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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喜嫁 分节阅读 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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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做梦了。休说父皇母后那一关,就是四皇子这关他们也过不了。


只看中嫡公主身份的人,配不上妹妹。


四皇子的目光在陆轶身上一顿,说起来陆轶也是个未曾娶妻的男子,四皇子对他却没有警惕防备之心。


陆轶这个人吧他要是看重富贵权势的人,就不会一直跟他爹对着干,有家不回。也不会四处漂泊,过风餐露宿的日子。就四皇子知道的,陆家前几年就想给他定亲来着,多半是指望着定了亲他能也能收收心,往“正路”上走。


可陆轶不是会听凭人摆布的人,一走又是两三年没音讯,真有人把女儿嫁他图什么难道图嫁过去就守活寡


刘琰从他嘴里撬不出话来,气鼓鼓的扭转头不理人了。


四皇子催马向前,含笑问:“听说你这阵子都在大理寺”


大理寺


刘琰也好奇,耳朵不知不觉就竖起来了。


“就是帮着理了理过去的旧卷宗,”


四皇子听说的却不止如此。


他听说陆轶帮着查清了两个积年悬案。


一桩是盗案,案子本身没有什么了不得,当时隔了一天找到了偷东西的贼人,但是失窃的财物已经不在他身上了,当时觉得多半他还有同伙,早就把财物给拿去了,这贼人就是因为内讧被杀。因为一直没找到那个同伙,财物无法追回,所以算是一个悬案,夹杂在其他许多案卷之中其实很不起眼。


陆轶就翻翻案卷,便把这个悬案给查清楚了。


四皇子低声问起这事,陆轶就笑了:“说穿了其实很简单,那卷宗上附了失窃的财物清单,上面写着镶金雕花沉香木妆盒一对,长二尺二高一尺九寸。这妆盒这么大个儿,再加上其他一并失窃的东西,份量不轻,想背着这个翻墙逃走可不容易,再加上当时不是夜晚,背着这么大一包财物也很容易被人发现。可事实上这人就顺利的逃了,这就很说不通。”


四皇子点头:“确实有些说不通,那这是怎么回事呢”


“财物他没有带走,还在失窃的那家宅院里,这人把财物先藏起来,然后想等风头过去了再去取,只是他没来得及。”


“那些东西找着了”


“找到了,就在井里。”


“这,”四皇子一笑:“还真是简单啊。”


至于那个贼人的死因,他是不是有个杀人潜逃的同伙,这就不好查了,前几年天下大势初定,但是世道可没有一下子就太平,乱兵、盗匪之类的时有出没,这几年才渐渐好转,谁知道那个贼是怎么死的呢


另一个案子是杀妻案。其实一开始这不算杀妻案,是一个做布匹生意的人,说妻子回娘家数日不见回来,去岳丈家接人,岳家却说妻子只在娘家住了一天就回去了,这中间都过了将近十日,妻子就这样下落不明了。当时衙门也查问过,后来归结于可能在回家的路上被人拐走了。之后两家人也找过,只是毫无办法,这件案子也就搁置了。


“这个其实不是我的功劳,其实是住在那附近的一个人偶然跟在衙门里当差的堂兄说起,说当时天快黑的时候,他看见那家的女人了,正在往家里走。不过这事儿当时他也没上心,后来虽然听说这家的女人丢了,他也不知道是哪一天的事儿,没往一块儿想,我也是无意中听到这消息的。”


“真是杀妻啊”


“是,他妻子原来要回家住三五天,可是只住了一晚就提前回来了,正撞见他和邻家妇人私通,争执推打的时候失手将她打死了,这人一看也吓得醒了酒,就把人埋在了院子后面,隔了几日又装成没事人一样去岳家接人。”


四皇子笑了:“看来你是真要长待在大理寺了,我听说虞侍郎对你赞不绝口呢。”


陆轶只是一笑。


“我也知道你这脾性,就怕拘束,怕有个官身就难得自由了。虞侍郎这个人我知道,不是那种拘泥古板抠死理的人,你要是在他手底下任职,倒不用担心太多。”


第二百二十四章 刺客


他们声音低,刘琰听得在讲什么盗案之类的,便没有再凑近去听。


她手遮在额前朝前张望。


三姐姐和赵磊都从马上下来了,沿着一行榆树正缓缓向前走。


唔,不知道他们在商量什么事


反正母后说过,人和人凑在一块儿最怕是没话说,只要有话说,那说什么都好。


她任由大枣缓缓的向前踱步。


大枣儿说来也挺可怜的,三岁多了,一直关在宫里,很少能出来这么尽情的玩一趟。刘琰算是看着它一点点长大的,从它还是匹小马驹,走路还不那么平稳的时候,刘琰就一眼看中它了,隔三差五的就去看它,生怕马监的人对它疏于照管,怕它吃不好。


大枣性情很和顺,不过它今天也确实高兴,兴奋得打了个响鼻,时不时去嗅一嗅路边新发的嫩草枝叶。


刘琰有点儿担心怕它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不过御马都是经过精心驯养的,头一条就是不能象一般的马一样胡乱吃东西特别饿的时候那就顾不上了,但现在大枣儿肚子不饿,路边的这些野花野草它应该只是觉得新奇。


太阳升到了头顶,即使有纱帷遮挡,阳光还是让她眯起了眼,山风吹得纱帷在头上有些打晃,刘琰干脆把纱撩开,让风直接吹在脸上,这样好歹还凉快些。


至于身边的人担心她会不会晒黑她一年里能这么自在几回啊能晒多黑就算晒黑了也值得。


几名侍卫不远不近的在她的前后守护,要说现在什么事最让这些人介怀,那骑马无是遥遥领先。上次四皇子还半开玩笑的说,现在他身边的人都是闻马色变,如临大敌。


刘琰想到很久以前在戏词儿里听到的金丝笼这三个字。


别人看着皇子公主多么尊贵,要什么有什么,吃山珍海味,穿绫罗丝绸,但他们能做的事,能去的地方,其实是被限得死死的,宫墙是有形,但是在宫墙之外,还有一道无形的,绝不能逾越的墙。


她回头看了一眼,小哥还和陆轶在一起说话,他脸上难得的挂着开朗的笑容。


别人都说陆轶会巴结,其实刘琰知道,小哥他挺欣赏陆轶的,不止欣赏还很羡慕。


不止小哥羡慕,刘琰也很羡慕,去其他地方游历也好,跟着那些小吏衙差翻旧卷宗查什么案子也好,这个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大枣儿一个劲儿往旁边走,两旁的草长得那么高,悉悉簌簌的在马腹下、在她的靴子上拂过。


刘琰想勒住马缰,但大枣儿好象发了急,并不听她的话,还努力的往前迈步。


后面侍卫们已经赶上来了,林夙的副手,侍卫郑铭用刀鞘拨开身前的长草,快步朝这边跑了过来。


“公主”


刘琰发现大枣抬起头去啃路边树上结的很小的青色的果实,不知道是野桃儿还是野杏。


“不行,不能吃那个。”刘琰拽紧马缰想让大枣儿放弃偷吃零嘴儿,这野果是什么她也认不出来,万一吃坏了怎么办


拽不动它,刘琰翻身从马上下来,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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