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能从中看到倒映在水中的自己。
宁桃的心动了动,冥冥之中好像有一种作用力使然,让她低头闭上眼,亲了一下郁景和的嘴唇。
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的碰了碰,用她嘴唇上的湿润沾了沾他滚烫的干涸。
但再抬头睁开眼时,却依然正对上郁景和认真盯着她的那双眼睛。
宁桃忽然有些不好意思。
眼神开始闪躲,皙白的脸颊也比平日里烧得更红。
但很快的,那人便转守为攻。他将她微微身体放下来些,使她靠在墙上作为支撑点,然后便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宁桃被迫闭上眼。
一边被他托着,无力的迎接从对面席卷而来的狂风骤雨。
可另一边,她又没有办法完全忽视背后那面略微冰冷,且让人硌得脊椎难受的瓷砖墙壁。
宁桃小声又不满地闷哼了一声,才终于得以让那人的嘴唇暂时离开,归还她了空气与自由。
“不舒服……”
“后面凉,硌得后背疼。”她稍微皱了皱眉,小声抱怨说。
郁景和却一点儿也不生气似的,反而还笑了笑,笑容清爽而又干净。
明明嘴上说着嫌弃她的话,可却又让人一点也感觉不到他对她是嫌弃。相反,更像是一种变相的宠溺。
“娇气。”他评价她。
宁桃脸红了红,脸蛋不好意思地埋下去,就正好埋在那人的肩侧。
于是最终,郁景和还是将她放了下来。
他拉着她手带她到了洗手池旁边站着。直至此时,宁桃的双脚才终于落了地,踏踏实实地站在光滑的地面上。
她对面就是一面镜子。
可此时,因为浴室中的温热,镜子上已经全部都是雾气,根本看不出什么虚实。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形而已。
“扶着。”
郁景和对他说,声线低沉。
他有时候一严肃或者说一正经起来,就有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气质。让人很容易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事情。
“啊?”
宁桃一开始还不明白郁景和说的扶着是什么意思。她甚至有那么几秒钟怀疑自己是不是没听清,或者是听错了。
可正当她准备再问问的时候,却又陡然间明白了那人的意思——
即使,她是被迫明白的。
如果不抓紧洗手池边缘,自己便很容易被撞出去。
而且这一点也很快变成了现实。
宁桃睁大了眼睛,双手紧急而又条件反射似的抓住了台子的边缘,这才将将有了一些安全感,不至于让自己像是海浪上的小船一样,漂浮无根。
还好……
还好镜子上面都是雾气,她什么都看不到。如果能看到的话,宁桃觉得自己还不如去死。
她一开始还在心里疯狂的安慰自己这一点。
但很快,精力就再夜没有办法再去想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了。
她微微蹙了眉。
刚刚洗过的头发很自然的披在后背上,因为湿润而变成一缕一缕的,黏在后面。
或许是常年跳舞练形体的缘故。
宁桃的后背长得很漂亮,纤细瘦弱,还有一种洁白的破碎感。肩胛流畅得仿若蝴蝶翅膀的线条。再加上她的腰身极细,便更显得生动妩媚,窈窕而又极端的勾引人。
尤其从上至下看过去时,微微有一种静态时无法比拟的,动态的风情。
会让人想要掠夺和拥有。
而此时,她又听到了那人低沉的喉音,仿佛野生的狮子在威胁猎物或争抢配偶时会发生的声音。
随后便感觉腰身两侧被人桎梏住。
对方的两只手掐住了她的腰,几乎把她整个人都在那里固定住。
作者有话说:
希望存活希望存活。
———
来推推我的旧文。非常好看!非常好看!
日常流小甜饼!男主稍微比哥哥腹黑一点(不止一点)
姜甜和陆忱是协议婚姻,领证后才发现是一场骗局。
她害怕陆忱过分的占有欲,协议还没到期就天天想着离婚。
结果婚没离成,自己先失忆了。
“不记得我了?”
小姑娘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怯怯摇了摇了头。
陆忱却似笑非笑,声线低沉蛊惑:“我是你的丈夫,我们结婚半年,感情很好。”
姜甜被男人的颜值和诚挚所打动。
她喜欢上了对方的温柔绅士,也没对陆忱的话产生过怀疑。
直到某天,少女发现了男人还没收好的监视器。
想起来了一切。
赔了身子又赔了感情,小姑娘抽着气直哭:“你怎么可以这…这样…亏,亏我还觉得你是好人!我要离婚!”
谁知,男人一改往日温润有礼的样子,随手点了一支烟,声音低沉:
“你想清楚。”
陆忱发现,不管怎样隐藏好自己不堪晦暗的一面,到最后,姜甜依然不喜欢他。
他冷冷抬起眼,“我从没说过我是好人。”
“离婚不可能。”
话音刚落,距离猛然拉近。
他的视线一一滑过她的脸,喉结轻滚,声音暗哑,“不过正好,我也不想装了。”
——————
十三年前,陆忱喜欢上了一个小姑娘。
直到十三年后,他才终于把她“骗”回了家。
“月亮照不到人心上的。”
“但你给我的是光明,但是一种炫目的光明,如日头似的逼人熠耀。”
——使我糊涂,使我卑陋。
【冷静派化学教授 x 软白萌插画师】
【先婚后爱/久别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