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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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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风,琥珀这一身汗被夜风一吹还有些冷,心念着赶紧下床。可当她背对墙壁时,那声音不厌其烦地又出现了“新娘子该上花轿了”有完没完什么新娘子琥珀有些怒,这次她学聪明了,一直没转身,从枕头底下掏出一个八卦镜。这八卦镜是平时用来显妖的,就算周围再黑,镜子里的东西也能看清,相当于多了一层夜光效果。琥珀往房间另一头望去,三个男人睡得香的很,似乎一点也没受这声音影响特别是天灵,不时还传出轻微的鼾声。琥珀皱眉,这三个人怎么回事这点警觉都没有了这么大的声音都听不见吗但她不知道的是,这声音,只有她一人可以听见。琥珀微微侧过身,将八卦镜窝在手里,调整方向,等待着机会。她倒要看看是什么亡灵在作祟果不其然,只要她不回头,那声音就出现了。但这次内容和上一次不同了,“新娘子该穿嫁衣了”琥珀判断着方向,立刻将手上的八卦器朝着预想的地方照去然后,她看到了镜子里出现了一张干枯恐怖的脸与其说脸不如说是一个被一张人皮包裹着的骷髅头脸的上方是花白杂乱的头发,两个眼框深深陷进去,眼球里布满了血丝,已经找不到嘴巴了,白森森的几颗牙正露在外面天这究竟究竟是什么琥珀看到的那一刻也被震住了,她拿着镜子,正好和这双血红的眼睛对视上了她吓得想丢掉镜子而后却发现,自己竟然动不了了这怎么回事天灵大人她想开口喊醒几人,却发现自己居然连声音也发不出天灵快醒醒快醒快起来琥珀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呐喊,但她发现,她连自己的表情和眼神都控制不了她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动弹不得,连眼珠也转不动。而后,她发现,镜子里那个“东西”,嘴角多了一抹诡异的笑。“新娘子该梳妆换衣了”苍凉惊悚的声音响起,琥珀发现,自己竟慢慢动了她她被这个东西控制了“站起来出去”琥珀放下镜子,真的按照指示去做了。她在内心喊了无数次,但依旧不能发出声音。就这样,她像个提线木偶一般,离开了房间。外面月光很足,不远处的地上放着一件红色的衣服,旁边还有一个木箱。那红色的衣服是喜服,上面绣着花样,看起来又精致又诡谲,木箱上面也雕刻着花纹,看起来很沉,像个旧货。琥珀挣扎了半天也没从这控制中解脱出来,索性放弃了。若刚刚墙壁上的那个“东西”就是此次要收集的亡灵的话,她这样也算打入敌人内部,又何苦死死在这里作无谓的反抗吗这样一想,她便任由控制,先是打开了那个木箱,里面是一些胭脂水粉,从铁盒上的花纹看,应该是民国时期的东西。琥珀疑惑,他们几人穿回的时间是2008年而不是民国,可眼前这些东西又怎么解释难道难道刚才墙里的“东西”,就是小芳口中的奶奶这样一算,年龄上也倒合理,也有可能是再往上一辈的老人留下来的。可眼下似乎没有让琥珀认真思考的时间,此时她正被迫拿出一盒,一层又一层的往脸上抹这么白琥珀快被这畸形的审美弄崩溃了。这明显粉底色号不对啊这化出来脸和脖子肯定有很明显的色差啊可惜她没有选择的权利,抹完脸后又顺手拿起一盒胭脂。这胭脂不错,当腮红挺好。琥珀正准备往脸颊上轻轻拍打时,却发现自己的手转了个方向,移到了嘴唇上。还是唇颊两用的一套妆下来,她想她已经懂得如何化万圣节鬼妆了。妆化好后,她又被迫换上了那套喜服,沿着外面唯一一条小路走着。随后,她听到了一阵锣鼓声,伴随着脚步声。不远处,四个看不清脸的“人”正抬着花轿,脚步轻快得往这边走来。这是阴婚几人渐渐近了,琥珀这才看清,轿子最前面还有一人,那张脸很面熟。琥珀突然想起来,这人不正是出现在闻婆家中照片里的李英柱吗李英柱就是那个要和小芳阴婚的人。可是阴婚的对象不是小芳吗琥珀万万没想到,自己会代替小芳,成为那个鬼新娘。自己该不会在这地方和一个鬼结婚吧这以后传出去还怎么在阴界混了但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眼看着花轿越来越近,琥珀心急如焚却也无可奈何。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踏上花轿完成阴婚时,身后突然有了声响。“回头”那个声音又响起。琥珀僵着脖子,慢慢移过去,而后,她看到了大人和费言。这回她终于从大人眼里看出了别的情绪惊讶。这个鬼新娘的妆让两个男人稍微受惊了。伴随着一阵阴沉可怕的笑声,空中渐渐出现一具干尸,破旧的衣服空荡荡的挂在那具骨架上,它一移动就发出“咯吱咯吱”的关节错位的声音。“死你们都得死”“卧槽,这什么鬼东西”天灵睡眼惺忪,这会儿终于被声音吵醒了,接着他又看见了琥珀,“”“卧槽这怎么回事”可惜干尸不会一一给眼前几人解释,它不断发出笑声,飘在空中,朝阴路安直冲过去好在阴路安反应够快,虽没了法力但身手灵巧,接下来的几次攻击也被他轻易的躲过了。但几个回合下来,三人明显占了下风,躲闪的动作逐渐变得迟钝,有好几次险些被击中。费言在一旁笨拙地躲避,脸上还尸的指甲划出一条长长的血痕。三人明显都不是干尸的对手。很显然,他们这次遇到了恶灵。琥珀恨不得将魂魄冲出这具肉身,好上前帮几人。但在这关键时候,她却发现自己竟开始移动她慢慢将头转回来,一步一步照着原来上轿的方向往前走。不要我想去帮他们我要和他们一起快停下快停下快停下琥珀在心里疯狂叫嚣着,但脚步却始终没有停下。她心里生出一丝绝望和懊悔,却只能眼睁睁目睹一切的发生。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人,拦住了她的去路她僵着脖子不得动弹,正对着眼前人的眼睛是费言月光下费言的眼睛跟蒙了一层白纱似的,他脸上的血痕看起来很疼,此时干涸了,结成一道长长的丑陋的疤,与整张白净的脸很是违和,却又添上了一抹异色。刚刚费言趁着两人缠着干尸的间隙一股脑地冲出来,生怕琥珀上了花轿。他终于在那之前拦在了她面前,紧紧抓住她的胳膊,眼神里满是担忧和焦急:“琥珀琥珀”他一声接一声地喊着,可惜琥珀始终都用空洞麻木的眼神看着自己。费言明白了,琥珀这是被控制住了,就跟上次在泰国那群在公交车上的游客一样怎么办该怎么办他此时也是急得汗都出了一层,对了费言突然想起上次的双头婴,是用带了血的黄符封住的好在自己身上还随身带着黄符,这还是琥珀上次给他的。不管有没有用,先试一试吧总之不能让琥珀被这么抬上花轿费言毫不犹豫地咬破舌头,顿时疼的眼睛都发酸,但眼下也顾不上这点小疼,他吐了一口血到黄符上后,立刻往琥珀的头顶上一封那一瞬间,琥珀闭上了眼,浑身一软,欲要往地上倒。费言抱住了她,这算是成功了吗不管了,只要能暂时阻止她上花轿就行。费言松了口气,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一下放松了没事就好,对于琥珀,他一直都是挺钦佩的,一个姑娘家,临危不乱,勤奋好学,甚至还会茅山派的法术只不过被自己这么抱着有些不妥。费言刚想喊天灵,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随后,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他似乎被什么东西操控了,硬生生将琥珀扔在地上,自己转身,一步一步走向了轿子他被控制了不要费言死命挣扎,却依然摆脱不了这股强大的力量。他僵硬地坐在花轿里,轿门瞬间关死,之后就感觉到轿子被抬起,不停颠晃着,他究竟会被抬到哪里难道要被阴婚吗费言心中一阵凉意。作者有话要说:我码这章的时候中途上了个厕所依旧没有小剧场的一天、花轿之吻干尸转过头,白森森的牙齿露在外面,动作极为迅猛,基本上只对着阴路安一人攻击。“老大”天灵看着已经启动的花轿,声音几乎是从嗓子里蹦出来,“费言被拖上去了”阴路安当然也看见了,他早想拦住轿子救人,可干尸似乎也看出了这一点,硬是缠得他脱不开身。干尸头部“咯吱咯吱”地动着,发出凄厉的笑声,伸出手后将一节手骨充当武器朝着阴路安的头部划去阴路安见势赶紧躲开,可惜身体速度跟不上,竟被那节白骨刮破了脸颊。天灵不知从哪弄了块狗骨头,故意逗弄着:“来啊”干尸被这般捉弄挑衅,恼羞成怒,中途立刻改变了方向,直奔着天灵。“老大”天灵将手上的狗骨头转得跟金箍棒似的,“这有我呢你快去救他”阴路安心早就跟着花轿走了,此时在看着那花轿消失在一片夜色中后更是乱了心法。他朝天灵看了眼,“我很快回来撑住”说完头也不回地朝着花轿消失的方向飞奔而去费言,费言他咬紧牙坚持着,沿着那条弥漫着雾气的小路飞驰,像个正在冲刺的短跑选手一般,路旁的两排树像流水线上的商品一样往后移动着。月光越来越朦胧,树影和迷雾相互交错重叠着,加上不时传来的虫鸣蛇嘶与阵阵阴风,不禁让人毛骨悚然,胆战心惊。干尸看到阴路安离开后,准备一举追上去,天灵一个跃身拦在它前面,脸上带着一抹痞笑。“哎你的对手是我”天灵朝依旧躺在地上的琥珀看了一眼,皱眉道:“可怜一个大美女半夜躺在地上,我却不能救她不过”“这份委屈我一定加倍讨回来”天灵将手中的狗骨头紧握着,又竖在眼前,“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打骨棒法”干尸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只是怒气更旺了这点从天灵身上不断增加的伤口就可以看出来。“卧槽”天灵脸上一阵刺痛,估计是被刚刚攻击过来的骨头划伤了,“打人不打脸骂人不骂妈啊”干尸见他没多少力气只剩一张嘴硬扛着,便要离开准备去追阴路安。天灵喘着气从琥珀旁边站起身,“我还有气呢你要想伤她,必须先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话音刚落,就听旁边一个女声响起,声音里还带着半分沙哑和无奈,“都什么时候了,还犯戏瘾呢”天灵回头,惊喜道:“琥珀你醒了”随后皱着眉移开眼睛,“不行,这妆太恐怖了,我没法看”琥珀嘴角扬起笑,对着空中那“东西”说道:“今天,就打散你这具身体”干尸面对眼前两人,正准备应战,却突然像收到了什么讯号似的,竟慢慢消失在空中。“什么鬼”天灵眼看着它消失,还试图在空中捞了一把,当然什么也没摸到,“就这么不见了”而后他终于松了口气,“累死我了你自己玩吧老子追不动了”琥珀身上的寒气此时还未完全消除,冻得双手发僵,脸也发不出任何表情,一开口估计说话都说不利索。突然一双温热的手握住她的手。琥珀抬头,天灵正垂着眸子不断搓着她的手,还不时往里面哈气,等到差不多暖热了,他笑道,“还冷不冷”琥珀突然有些不自在,她有一瞬间是想抽回手的,但不知为何却一直停留在那里,始终没有移开。罢了,琥珀想,也许是手冻僵了动作也变迟钝了,也许是今晚的月色太美呢。她跟天灵靠的近,发现他脸上被划出好几道小伤口,头发也凌乱不堪,两鬓的头发被汗水黏在了脸上。但此时的他眼神认真极了,像是换了个人,仿佛手中握着不是她的手,而是一块珍宝。琥珀猜自己可能第一次被鬼上身,到现在还留着后遗症,否则怎么会面对那张看了一千多年的脸,莫名的心跳加速了呢她觉得脑子稀里糊涂的,浑身都不对劲,这会儿只盯着天灵眼睛下的小痣发呆,突然想起以前在地府里学法术时十级判官说得一句话。他说天灵看着跟地痞流氓似的,实际上比谁都重情义。“老大呢”她的记忆从费言往自己脑袋上贴了黄符后就中断了,“还有费言呢”天灵感觉她的手温渐渐回暖,便松开了,“费言应该跟你一样,被控制了。后来直接上了花轿被抬走了,这会儿老大正赶着救他呢”琥珀心生愧疚,就在前几个小时自己还因为这人和大人闹得不愉快。她怎么也没想到队伍里一直拖后腿的人竟救了自己,这样算起来也是自己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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