女子杏目中闪过一抹感动。片刻后,依人便带钟隐他们和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出现在扶桑女子的房间。扶桑女子当即挣扎着站起身来,欲向大家行礼,感谢救命之恩,却被眼疾手快的依人按在了床上。“你还是伤员呢现在可不能起来”依人一脸小大人的模样。“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我妹妹要休息了”依人将扶桑女子按回床上,转过身,看着众人道。“咳咳咳咳”诸葛春秋一阵剧烈的咳嗽,自己等人才刚过来,貌似都没落座,这就赶人了你妹妹,啥时候多的,我们怎么不清楚。“春秋哥哥怎么了不舒服么”依人一脸担忧的看着剧烈咳嗽的诸葛春秋,莫不是被那余孽头目一刀劈下海,受了风寒。“没没事”诸葛春秋回过神来,一脸苦笑,自己能有什么事,不过是被你这个丫头打击了。“姑娘你没事吧”天枢易容的南宫羽茹没有理会两人,微笑着看着扶桑女子。“谢谢关心,我没事恩公对不起,是倚梦连累恩公受伤了”扶桑女子倚梦一脸愧疚的看着诸葛春秋。“没事我这人壮实”诸葛春秋颇为不好意思道。“五妹我怎么感觉你和倚梦长得很像”钟隐沉默半晌之后,一开口,便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众人闻言,细看之下,还当真相像。“倚梦妹妹你说你母亲是中原人,她,叫什么名字”依人一惊,回想起和倚梦一见如故的感觉,当即道。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闻言,当即关上房门,流云罡气喷涌而出,将这个房间护住。“我母亲临死前告诉我,她叫东方婉情,乃中原人士,十几年前,身受重伤功力尽去,隐居扬州城外的渔村,与一名渔夫结为连理,就在她身怀六甲之时,平将门余孽在扬州海域洗劫,父亲为了护住她被这帮流匪残忍杀死之后,母亲便被他们虏去”说到此处,倚梦已然泣不成声。“母亲莫不是母亲”依人此刻亦是悲痛万分。这便是碧落上尊一直想要追查的线索,那幕后之人,竟会是有扶桑人参与,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南宫羽筎心中激动万分。“轰”却是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心绪激动之下,流云罡气起伏,将房门震开。努力平复下激荡的流云罡气,看到众人看向自己,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微微慌乱。“三姐筎儿寻你这么多年,却不晓你在扶桑受苦”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神情颇为失落,万万想不到碧落尊上让自己寻的人会在茫茫大海之上的扶桑。“倚梦你叫什么名字”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看着床榻上哭的梨花带雨的人儿,柔声问道。“母亲说父亲叫蓝凌,为了怀念父亲,便叫我蓝凌倚梦”蓝凌倚梦一脸回忆。“你是我妹妹亲妹妹”依人一脸柔情的看着蓝凌倚梦,这一瞬间,她好像长大不少。“小妹见过伯母和各位哥哥姐姐你们的名字我还不知道”蓝凌倚梦倔强的挣扎着下床,对着众人一稽首。“快快请起,傻孩子”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连忙将她扶起,此刻,心里竟是有负罪感。“砰砰砰”房间外忽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依人刚动身,便被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拦住了,此刻她哭的梨花落雨的,不宜出面。身子一晃,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便出现在门外。“见过护法”听见声响赶来的众人,拱手行礼。“下去吧”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面容平静,语气不容置疑道。“护法,刚才那声响”一名面容粗狂,身着一身蓝色劲装的魁梧汉子恭声问道。“怎么莫不是我南宫羽筎做事,还要你来过问”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面色不悦。“属下不敢”那汉子一愣,略一犹豫,恭声回答。“下去”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一声厉呵。“是属下告退”“哼”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一声冷哼,重新回到了房间。“母亲莫生气”依人忙上前安慰道。“就他,跳梁小丑,还不配我为之生气。”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南宫羽筎一脸不屑。钟隐静静的站在一旁,事情的发展,越来越超出他的预料。他若有所思。看来,星辰阁,亦不是铁板一块。“依人一会传令下去找一个最近的岛屿,休整一翻,等倚梦伤好了我们几人去平将门余孽的驻地去看看”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当即下令道。“方才之事,尔等务必守口如瓶”天枢易容的南宫羽筎不忘嘱咐众人。,,;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