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对白小扬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优寒的心一点点往下沉，每沉一点，就不自觉想到白小瓷的脸。

他开始不认识现在的自己，明明十四年前陪着他的是白小扬，而不是白小瓷……

“少爷。”大厅里，抱着孩子的女佣看上去欲言又止。此时，孩子正在她怀里哭个不停。

这几天似乎都哭的特别厉害，优寒也没放在心上，毕竟这么小的孩子就是这样。但女佣的脸上好像还写有别的心事，最终他侧了侧眸子，“说。”

女佣犹豫了下，终于还是将孩子抱到他面前，然后小心翼翼将孩子的小衣服和小袖子掀起来。

当看到孩子身上那触目惊心的清淤红痕时，优寒脸色一怒，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怎么回事？”

女佣一五一十将昨夜发生的事情告诉优寒。

她甚至将优寒带到外面的园子，找到一个从白小扬房间里换出来的垃圾袋。

里面是十四年前的那张老照片，只不过那上面扎着双马尾辫的女孩已经被撕成了七八片。

但即使是碎片，也能看到女孩的脸上被什么尖利的东西戳了好些个洞。

甚至，有个死字写在脑门上。

之后，优寒的脸色一直乌云沉沉。

他不知道自己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回到宅子里的，双脚不受控制地上了楼，来到卧房门口，“……小扬。”

此时，白小扬正背对着门坐在窗台边的妆台前，双手放在台面上不断动着。镜子里，她的脸色透着狰狞，咬牙切齿。

似乎还没有听到优寒的叫声，她双手来回的动作更大力了。

“白小扬，你在做什么！”

优寒皱着眉头走近，在看到白小扬手上竟拿着剪刀将昨天白小瓷给他的那张照片已经剪得七零八碎时的那一刻，他旋即将剪刀从白小扬手中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