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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亡灵棺材 > 分节阅读 13

分节阅读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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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笑着,阴路安想了会儿又加上一句:“要是你输得话,片子不用给我,直接删掉,还有以后不准在看。”靠这赌得够大费言故作镇定:“好,开始吧。”他这次运气不错,拿到一手好牌,顺着接,几次下来就剩手里四张了。四张当然是炸弹费言觉得自己赢定了,那之后阴馆长是不是就归他了呢一个鬼差属于自己,这是一件多么令人自豪的事费言整个人热血沸腾,刚瞄准机会,把自己手里最后四只牌扔出去,就被对方用力扣住了手腕费言:“”卧槽该不会反悔了吧我都要赢了阴路安轻轻放开他的手,而后顺便从那四只牌里抽出一张,往空中一拋,顿时一声尖利的惨叫划破这寂静“终于来了”天灵舔舔嘴唇,“等你好久了。”费言往后看,除了双头婴还能有谁作者有话要说:费言:我本来都赢了你把牌给抢了阴路安:宝贝,你要是赢了我就该硬了费言:求收藏哦哦哦、漩涡“卧槽”费言手上剩下的三只牌直接抖进了一堆牌里。这边双头婴又叫得凄惨,显然是被刚刚阴路安扔出的扑克牌给打伤了。果然大佬就是大佬,没了刀剑,一张扑克牌也可以这么帅费言用余光轻瞄了一眼旁边,阴路安正朝着天花板上的亡灵不停花式旋着扑克牌那叫一个潇洒简直就是赌王附身可惜,刚刚明明能赢的,到手的一座博物馆没有,附送的馆长也没了。“操老大”天灵不知从哪弄来一把剑,估计是从街上不知名的玩具店里买的,一看就没有韧性,“你老用扑克抽它,它得生气了”果然,双头婴发出一声怒吼,随后又开始大笑,“咯咯咯咯”虽是听过好几次,费言还是不能习惯,鸡皮疙瘩直接从后背一直蔓延到脖颈。“完了,它叫它兄弟来了”天灵说完的一瞬间,屋子里挤满了小鬼魂儿,满满当当,跟一锅汤圆似的。“靠,我快有密集恐惧症了”天灵喊着,“老大,我看着头晕”“眼睛闭上,嘴也闭上”阴路安忙得跟,没功夫管他这事,眼看着一个古曼童直冲着费言这边,竟直接用身子挡在他前面阴路安闷哼一声,看来人类的身体确实让事情难办很多。费言愧疚,忙关心道:“你没事吧”阴路安回头看他:“回去之后再来一牌。”“嗯”费言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得是打牌的事。真是,馆长怎么也开始和天灵一样,在紧急关头说这个。他看着越来越迫近的双头婴,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对了,它那头不是假的吗怎么魂魄上是两个头啊”琥珀一把黄符扔出来,几个小鬼魂就定住了,“是双魂做法,一种泰国古老秘术,具体回去以后再说。”说完刚刚那几个被定住的小鬼又能自由活动了。“大人,”琥珀用力太多,此刻有些微微喘,“下个世界,一定给我换个强壮点的身子”“太多了”天灵那把剑因为砍到桌角的缘故,早就断成两截,此刻只能被动地躲避着,“老大这样下去我们得累死”费言早就没劲了,两条腿都灌了铅似的,笨拙地躲闪开一个小鬼的攻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桃木”这话自然是对琥珀说的。琥珀赶紧扔出桃木剑,阴路安立刻纵身一跃,正好握住。接着他掏出张黄符,咬破舌尖,将上面的血轻轻蘸了上去就递到费言面前。费言:“”阴路安:“你不是处男吗”费言:“嗯所以”阴路安:“童子血对阴物最有效果,特别是舌头上的血。”费言恍然大悟:“懂了。”于是立刻学着阴路安那样咬破舌尖,刚伸出舌头准备蘸在黄符上时,阴路安突然伸出手指,碰了下他的舌头后,取走了血。费言:“”黄符跟手,似乎哪个也不干净还有,阴馆长最少有一千岁了吧他居然还是个处男费言突然觉得自己二十多岁还是个右手党也没什么可丢人的,总比这老妖精强这边阴路安刚取完血后,耳朵都红了。舌头好软。“等一下,”费言叫住他。阴馆长明显僵了一下,生怕被人发现自己不轨的心思,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怎么”“天灵不用了吗”费言刚问完就懊悔了,因为他马上就想到了原因。一座博物馆,一个男人禁欲就算了,总不能都当和尚吧“他的没用。”费言转头给了天灵一个“我懂得“眼神,天灵一脸无辜:“我还真不记得估计我以前是个清场浪子”琥珀鄙视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双头婴惨绝的笑声打破了这轻松的氛围,但他手上没武器,也不敢贸然行事。阴路安纵身一跃,找准时机,将带血的黄符直接贴在了双头婴脑门上,原本张牙舞爪全身发白脸色发青的恶灵一下子就定住了阴路安趁胜追击,立刻掏出桃木剑,刚要一把直插进双头婴的心脏时,门突然被撞开了进来的是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费言看身形有些眼熟,但是脸没见过,但这女人似乎认得他,一把拽住费言的袖子,“nono”女人扯着嗓子嘶吼。她满脸泪水,因为情绪激动,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泰语,直接紧攥着费言的手祈求道,“别杀他求求你们别杀他”“这女人怎么来了”天灵吃惊,“不是在医院里吗”这话一出,费言马上就猜到了她的身份。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一头是遭遇变故痛失骨肉的母亲,一头能拯救自己生命的亡灵费言进退维谷,只得用眼神求助阴路安。阴路安在听见撞门声音时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思考片刻,还是收回了手里的剑。“十分钟。”阴路安对女人比划着,“我的符只能定住它十分钟。”女人痛哭流涕,嗓子都哑了。也不知道她是用什么方法分辨出来眼前这个恶灵就是自己的亲生孩子的。女人不敢耽搁时间,但每一步都走的很沉重。这曾是她的宝贝,是她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出来的小生命。他的她灵魂里的血肉,是她后半生的盼头和希望。而今被自己珍视成宝物的孩子,竟被人糟践成这样这是怎么的一个怪物啊它躺在地上,全身浮胀,四肢扭曲,两只眼睛死死瞪着前方,却空洞无神,血丝布满了他的眼球,脸上却一片青紫女人步子很小,但房间就这么大,她还是很快就来到了这个“怪物”身边。她跪下来看它,喃喃道:“宝宝宝宝”眼泪一滴一滴落在婴灵的身上,像是在洗净一些浮在它表面的肮脏事物。“宝宝宝宝”她从头到尾只重复着这一个词,像是一个慈祥的母亲,在静谧的夏日的夜晚,哼着不成调的摇篮曲,哄着自己的孩子入睡一般。可惜孩子睡得太沉,永远醒不过来。费言觉得自己眼角有些湿润,他故意清了清嗓子,看了眼一旁的天灵。天灵正是感性到眼泪决堤而出的时候,发现费言看他后,把头直直往上仰,生怕被人笑话。但费言还是看见了,那滴眼泪顺着眼尾滑过。“真是个”费言含着眼泪笑了笑,“傻子。”天灵瞪了他一眼,拍拍他:“快点时间快到了。”费言“嗯”了一声,阴路安也示意他马上去,又对天灵和琥珀两人,“准备好”“嗯。”两人点头,他们马上就要进入漩涡里了费言深呼吸几口,整理了一下情绪,把桌子上的玻璃罐拿上,来到女人面前,“这个,你的。”女人抬起头,仿佛一下子苍老了不少,她盯了玻璃罐好一会儿,才擦掉眼泪接过,低声说了句话,费言没听清。“起来吧。”费言搀着她起来后,揭掉了婴儿头上的黄符,渐渐的,它像氢气球一样,慢慢往空中飘。它的眼神还是空洞,但飘到女人面前时,定住了。接着它伸出一只手指对着女人像是找寻着最初的庇护,又像是回到了还在成长期时为自己遮挡一切的温室。女人哭得更厉害了,颤颤巍巍伸出一只干枯发皱的手指,轻轻碰上了,像是怕弄疼它似的。“乖”女人在作最后的告别。费言有些为难,但是又不忍心,他抬头朝阴路安那边看去,阴路安迎上他的视线,点了点头。不能再耽搁了。费言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有主见的人,他没有父母,朋友少,工作忙,从小都大的每一个决定都是自己做的,从没想过依赖别人。但是,他发现了,最近他老是喜欢往馆长那边看,天灵讲笑话时,他总是第一时间去偷瞄阴路安笑了没。打牌的时候,他也喜欢观察阴路安的微表情。费言甚至觉得,阴路安脸上有很多有趣的表情,比如,接不上牌的时候,他总是习惯默默摸后边的耳朵,拿到好牌时,他眼睛就会比平时睁大一些。当然除了这些,还有一个让费言可以开挂的东西蛇骨手链。他总觉得那串手链里,融进了阴路安一整颗心脏。他不再是冷漠的,严肃的,无趣的,而是生机的,可爱的,甚至幼稚的。这种依赖和关注,是不是也是寻求庇护的一种方式呢就像孩子永远依赖着母亲一般。但这其中,又有一些是不一样的。费言也说不上具体有哪些不一样,这种新奇的体验,他从未有过,他突然想好好活着,就算为了弄清这种新奇的感觉。时间所剩无几,他最终还是在女人的注视下,轻轻触上了双头婴的背。一瞬间,房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床单,衣服这种稍微轻柔的东西都被卷在空中。“走”费言刚抓紧手上的亡灵,就被阴路安一把拽进怀里随后,一阵天翻地覆,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晕眩。但这次,他的脸紧紧贴着一个温热的胸膛,像是回到当初,他在母体里那种温暖。等他再睁眼时,面前是空旷的房间。“咳。”费言发现自己还像个熊一样抱着阴馆长,急忙松了手,他有些不可思议,“这是回来了”“嗯。”天灵活动了下筋骨,“还是自己的身体舒服。”琥珀直接出了房间,天灵喊她:“美女,你干嘛去一起啊”人理都没理他就走了。“这怎么回事”天灵哭丧着一张脸,作尔康式深情挽留,“怎么又不理我了”费言:“可能你是情场浪子”天灵:“我长得帅是我的错吗”费言:“”兄弟你压根没意识到问题的根源。他转身,发现原本干净的玻璃柜里,有一股用肉眼可识别的气流。“老大。”费言盯着那股气流,“你说,它应该待在这里吗”是它的错吗是却也不是。费言不懂,把它抓回这里的意义。“待在这里吧”阴路安说,“这座博物馆,本就是给一些满含冤屈却又罪孽深重的人给他们的亡灵,一个安身之处。”费言怔住,反应过来时阴路安已经在门外了,他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凌晨了,早点休息。”作者有话要说:阴路安:昨天是手指,今天是舌头,明天会是什么好期待费言:勤洗手,爱卫生,从馆长做起。天灵:琥珀不理我了,嘤嘤婴琥珀学外语,学道术中关于天灵,他不是处男是有原因的总之他不是渣男,他是个纯洁and纯情的男孩子关于双头婴的故事,就说到这里了,明天继续第二个亡灵头七第二天。、回到现实费言“嗯”了一声,待阴路安走出房后,才小声说了声晚安。天灵揽住他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模样,“走,跟哥一起睡觉去。”“去哪”费言被他压着肩膀往房间外走,眼神不停往四周瞄,“你们就住馆里”“对啊”天灵大大咧咧道,“博物馆提供住宿,怎么样是不是很人性化要不是你现在是个鬼,不需要进食,还能有餐饮补贴”费言压根没反应过来自己回来后只是个鬼魂这件事,经天灵这么一说,顿时有些抑郁,闷闷地说,“有天我不会也变成这里的藏品吧”“你想的美”天灵白了他一眼,鄙夷之色尽露,“我们这儿是个鬼都能进吗你也不看看你那怂包的样子”刚骂完,房间里的灯就闪了几下,天灵缩了缩脖子,瞪大眼睛,对着灯小声嘟囔:“奇怪这灯以前从来没坏过”费言指了指门上“双头婴”的贴牌,现在已经变成了鲜红色,“是不是这房间已经满了,灯和亡灵有种说不清的磁力关系就像百慕大三角那样”“”天灵严重怀疑读书人的思维与脑回路跟他们不是一个方向,“其实你也可以单纯的理解为它灯丝烧了。”费言:“那什么我现在能问了吗这个字条上的颜色是什么意思”不同房间门上的字条颜色不同,这个问题他之前就问过,只不过那会儿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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