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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亡灵博物馆by逐鹿中原 > 分节阅读 60

分节阅读 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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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她现在只能坐在驾驶座上回答。“我知道”张凡的声音里充满了惊讶和疑惑,“我现在去的这个地方,就是死人湾”她接着问:“那你们知道”“黄河鬼侠吗”作者有话要说:言言:果然开了荤的男人撩拨不得馆长:抑制g多谢收藏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不辞归 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老魏所有大江大河,都有无数游魂。尤其是黄河这样的母亲河,每年落入水中的尸体不计其数,一到夏天,漂浮的尸体顺着水流冲到水坝这种地方。时间久了,这里积累了密密麻麻的尸体,渐渐形成了黄河有名的“老裤衩湾”,又称“死人湾”。“那黄河鬼侠是什么”费言坐在后座问,“冤魂闹鬼”张凡在驾驶座上摇头:“那倒不是,那处因为尸体太多,闹鬼闹事的事情是不少,但黄河鬼侠是人,不是鬼。”张凡说到这就没说了,明显卖着关子。于是天灵接着问:“那是什么人”“捞尸人,叫老魏。”几人皆恍然。水上有浮尸,若是地方警力不够,必定会有人会想到做这种“水上捞尸”的工作,这种事情也不是现在才有的,民国初期就有捞尸人的出现,人们称之为“河神”。“那老魏是在死人湾捞尸”若是张凡认识老魏,事情就好办多了,费言这么想着,又问,“在哪里能找到老魏”张凡突然减速,前方无人无车,大路宽敞。她转身,上下打量着后座的三人,尤其是一直坐在窗边没开口说话的琥珀。“你们几个是做什么工作的”本应该上车前就问的问题,张凡这会儿才问,不知道是心大还是有两把刷子不怕自己出事。“你猜”天灵也用打趣的语气回答她,“你看我像做什么工作的”张凡笑了一声,“上海白马”费言:“”天灵不知道在“上海白马”工作意味着什么工作性质,一脸疑惑地看着张凡。费言在后座不忍直视,另一方面他倒是对张凡有了新的看法,不过可能人家只是开了个玩笑。张凡似乎也发现对方并没有理解到她的点,便不再逗趣,开口道:“后面那个一直对着窗外的小姐姐,叫什么名字呢”刚刚其他三人都介绍了自己的名字,而琥珀那时候压根就没理这些。这会儿,人都直接单刀直入问名字了,不理也不太好。阴路安见琥珀动都没动弹一下,便轻轻咳了一声。琥珀这才半眯着眼看驾驶座那人,声线冷漠,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琥珀。”两个字一出,琥珀又将头转向窗外,脸上明显写着几个字:懒得理你。费言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这位大佬怎么突然就不开心了咱们才是搭顺风车的人,咱们才是求人办事的这态度费言想,要是自己是车主,非停车把这人扔下去,不然留着过年吗既费油心里还不爽。不过张凡似乎并没在意,反而一脸高兴,称赞道:“好名字”“琥珀,佛门圣物,琥珀为先,为通灵法宝,可保幸福平安。”费言:“”姑娘,你这马屁拍得有点过,她一鬼差怎么保幸福平安。不过这话让他想起自己和阴路安第一次见面。当时也是这样的对话,但是他那时候有求于别人,自然要吹嘘一下。但现在张凡不需要求他们,怎么也说这种话费言朝琥珀好看的侧脸望去,突然懂了什么。喂,该不是费言心里为天灵默哀三分钟:完了,天灵,你的女人要被别的女人抢走了。这么想着,费言往天灵那边瞅了眼,人正坐在那儿,脸上的笑消失了,表情若有所思。阴路安这会儿开口:“我们过来找人。”张凡愣了会儿,才想起自己先前问过这几人是做什么的,“来黄河找人”“嗯。”阴路安不再说话。气氛一时有些僵硬,费言在想怎么将这个圆回来,但又不能说太多,说得多破绽就越多。但张凡似乎不再询问他们,只开口:“老魏的话,我也是听说,具体还不认识,不过朋友在信里提起了他的地址,到了地方可以再找一找。不过”张凡语气变得严肃:“你们找人的话,最好有个心理准备。进了黄河,生还的几率几乎为零。”“嗯。”费言应着,他们不是来找人的,而是来找亡灵的。但是他一直在意的是琥珀口中的那个关键词。“将军”的话,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吗还是这地方在古时候被用作潼关还是这地方有将军墓当然这些都只是他的猜想,具体还要到达目的地才能继续调查。面包车在这条基本荒无人烟的路上开了一个半小时,本来路程不需要这么长时间,但是途中遇到了一个小意外轮胎被扎坏了。但是下车检查的时候还真找不到类似钉子的尖锐物品,幸亏张凡车后有备胎,几人动作麻利的换了胎后又继续行驶。“这是”费言下了车,“死人湾”张凡的行李就一个背包,轻松的将背包往身后一垮,几人这才发现她挺高,身材偏欧美风。“这里当然不是。”张凡指着前方一个小屋子,“那个,听说是黄河鬼侠平时住的地方。”费言:“你不先去找朋友吗”张凡前进的方向明显是奔着那小屋子去的,“嗯先一起去目睹黄河鬼侠的真容,朋友什么时候都能见。”费言继续问:“那你怎么知道他就住在那个小屋子里”说完又指着另一边,“那边有一排类似的小屋子,怎么就能确定你口中的黄河鬼侠在这里”张凡停下来,这么一笑竟然有些帅气:“你听没听过,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这个道理。”张凡的周身气势突然变得攻气起来,费言莫名后背一阵凉意:“”阴路安挡在费言面前,两人对峙上。阴路安笃定道:“老魏就是你那个朋友。”张凡饶有兴趣地看了他一眼,“聪明人。”说完就直接跳过前面几人,将目光放到走在最后的琥珀身上。“小姐姐,过来一起走啊”张凡对待琥珀的态度明显不一样。但是琥珀依旧是那副不理不睬的模样。也对,在人车上都那样,现在下车了更不会有什么好脸色,费言想。不过张凡对琥珀充满了耐心,琥珀不动,她就自己走到后面。“琥珀这名字真好听。”张凡比琥珀高出半个头,揽过她的肩后两人站一起还挺登对。张凡另只手将飘逸的中长发往后一捋,声音压低,对着琥珀:“不过我能不能换个叫法”费言:“”完了,他有预感要出事。果然,张凡给琥珀抛了个媚眼,随后道:“叫你亲爱的或者宝贝”张凡的声音醇厚低沉,又带了点沙哑,听上去很中性。站在一旁懵逼的天灵:“”费言同情了看了眼天灵:兄弟,你这头发上面怕是有点绿。琥珀冷冷地看了张凡一眼,这才发现张凡也正看着自己。“你找死。”冰冷的声线一出,琥珀立刻从兜里掏出一张黄符,手疾眼快地将其贴在对方脑门上哪知张凡动作更快,不仅躲开了她的黄符,还将整个人都抱在自己怀里。琥珀挣扎了一会儿,居然没有挣扎开。张凡笑得邪魅:“宝贝儿,就这么叫你了。”琥珀向她投了好几个眼刀,似乎在心里已经将她碎尸万段了。费言都不忍直视,我的天,这个女人深藏不露,刚开始以为是白领,现在看起来就是个女流氓。哪有第一次见面就喊人宝贝儿的。张凡这边还游刃有余地禁锢着琥珀呢,就感觉到有人拍上了自己的肩。她回头一看,原来是天灵。不过这会儿天灵和刚刚在车上的气场完全不同,他面上挂着一丝笑,看起来比不笑的时候更渗人。他看了眼琥珀,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那个”“嗯”张凡的力气还挺大,琥珀挣扎半天还没从她的怀抱中解放。“你放开她。”天灵的声音不知何时也变得如此有震慑力,“她是我的女人。”魏军是黄河“死人湾”这里最早一代的捞尸人,他是从青海那边过来的,16岁辍学之后来到了甘肃一代,开始以捞尸为生,人称“黄河鬼侠”。以前,还没有开始建小峡水电站,兰州城里漂来的浮尸少数留在了一个叫下河坪村“老裤衩湾”的地方,而其中大部分则直接被冲至河口村的回水湾,这里也成为当地最有名的“死人湾”。如今,他已年近花甲,很少下河,但是捞尸技术依然是这个行业之中的佼佼者。他的儿子魏明是老来子,子承父业,如今组建了一个捞尸队,还有微信群。老魏正在昏黄的灯光下做饭呢,门就被打开了,光听脚步声就能听出来人是自己的儿子,魏明。“爸,今儿又遇到怪事了”魏明一边脱外套一边和自己家里人吐槽着,他今年25岁,还没结婚,母亲又去得早,平时家里就他和老魏两个老光棍。老魏连头都没抬,正端上了一盘干炒辣椒,“又是东边那里”干炒辣椒是他们家每天必有的菜,因为常年跟水打交道,身体湿气太重,必须用干辣椒去湿。魏明正在洗手池边挤洗洁精,右手摩擦左手,“是的,这个月已经是第三起了,以前也出现过水鬼拖人下水的事,但不会这么巧,是同一个地方。”“怪事年年有,只要问心无愧就好。”老魏一脸云淡风轻,盛了两碗米饭,往桌子上一放,“吃饭”魏明也不再提那些奇怪的事,两人对着小饭桌就开始默默无闻地吃。饭后,两父子没有其他的娱乐活动,都对着一个收不到几个频道的小电视机干瞪着眼,时不时搭着话。“今年都25岁了”老魏不知不觉燃起了一支烟,“该娶媳妇了。”“说什么呢还小呢”魏明提起这个话题竟有一丝羞涩,“早着呢我还想多陪您几年。”老魏笑骂道:“你陪我这个糟老头子干嘛别挨着自己事,回头娶个媳妇找个正经生意做做。”魏明刚想抗议,就听见外面传来了敲门声。“谁”这个时间点,会有谁来拜访,父子俩平时都没什么朋友。“你大爷,张凡。”作者有话要说:天灵:你放开她,她是我的女人琥珀:竟然被一个女人看上了,还是被人gay的那个谢谢大家的收藏,明天51请个假,大家劳动节快乐多多劳动鸭、骆驼肉老魏就是给张凡寄信的那个朋友,两人是忘年交。魏明开门,还没睁眼看就直接一吼:“你这家伙怎么又来了上个月不是才来过”“吗”字还没出口,魏明就愣住了。张凡身后还有四个陌生人。“带朋友来了”魏明不经意往后面瞥了一眼,有个好看的女人,偷偷整理了下头发。张凡玩味看了他一眼,倒是没揭穿他的小心思,“这是我四个朋友,路上认识的。”魏明点了点头,朝里面喊:“爸,这家伙又来了”老魏那里面没说话。张凡咧着嘴:“哎呦,我跟老魏都多少年朋友了,你还跟个太监似的通报一下吗”说完丢下站在那里的魏明就进去了。魏明:“”被站在那里的四人这么盯着看,魏明耳根都红了,清了清嗓子,赶紧把门让出来。“那个我这家里小,你们不嫌弃就进来吧肯定挤。”费言看着面前黑皮肤的高瘦年轻人,语气友好:“那就打扰了,我叫费言。”魏明赶紧点头,对着他道:“快点进来吧,天黑了,最近不太平。”这四个人都长得俊俏,只是剩下那三个没有说话的黑衣人带着一股莫名的冷意。几人进屋后,才发现这屋子确实如魏明所说小。有多小呢拿天灵的话来说就是他这一双大长腿都不知道搁哪。于是四人坐在那种跟赶春运才用得到的小马扎上,乖巧地围在了小饭桌旁边。费言自己就算了,跟这种场景倒是没什么违和感,但是馆长大人他偷偷瞥了眼,一个快到一米九的成年男子,蜷缩在这一小寸土地上,简直憋屈。费言忍不住笑出了声。阴路安看了他一眼,过来蹭了蹭他,“笑什么呢”耳朵是费言的敏感带,这么一蹭下腹立刻一紧,费言见这里有长者,赶紧推开他,小声道:“没笑什么。”阴路安却不肯这么轻易放过他,他这一整天都没碰过这小东西了,光眼睛看着他就心里痒痒,就想把他按住狠狠疼爱。他靠得更近了,胳膊一把揽住对方的肩膀,嘴唇靠近费言的耳朵,轻轻开口:“什么事情那么高兴”这句话基本是用气音出的,费言觉得从头一直麻到脊柱骨,心跳频率都快了几分,忙推开他,声音更小了。“就是觉得你特别帅,就笑了。”阴路安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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