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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4章 谈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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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林梅连忙点头笑着称是,“嫂嫂啊,以后一定和永浩好好相处,再不会让他受欺负了。”倩凝并未理会,便行至黄氏及永浩跟前,对永浩道:“弟弟,方才大哥大嫂的话你可听清楚了”“嗯,清楚了。”永浩带着些孩声点头答道。“清楚了便好。以后啊,倘若他俩食言,你还来找二姐,二姐便是拼了命,也要为你讨回公道。”“谢谢二姐。”这时,永浩的两位叔叔亦是赶来了,方至门前,见倩凝和永浩两姐弟竟是双双出现在屋中,不免又惊又喜。兴奋之时,便不禁问起这其中缘故。倩凝方招呼两叔叔同黄氏坐下,又吩咐随从去准备些茶水来,永恒听了,竟是抢先去了。倩凝这便向两叔叔解释起事情其中的来去来。因彩苓毕竟乃一外人,管不得永浩的家事,故从来开始一直是在门外瞧瞧听听,而一家人自然也无暇去招呼于她。既见永浩与她嫂嫂之事已被倩凝妥善解决,亦是心安了,方才觉不便多留,于是转身离开了。时至这日,永浩失踪这事终究算是有了个较好的结局。因被倩凝说了一顿,又被逼许下承诺,故这日后,不光永恒,就连林梅也在对待永浩上有了些变化,不敢像从前那般对待一仇人般。可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林梅本就一自私心眼,要从根本上改变她对人的看法怎的可能,故她心中对永浩的偏见及厌恶仍未有所减轻,只是学会了隐忍,没有以前那般过分表露罢了。因与曾宏宇算得上是志同道合,加之又是口头上的结义兄弟,故长风隔三差五便要去曾宏宇家,时常除了谈论些共同感兴趣的话题外,亦少不了闲谈轻聊,打发打发无聊的时光。尽管相识不久,二人关系却不是一般的好。这日长风又如往常一般去到曾家,见曾宏宇的面色倒显得有几分激动,不似平常。方一打开门,他就一面将长风往院子里拽,一面道:“长风,来来来,我有一个十分重要的消息要告诉你。”“重要的消息什么消息”长风疑惑道。不过他也大体能猜到曾宏宇要说的是什么应是与当下形势有关的消息,因为他知道,曾宏宇一向最关注这些事,而且得知消息往往也是最快的。也许是因他毕竟出身于将门,有许多灵通的人际脉络吧。曾宏宇未急着回答,只将长风拽至院中石桌旁,相与坐下,方才道:“大消息啊,你可知道,本月初一,宣和皇帝的第九个儿子康王赵构即位了。”“康王赵构即位”长风语色透着丝丝意外。“嗯,赵构在南京应天府继承的皇位,改元建炎,不过未改国号。”长风对此甚是不解:“可宣和、靖康二帝不是尚在金人手中为俘吗如今靖康皇帝尚未退位,赵构岂能于此时继承皇位,这不是谋朝串位吗”长风说到最后不由得压低了声音。曾宏宇却是一脸的镇定,道:“于理确实有些不合,但也是无奈之举。金国从汴京撤军后,立张邦昌为大楚皇帝,然而由于张邦昌原为宋臣,后降金,开封军民对其憎恨有加,一大部分旧宋朝臣也要求他退位。万般无奈之下,张邦昌方以孟太后之名,下诏书立赵构为帝,赵构焉能不受。难不成还要继续任由一张姓之人坐拥政权那样岂不是无异于改朝换代”“也是。”长风细细想了想,“不过这赵构即位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我以前倒听说过一些有关于他的传闻,说他天性聪明,知识渊博,记忆甚好,每日能读诵书籍千余言,博闻强记。若真是如此,想来这赵构也应是一位明君,将来光复大宋,许是指日可待。”“可贤弟你又可曾听说,”曾宏宇语色忽转,又显露出一丝忧色,“在金兵第一次包围开封府时,赵构曾以亲王身份在金营中短期为人质。后来不久,金兵再次南侵,他奉命出使金营求和,却在河北磁州被守臣宗泽劝阻留下。金兵再次包围开封,受命为兵马大元帅,宋廷令其率河北兵马救援京师,但他却移屯北京大名府,继又转移到东平府,避触金兵锋刃,也不知心中打的是什么算盘。”“你怀疑他是因心中恐惧故意见死不救”“倒并非是我这样怀疑。你不妨去听听,天下人凡议论此事者,十有八九都是这般说的。以前,人们还以为他纯粹是因为心中恐惧,现在看来,他未必不是蓄谋已久。否则,他怎么可能保全自己,坐拥天下呢”在长风看来,曾宏宇这话亦有些合情合理,然而身为一介布衣,为政者的心思如何猜得透。即便猜透了,亦是无法印证。故他也无心思去管赵构心中究竟是如何想的,只作起了假设来:“曾兄,假如我是说假如,你现在是当政者,为了大宋,你会如何做”曾宏宇不假思索地道:“自大宋建国以来,重文轻武已成了一项既定的治国之策,由此造成的结果是,武将数量严重缺乏且并无实权,尽管士兵为数众多,但却少于操练,并无可观的战斗力。而金乃游牧民族,个个身强体壮、粗野豪放,如狼似虎,相对于我大宋士卒,用以一敌十来形容金兵决不为过。故若换着是我,定然会首先从改变轻武局面着手,更多地启用武将,加强对士兵的培养,进而提升我大宋将士的战斗力。”长风倒是多忧了一步:“曾兄所言不无道理。可问题是,我大宋历朝之所以重文轻武,原因在何处想必是在为政者的眼里,只要武将的权力还在,便无时无刻不存在威胁。而倘若这权力过大,功绩过于显著,这威胁便更是显而易见了。故要改变为政者轻武之念,恐怕并非易事。”“你的意思是,不应当重武”“并非如此。”长风摆了摆手,“我的意思是,重武虽是必要之策,但真的实现起来无疑有一定的难度。所以说,在眼下这般危急的形势下,为君者需要对臣子怀有充足的信任,而且要善于识人,亲忠臣、远小人。唯有如此,方得复兴之道。”“贤弟啊,”曾宏宇听罢一声感慨,“你思考问题总是存有诸多顾虑。我身为一介武夫,只知道以武治武、以兵敌兵,眼下金攻宋,而宋节节败退,危急存亡,所以在我看来自当振兴武力、兵力,这才是当下的关键啊。”长风见曾宏宇似以为自己不同意他的观点,便当即解释道:“曾兄以为你我的观点相斥,其实不然。曾兄尚武,自然更倾向于从武的方面去看待和分析问题;而我乃一介书生,自然更倾向于文的方面。两者虽有不同,但也恰恰可以互补啊,并不矛盾。”曾宏宇听罢细细一思索,片刻方才顿然大悟,当即猛敲自己的脑袋,“贤弟所言甚是啊,确实是我看问题不全面了。这其中的道理可谓是不以乱世废文,不于治时废武啊”ntforiitfreeti0,,;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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