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何雨柱吃早饭的时候，终于说起了何雨水去留的问题。

他也没说留或者没说不留。

也没问何雨水今后有什么打算？

何雨柱说：“何雨水，发生过的事情就是已经发生了，并不会因为没有提及而被抹去。”

“我也不说我以前对你怎么样，你也别忘记我们是签过断亲书的。”

何雨柱的话直接而又直白，听的何雨水脸色惨白惨白。

她以为何雨水要把她赶走。

她试图求情，因此她的嘴唇动了动，但她发现怎么也说不出口。

以前，她真的做的很过分。

她都知道的。

她也在弥补。

可是……

古人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就……不能被原谅吗？

然而，这话她不敢说。

因为这话一旦说了，何雨柱绝对会二话不说的，直接把她赶出去。

因为，这话太理所当然了。

她想要弥补，想要赎罪，更想要修补……

“因此，我没有白白养着你的义务，因为文书已经证明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可以暂时收留你。”

“你也可以暂时住在这里，但是……”何雨柱止住了话头，胁迫似的盯着何雨水。

何雨水被盯得头皮发麻，慌忙表态。

“哥，我知道的，我会去找事做，再也不会跟之前一样。”

“什么跟之前一样？”何雨柱眯眼紧追着问。

“不会像之前那样觉得理所当然，没有谁的付出是白给的。”

“总之，哥，你看我表现。”

“如果我还像之前一样，你就打我骂我，甚至把我赶出去，我都毫无怨言。”

“因为哥给过我机会，我还不知好歹，那就是我该受的。”

何雨柱嗤笑，“话说的太早，太圆满了，在结果没出来之前，你这话就是等于放屁。”

何雨水白着脸，原本挺直的脊梁又弯了起来。

何雨柱微眯着眼，“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何雨水疯狂的摇着头，生怕晚了一步，何雨柱就会把自己赶出去。

“你要只是口头说说，或者以承诺，哄骗，以已达到留下的目的。”

“那我告诉你，你要是如之前那般行事为人，我会把你丢出四合院。”

“何雨水，你记着你自己说的话，你也给我记着我说的话。”

“你知道我何雨柱向来言出必行，也最讨厌被人敷衍，被人蒙蔽。”

“这次我暂时收留你在家住几天，不过是还看在我们那点血缘上。”

“若你不知悔改，那你以后就算讨饭讨到我面前，我也不会皱一下眉，更不会给你一粒饭。”

何雨水被训的低下了头，小声应道：“哥，我记住了！”

“过段时间食堂要招清洁工，你愿不愿意去。”

何雨水点头如捣蒜，“哥，我愿意的。”

不是谁都可以进红星轧钢厂工作的。

想进轧钢厂工作的人多如牛毛，但是岗位就那么多，就算挤破了头也进不去。

即便只是清洁工，那也是因为何雨柱是食堂主任，安排个清洁工是不难的。

她之所以知道这些，也是拜那两个月的经历所赐。

秦婆子每天都要给王斌说很多篇关于红星轧钢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