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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快吐出龙神的孕果是什么 > 第6章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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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小孩儿正值该想入非非的时候,他倒忘了这一点了。


想到这里,白骄正色道:我也不瞒你,那灵果对繁育后代有着大用。今后就是你看上了哪个女人,也不准喜欢,就是喜欢也不准同房。否则,我可不管什么杀人不好,定会第一时间取出灵果。而一旦灵果没了,你也就没了。听明白没有?


你想多了。还有两年的时间,我不会去耽误谁,谁我都不会喜欢。这是肖涟的真实想法,因此虽然白骄说话很不客气,肖涟倒也没生气。


那可说不准,都说饱暖思□□,男人一有钱就变坏。现在你不欠债了,保不准就想这事了。白骄酸他。


肖涟和他打交道也有几回了,也看出白骄就是个嘴上不饶人的,实际倒不至于多坏。因此倒也没有感觉被冒犯。但是被这么酸,也着实叫人不酸回来就好像输了一样。


他还嘴道:男人一有钱就变坏的话,你那么有钱,出手就是金子,岂不是坏到骨子里了?


白骄怎会甘心口头上落下风,当下道:咱俩不一样。你突然有钱,自然受不了诱惑。我生而富有江海,财富对我来说如喝水一般自然。


说到喝水,白骄突然想起了喂肖涟喝药的事。


又端起了药碗,不等肖涟再开口还嘴,就喂了一勺药叫肖涟试试温度。


肖涟艰难地咽了下去。温温的,可以直接喝了。


喝完这碗药,白骄还神奇地拿出了一枚蜜饯,叫肖涟吃了冲冲苦味。


肖涟嘴里塞着蜜饯,不好说话,就看着白骄。


这家伙,现在不只是一个债主,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了。除了嘴毒些,倒也没那么坏。


药效见效很快,没多久,肖涟就困得眼皮一眨一眨的。


朦胧间,只感觉身后的枕头被抽掉,然后自己就被塞进了被窝里。


睡吧。


困意袭来,肖涟沉沉睡去。


肖涟的身体本就外强中干,又被这一番毒打,更是伤了元气。


纵有白骄的好药喝着,他也昏昏醒醒的,缠绵了大半个月才感觉找回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刚能下地,肖涟就去找白骄辞行。


这阵子谢谢你劳心劳力地照顾我,不过我身体既然好了,就不便多停留。今日特来向你辞行。肖涟拱了拱手,对白骄的照顾很是感激。


这阵子他养伤,不用风吹雨打日晒雨淋的,日子特别滋润。不过,他也是穷苦惯了的,真叫他享福,反而不习惯,总觉得浑身都躺软了。


还是赶快走吧,免得在这儿染上懒病了。


谁料白骄却不同意,道:你还知道我照顾你花费了心血。你伤及根基,眼下只是外强中干。我也不拦你,你若非要走,恐怕只有三五个月好活,不过也够你安排好后事了。


自然不是这样,但白骄到底恶趣味,想吓吓这个总是不顾及自己的小孩儿,好叫自己出一口恶气。


果不其然,肖涟迟疑了:可我一直在这儿,不事生产,还老是麻烦你。


白骄啧了一声,道:你真没成算,你走了才真麻烦我。别忘了灵果还在你身上,你不操心自己的身体,我还操心我的灵果。都几回了,你受伤累得我来回抢救灵果。我可是白老大,哪有时间天天做护花使者?


肖涟气他这说话的腔调,回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白骄扬扬眉,道:叫你在此住下的意思。你不是说你不事生产是个大麻烦吗?我给你找点事,保准比你天天划船赚得多。


肖涟却迟疑了,他划船不只为糊口,还为向来往客人探听母亲的消息。


囿于白老大的竹楼间算什么事呢?他只不到两年时间,禁不起这样消耗。


可我还想划船找人。


找谁?


我一个女人。肖涟不知为何,无法在外人面前说出那是自己的母亲。


白骄听闻此言,磨了磨牙,道:说你年纪到了你还真思春。忘了我说过什么了吗?我不准。


第14章


肖涟心头升起一股怒意:那是我长辈。


莫唬我,你不是只有一个爷爷?哪有什么长辈。白骄不信。


肖涟低下了头,她和我失散多年。


肖涟模糊一下母亲的经历,只说了比较明显的外貌特征。


她是我一个出家的长辈,曾在清莲庵修行,而今已经不在那里。外貌上,她左手手背满是烫疤,那是为了护着我不掉进火盆,才被炭灼的


明明可以为了他牺牲,使他免于火烧,为何又狠心把他抛进水里,母亲。


肖涟闭了闭眼,忍过鼻子那阵酸意,接着说了起来。


随着肖涟的陈述,白骄心中逐渐浮现一个抱着孩子的年轻尼姑的模样。


他心里逐渐升起一股诡异的念头。


白骄不禁审视了一下肖涟的眉眼,而后他暗暗诧异:肖涟居然是十六年前那个小孩儿!


当年那女人分明狠心把小孩儿扔到水里要他死,居然还有过为他奋不顾身的时候吗?


白骄十分不理解,对于龙族来说,他们对新生儿无比看重。根本不会有人加害小孩子,更别说是自己的亲生儿了。


那女人如此狠心,找她干嘛?


白骄虽然很不情愿帮这个忙,可还是向肖涟伸出手:帮忙可以,把你坠子给我。


肖涟下意识地摸向颈间的坠子,这是母亲留给他唯一的东西。


爷爷说过,当年自己被他捞上来的时候,手中还紧紧攥着它。


肖涟还记得,当他第一次见白骄的时候,白骄就要过这个坠子,想当所谓的抵押。


要坠子做什么?不会又是抵押品吧?


白骄撇撇嘴,我是修仙者,自有我的办法。那长辈是你母亲吧?这坠子与她有关。我可施一种法术,好提醒手下该往哪寻她。等找到她,坠子还你。


白骄自然是在瞎扯。


这坠子分明就是他遗失的姻缘坠,线是月老红线,坠子是能使他不再嗜睡的安神果炼成的。


至于这坠子为何会到肖涟手中。


还不是因为白骄瞎好心,看不得小孩子被溺死,顺手救了他然后又把他扔给了那个老船夫。


结果好心没好报,反被这小孩儿顺手牵走了坠子。


后来连孕果也被这小孩儿吞了。


他们可真是孽缘。


肖涟不疑有他,听闻能帮忙找母亲后,就解开了绳子,将那坠子连绳一起递给了白骄。


白骄随手就戴在了自己的颈间。


他看向小孩儿的脖颈,果然,那个眼瞎红线的灵气还是盘踞在那儿不下来。


这东西他管不着,它爱待哪儿待哪儿。


不过,白骄使劲拢了拢肖涟的衣领,盖住了那根红线。


眼不见心不烦。


肖涟:


肖涟,你把这几本账册送过去给老大。总账房是个慢吞吞的白眉白胡子老头,人有点罗锅,平时送个什么一般都不会自己去。


这几天,他使唤肖涟使唤得很勤快。


谁叫肖涟现在是白老大手下的杂工一枚呢。


诶,归老伯,就来。肖涟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快步上前接过归青手中的账册,躲过来往办事的人,朝着白骄的竹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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