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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始乱终弃了病娇世子后爱看书小说 > 分节阅读 53

分节阅读 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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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给我走开。”好不容易才从虎口逃生的苏棠感到深深地后悔。以后她绝不提什么参芪汤了第74章 雪砂糖初春的一天, 苏棠收到了唐音和沈瑄的大婚请帖。那时候的苏棠正在做绣活, 听见下人们这么说, 便连忙让她们把喜帖呈上来。许是觉得她做刺绣这件事过于离奇原本有事外出的方重衣也不走了,鬼鬼祟祟从身后凑上来,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她手上的针线。看不出是什么颜色的布料, 上面也只有稀疏几道针脚,暂时没明白绣的是什么。“给我的帕子吗”方重衣的目光落在她的侧颜上, 又移不开了。苏棠刚刚梳洗完, 目光懒懒的, 有一丝倦怠的起床气,意外显出几分娇憨之态。“你缺么”苏棠慢悠悠瞥了他一眼, “王妃的孩子就要出生了,你光塞些金啊玉的有什么意思,我们总得送点代表心意的东西吧”“所以这是给孩子的”“嗯,小婴儿带的围嘴。”苏棠把那块柔软的布料抖了抖, 甚为满意。“”和方重衣所想差距过大了。“除了这个,我还要绣一只罗汉帽,一件虎纹小肚兜”苏棠眼中满怀憧憬。方重衣幽幽看了她一眼,没好打击她, 就凭那歪歪扭扭的针脚, 人家真的会给孩子穿吗他目光又落在梳妆台那封烫金喜帖上,新婚夫妇的名字端端正正写着“沈瑄”、“唐音”, 邀请人写着“苏棠”。此外就没了。方重衣翻遍喜帖没找到自己的名字,甚是寥落。他被排挤了。苏棠又凉凉瞥他一眼, 摇头晃脑道:“阿音私下里特意跟我说了,她写帖子的时候战战兢兢,生怕哪里不慎惹怒了某位世子,涂了改改了又涂,最后还是决定托我转达你,一切都以世子爷的意愿为准,若世子爷有意前去,他们自然是扫榻恭候。”方重衣轻咳一声:“当然要去的。”“听说你以前还误会沈公子,差点找人对付他是不是难怪唐音那么怕你”苏棠忽然就放下了针线,严肃问。“你都说了是误会。”他忍不住在苏棠额角亲了亲,眼中漫上几分玩笑之意,“他当年慷慨解囊,出五百两银子救你于水火,本世子要感谢还来不及。”苏棠一怔,想起他说的是卖身契一事,不免扶额。“你还是别去比较好”沈唐二人大婚当日,侯府门前也格外热闹,苏棠亲自指挥下人们将五花八门的贺礼装车,忙前忙后,比自己成亲还着急。方重衣无奈,只能帮她一件件清点,好不容易才把人哄上马车。上马车之前,苏棠还站在小台阶上指点江山。“哎,小心里边是首饰,轻点儿放。”那是一对翡翠耳环,她在荣锦街逛了三个时辰才相中的,生怕下人们把礼盒压坏了。张望的同时没成想脚下踏了空,整个人成直直往右边滑去,在空中画出一个完美的直角。环侍左右的侍女们大惊失色,一窝蜂涌过去扶她,但神奇的是,站在外边一层的方重衣竟是第一个赶到。他穿过重重人群,在苏棠脑袋撞上马车之前把人接住,并稳稳护进怀里。“哗”苏棠听见丝绸裂开的声音,皱起眉,勾着脑袋往他背后一看,墨蓝底暗金云纹的外氅被马车边的铜饰划破,几乎裂成了一道漂亮的燕尾。“哎呀,你的衣裳”为了出席婚礼,衣裳也是专门准备搭配的,现在给划成两片怎么得了方重衣给她整了整衣领,问:“脚有没有崴”苏棠摇头,从小台阶上跳下来,绕到他背后托腮道:“怎么办,回去再挑已经来不及了。”风把残破的衣裳吹得飘飘洒洒,方重衣倒是无所谓,抱臂悠然而立:“我记得马车里还留了件外衫。”那件檀木红的回云纹氅衣她沉默了一小会儿,将方重衣今日的穿着打量,远山紫箭袖长袍,属于稳重不失大气的打扮,若配那件氅衣招摇了些,一般人不一定能掌控地住,不过对他来说自然是没问题的,甚至有可能大放异彩。但这是去参加别人的大婚,太高调张扬了也不大好吧苏棠踮脚凑近他耳边,小声忽悠道:“那样就成了红配紫,你懂得的不行不行。”其实红配紫也不打紧。以他的资质,再夸张的说不定都能自成一派风流。方重衣很听话地点了点头:“那你说了算。”苏棠想,吉时差不多要到了,现在再回别院找衣裳也来不及,前面有家成衣铺子倒是更近些。她记得那家店叫“锦绣堂”,老板娘眼光独到,品味好,推出来的衣裳款式无论做工还是设计,都不比侯府自家绣娘来的差。她拉着人钻进马车里,往街口一指,道:“来不及了,我们去前面那家铺子看看,随便挑一件将就将就。”“棠棠,那好像是一家汤包店。”“哦对的。”苏棠定睛往远处的闹市看了看,发现自己确实指错了。过了会儿,她忽然沉默,警觉地望着方重衣:“你眼睛不好,怎么比我看得还清楚”那家店她还挺喜欢,从前给某人做侍女,每次被刁难了,就会去那家包子店海吃一顿,化悲愤为食量。他轻咳一声,缓慢道:“以往你每次生气了,不都会去那家店吃包子么所以我就”“你就什么”苏棠听他这么说,赶紧又往窗外看,确定那家店没有被夷为平地。“我把铺子买下来了。”苏棠:这是欺负她不说,还要赚她的钱啊。当然,一笼包子值不了几个铜板。她忽然想起,有一天开始莫名其妙大降价了,老板娘变得无比热情,三枚铜板又送酱菜瘦肉粥又添热茶的,难道也是某人在背后捣鬼“除了那家包子店没别的了吧”因为忧心忡忡,她的音色变得格外沉重。“其实凤仙街也有,你常光顾的那几家,面馆,糖水店,笔墨铺子”方重衣想了想,又欲盖弥彰地解释,“不过棠棠你也不要太忧心,我没乱花钱,这些都是能赚红利的。”“你够了。”苏棠脑袋磕他肩上,以后说什么也不敢离家出走了。到了哪儿就买哪儿,吃不消啊。第75章 寸金糖全文完锦绣堂左手边紧挨一家古玩店, 古玩店的老板姓许, 是个成天板着棺材脸的年轻男人, 衣衫盘扣永远系到最上一格,老派中透露着纯情,由于模样好, 办事沉稳有魄力,还是博得了一大票姑娘的芳心。据说老板娘曾经就是为了追求这位公子, 醉翁之意不在酒地开起了成衣铺子, 开张那天, 还巴巴去套近乎:“都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我看咱俩的铺子就是天造地设不是”许公子:“姑娘可是来找零的”老板娘:“”后来,锦绣堂的生意越来越红火,老板娘越来越有干劲儿,心思便逐渐转移到事业上, 反倒把隔壁那家古玩店抛在脑后了。人们却慢慢发现一件事,严谨稳重的古玩店老板竟开始频频算错账。侯府的马车在店铺门前停下。苏棠走进锦绣堂的时候,许公子前脚刚离开,神色慌张, 衣角带风, 满脸都是心虚,她乍一看还以为这人是来抢银子的, 差一点就喊人了。这时,才听见老板娘纳闷地念叨“无缘无故借什么板尺, 哪里用得着”,说罢,又热情招呼苏棠来看衣裳。铺子里有成衣,也有供人挑选定制的布料,织雪绡、霞影纱刺绣精致,纹样华美,宛如一道道流光垂下。苏棠赶时间,挑了件墨紫色外袍,又顺手抓了只毛茸茸的围脖,便吩咐人结账。临走时,她不经意扫过里间古朴的货架,眼睛忽然挪不开了。那是一匹古香缎,金银线织就的回云纹流畅简洁,天青蓝一碧如洗,竟比素白还要清澈纯净。让人想到的不是做成什么款式合适,而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衬的上它。“夫人好眼光呢,这料子来得可不简单。”老板娘笑眯眯的,“刺绣不必说,看似简单,却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这般纯粹的云山蓝更是不易得,需得一年生的血茶蓝、苋蓝、苏木根各三成,再加上一成精铁砂固色,多一分不得,少一分不得,出来的才是正宗。染料虽难配,到底还是可控的,最难得是晾晒这一关,需得七七四十九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途中若有阴雨,这布便沾上灰气,不好看了。”苏棠笑了笑,目色恍惚。“那的确是可遇不可求。”老板娘若有所思,缓声问:“夫人可是看中了”她见苏棠容颜胜雪,衣着华贵,身边还带着三个侍女,又端详门外马车上悬的玉玦,心知必定是哪家王公贵族的女眷,若有心思买也不过一句话的事。但她想着要给隔壁那人做衣裳,原本是不打算卖的。只是觉得气质上出入太大,不怎么合拍,才迟迟没有动手。苏棠看得入神,一时没说话,心里想方重衣一定很衬,她甚至可以想象他穿上的样子,皓雪澄岚,如玉风骨,一望到底的纯粹,又像静夜时分,天边落下几点星芒,窗前那抹柔和皎然的月色。“嗯。”苏棠点点头,眸光清亮,“他性子好,很明朗,适合这个。”说完,她也被自己的话小小惊讶了一下,方重衣与这番说法怕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只是心里总萦绕着不真实、却莫名很笃定的念头,他本该是那样的人,揭开那层虚张声势的锋芒和乖戾,他的底色应当是皎月清辉,纯澈分明的。老板娘怔了怔,随即爽朗地一笑:“夫人与我所想一般,这般颜色,若是遇到风神洒落的人,那就再适合不过了。”既然有缘遇到知音,老板娘也不吝啬,大大方方割爱了。马车停在街边,与锦绣堂五丈左右的距离,不近不远,方重衣耳力好,只是静静坐在马车内也能将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她说“性子好”、“很明朗”,那一瞬间,方重衣几乎没想到她说的会是自己。愣怔之间,她已经从锦绣堂回转,钻进车厢里,喜孜孜在他身边坐下。“等了很久吧我刚刚看到一匹好料子,等做好成衣,你穿一定很好看。”“给我的”“是呀。”苏棠小小打了个哈欠,这几天赶着做绣活,着实有些累,便靠在他肩头休息,“有点累,我睡一会儿,到了唐家你叫我啊。”“好。”他微微侧过身子,让苏棠靠得更舒服些,很轻、又很珍惜地扣住她的手。靠在肩头的人呼吸清浅,他的手却微微僵硬,害怕眼前得来的一切不是真的。曾经他冷言相对,任意妄为,后来渐渐动了心,又执意将自己的感情强加,让她畏惧,无所适从,甚至在那个雨夜让她哭得那样伤心。可她什么也没有说,安安静静留在自己身边,像一只老实乖巧的兔子,柔软蓬松的耳朵时不时蹭过来,暖一暖他,让他安心。往后的日子,他又怎么忍心再让她哭帷帘开着一道缝隙,阴晴轮换的光线从外面透进来,苏棠抿唇皱眉,似乎睡得不是很安稳。方重衣小心翼翼将帷帘放下,不弄出一点点动静,还剩的一点余光,他便抬袖为她遮挡。外界的光影和喧闹全部都退去,空气静谧而安稳,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他们两人了。还没到沈府,苏棠就慢悠悠醒了过来,方重衣替她遮了一路阳光,这才放下手。苏棠抱着他的胳膊不说话,眼睛半睁半阖的,迷蒙望着帷帘上那块祥云刺绣,似乎心事重重。“怎么了”他给她撩开落在眼睛上的发梢。苏棠望他一眼,犹犹豫豫道:“待会儿你见了沈公子他们,还是温和些,别的就不提了,人家今日好歹也是大婚”当时,全靠沈瑄和唐音的助力她才能从侯府偷跑出来,虽然事情早已翻篇,虽然后来两人的情怨已经纠缠不清,可她还是拿不准方重衣会不会记恨那件事毕竟他属狼,被触犯过是不会轻易当没发生的。方重衣望着她的眼,清灵的眸子明灭不定,似含着若有似无的忧虑,于是无声笑了笑,慢慢握紧她的手。“嗯,都听你的。”轻柔的声音像雪,慢慢飘落在苏棠的心里。她心头放松了些,抿着唇往方重衣颈窝里蹭了蹭,软糯的声音又絮絮道:“待会儿我要去陪着唐音,你可以找个地方休息,等着我”婚礼上人多口杂,方重衣又是个不能露面的,也只能去低调的地方独自一人待着。“好,我记得沈府旁有一家酒楼,送你去之后,我便在那里等你。”今日的方重衣格外温柔,格外好说话,苏棠的心情忽然好起来,抬起头,在他唇角啵叽亲了一口。唐家和沈家就隔了一条街,走路都没有几步,甚至还没迎亲的队伍长大家浩浩荡荡从沈府出发,还没迈开腿就得张罗着停下,所有人脸上都是哭笑不得。此时的唐府正在送新娘子出门,从里到外都是喜气洋洋,苏棠一下马车,身影就没入一大堆喜娘中,跟着进府去唐音的闺房。唐音凤冠霞帔,面若朝霞,见宁欢和棠棠都相继来了,清澈的眉眼弯成月牙,倒是和平日一样淡定过午,沈瑄招呼完一大堆宾客,暂时离席,路过东面偏僻的小花园,隐约看见回廊深处站着个人,长身玉立,气质清贵,他大概能料到会是谁,缓步走了过去。“世子”方重衣闻声侧过头来,嘴角是温淡的笑意:“沈公子。”彼此点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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