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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亡灵棺材 > 分节阅读 11

分节阅读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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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寥寥几笔,但四肢俱全。阴路安没理他,开始朝地板、墙壁和天花板这种容易做成机关的地方检查。天灵往后翻,以为后面会出现一套拳法,结果居然又来了一页满满的文字,他不禁有些失望。他不甘心,往后翻了几页,图画竟又出现了。但这回,天灵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脸上表情也越来越严肃。阴路安没在意他,此时正抬着头盯着天花板上那盏吊灯。而后他发现,吊灯周围有几道缝隙,明明暗暗,看上去像把吊灯围了一圈。那里面藏了什么东西吗“老大快过来看”天灵的声音听上去很急切。阴路安暂时收回放在吊灯上的视线,快速走过去,天灵将书翻开,铺在他面前,上面画了个小人,黑墨水画的,很简陋。“这是第一个,”天灵连续翻了两页,指着第二个图画道,“你仔细看,跟一个有什么不同”阴路安刚刚没注意,被这么一问,他拿起书往前倒回去,仔细对比了下。似乎肩膀那处高了一些但也可能是作画者学艺不精导致的。“你再往后翻。”天灵催促着他。阴路安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眼中全是惊讶之色,脸上笑意也没了,难道后面他往后翻着,才发现,之前肩膀高的那处,并不是无意留下的。因为越往后,图画上那小人的肩膀就越来越高,到最后,那处竟成了一个肿瘤它夹在脖颈之间,就像是多了一个头阴路安猜想,这本书里面的文字大概就是这个秘法的配方和应用过程。“老大会不会”天灵盯着图画,声音低沉,“双头婴也是这么来的它之前可能也就是个普通婴儿”“很有可能。”阴路安合上书,站起身,他仰起头看着那吊灯,“而且,一会儿就能验证了。”“它应该就在你头顶上。”天灵被他这话吓得一机灵儿,从床边一下弹起来。阴路安直接将手上的书狠狠砸向吊灯而后,从天花板吊灯处,直直落下一个玻璃瓶而玻璃瓶中,满满当当塞了一个扭曲的婴儿尸体,两个头这不正是他们一直苦苦寻找的双头婴的肉身吗玻璃瓶上还挂着一根线,所以此时它正悬挂在空中,四只眼睛都紧紧闭着,两张脸上的表情都诡异得令人发颤“卧槽”天灵半晌才发出感叹,“这老头,胆子真是绝了天天跟这东西睡在一起”“其实有个方法可以确认,”阴路安上前拽断了线,拿起瓶子递给天灵,“它的头是不是按书中那个秘法来的。”“什么办法”天灵吞了下口水,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如果按书上那样来,确实可以随意捏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婴儿脸形状,但是”阴路安将玻璃瓶递到他面前,“它的眼珠,应该是造不出来的。”卧槽天灵盯着泡在福尔马林里的肉身,该不会要他上手掰开这东西的眼吧天灵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煞是好看,阴路安突然收回手,语气平淡,“走了。”“嗯”不用掰眼了吗他都做好心理准备了“假的。”可能普通人看不出来,但阴路安几乎一眼就能确定,这双头婴,是秘法所致,它的另一个头,是假的他往门口走着,回过头嘱咐道,“别忘了,那本书也带上。”卧槽,这家伙是因为刚刚让他钻狗洞生气呢,还是因为早上自己压在费言身上那事生气呢也许两者都有总之已经找到了肉身,任务也算完成了一大半。天灵松了口气,两人赶紧往旅馆那边赶去。费言是从楼梯上滚下来的,他穿的单薄,这一路摔下来,只磕得眼冒金星,四肢酸痛。“我的天”他忍着痛站起身,幸亏另条腿没摔折,不然只能在这等死。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这时候其他感官更加敏感,四周阴暗潮湿,一股霉味扑鼻而来。而铁链声越来越清晰,还不时传来低低的呜咽和悲鸣。费言可以确定,这里面关着一个活物。幸亏身上准备的手电筒没摔坏,他拿出打开,光很微弱,估计支撑不了多久。费言顺着声音寻去,前面有个木门,本以为会需要钥匙,没想到轻轻一推就开了。于此同时,铁链声消失了,空气一下变得凝滞起来。这里面气温很低,费言不自觉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顺着手电筒的光,发现一排铁栏。铁栏看上起很粗,间隔又细,像是关着什么东西。难道刚刚那个被铁链锁住的活物就被关在这里面费言刚准备移开手电筒,铁栏上突然就扑上来一个东西“啊”他吓得叫出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费言发誓除了大学那次五千米长跑,他的心脏再也没这么剧烈的跳过于此同时,他反应也快,几乎瞬间就捡起了手电筒。他才发现,那个“怪物”正死死得抓住栏杆,手上脚上都带着铁链,铁链不停得撞在铁栏上,声音清脆,配上从它嘴里发出的悲鸣声,似乎像关了个野兽在里面。他不敢靠近,隔了一段距离,仔细观察着。而后他很快就意识到,这个怪物并不是野兽,而是个人。从身形来看,还是个娇小的女人她的头发蓬乱,散在脸前,看不清五官,双手紧紧地握住铁栏,手上被铁链锁住的那一圈,明显因为用力挣扎而多了一道血痕,此时正汨汨得流着血。这人是谁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呢费言心中有无数疑惑,但显然,他和眼前这个看起来像是疯子的女人,语言不通,无法交流。女人似乎也发现眼前的青年没什么恶意,像是大海中抓住了一块浮板,急切得从嘴里蹦出一串词。说完后她也察觉,对方听不懂她说话。“hehe”声音很急,音也很生硬,但费言就是听懂了,她在向自己求救作者有话要说:阴路安:最终还是钻了狗洞而且和媳妇一章没见面了费言:幸亏是我去救人,不然馆长连个he都听不懂阿赞:对泰国僧人和修行者的统称。感谢“十安”和““何子吟”大宝贝投得营养液多谢支持喜欢的话可以点个收藏哦,谢谢支持、入梦琥珀微微喘息,暗骂自己这副身子太不争气这才两三个回合,就已经失去了大半力气。对面这尖嘴猴腮的男人还不停用泰语噼里啪啦没头没脑地说着,就算她听不懂也大概能猜出来,无非是些狂妄挑衅的话。而随着时间推移,琥珀也开始发现自己的弊端。“该死”琥珀身上的东西似乎对泰国的蛊术无效,她近身战力本就不强,这会儿脸上渐渐生出汗,随动作而被打乱的头发紧紧贴着两鬓,显然处于下风。这副样子,太狼狈了而对方似乎看出这点,竟然从身上掏出了一个檀香做的木盒这木盒看上去沉甸甸的,上面雕刻的花纹诡谲复杂,还留着一个小口。只见旅馆老板一手托着盒子,一手又从衣服里掏出个笛子来妈的东西比我准备的还多琥珀暗骂,这趟回去后她有很多事要干,比如把各国语言装进脑子,比如学习更多的法术。这是后话,先解决眼前的问题。琥珀见老板打开盒盖,又将笛子放在嘴边,正吹出一段悠扬婉转的小曲。别说,这曲子清扬欢快,似山间流水,似戏花舞蝶,一会儿高得像快灌满的暖水瓶,一会儿沉得像内蒙古的男低音。要不是从盒子里爬出一条又细又青的小蛇来,她都准备投过去一两个铜板。青色蛇很小,但身子却长的很,跟着主人的曲调渐渐昂起头,吐出鲜红的蛇信子。“嘶嘶”青色蛇将身体弯曲成一个“s”型,也开始对琥珀有了敌意。应该有毒吧琥珀暗暗想,自己一个鬼差,沦落平阳还要怕一只小蛇,说出来怕是让同事笑岔气。但偏偏这种时候,又不能硬来。蒋伟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估计被人弄晕了,费言也进去好一阵了,怎么查个仓库要这么久琥珀左右转着,尽量拖延时间。但对方似乎要开始行动了他一步步往前走,直把琥珀逼进了一个死角曲子不停的变化,小蛇大半个身子已经伸到了空中,涎水顺着蛇信子落在地面,果然,这是攻击的前奏。琥珀连滚带爬夺过了那蛇的攻击,已是疲惫不堪,全身使不上任何力气,此时她正缩在一个角落了,像是待宰的羔羊。“操”几次攻击下来,她终是不小心被咬了一口。不一会儿,她整个胳膊都麻痹了。不会在这里挂掉吧“又是个大单子”耍蛇的老板见对方没有反击的能,索性放下盒子,将笛子从嘴边拿下,对着琥珀自己看了几眼,“能卖多少钱呢”他慢慢走向琥珀,而此刻,蹲在墙角的女人冷着脸,眼皮却渐渐耷拉下来。糟糕快要快要失去意识了就在琥珀觉得自己快完蛋的时候,那老板却突然一下子晕倒在地上她抬起头一看,是两张熟悉的面庞,“大人天天”说完又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指了指旁边,“仓仓库,费费言”阴路安皱眉,立刻掏了颗药丸喂给她,“天灵,带她上去这边交给你了”“好”天灵直接捡起地上的笛子,往小蛇头上使劲一敲,“叫你咬我们琥珀”小蛇直接震晕后,他打横抱起琥珀。“该死”天灵甚至连被蛇咬了一口的人都不放过,居然一秒陷入情景剧,这次还是霸道总裁的剧本,“那群人竟然敢动我的女人天凉了”“该让这家旅馆破产了”一旁已经被敲晕的小青蛇:“”琥珀闭眼在他怀里装死,准备清醒之后再找他算账。仓库的门是虚掩着的,阴路安进来之后迅速扫了一眼,没人,费言明显不在这儿。“费言”这还是阴路安第一次喊费言的名字,他喊这个名字时,并没有像一般寻人者那样歇斯底里,反而带了点亲昵,像是称呼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一般。可惜无人回应。外面天色也开始变黑。面对对方的求救,费言尽力从肚子里搜刮着词汇,自从大学毕业之后他就把英语扔到了一边,“eedneedsoso”操工具怎么说,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如果能活着出去,他发誓,他一定好好学英语,争取雅思考个70以上。算了,贫乏的词汇量让费言放弃了使用国际用语进行沟通,他先是将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中间,对女人“嘘”了一声,而后往她双手处指了指,“i he you。”女人似乎被安抚了,渐渐安静下来。这边没了动静,费言便想着得赶紧找到能砸开铁链的工具,他手上只有个一捏就碎的小型手电筒,发出的光也微弱得很,说不定一会儿就灭了。费言不停往后退着,留意着周围是否有合适的工具。然后下一秒,他被一个东西绊倒了。“啊”费言自己跌在了这“东西”身上,因为明显它的软的。他甚至还不小心触碰到了它,平滑细腻像是人的皮肤一样。尽管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准备,费言将手电筒打在那“东西”的身上时,还是不可避免得被吓了一跳卧槽这是蒋明光线昏暗,蒋明的脸就这么正对着天花板,他双眼紧闭,脸上却没有一处伤痕和血迹。最终,费言还是将手轻轻放在他的鼻间。没气了。费言不知是何心情,就在他正准备体会这复杂的人类专属情感时,一声“呜呜呜”的婴儿哭声,将他重新拉回了这个阴凉潮湿的地下室。这声音卧槽该不会是那天晚上出现在他头顶,一直悬在天花板上的双头婴亡灵吧操费言后背早已被汗湿,他不敢抬头,他知道他头顶上有什么。光是从接连不断的婴儿啼哭里,就能知道这次规模有多庞大费言不敢乱动,却又不得不动,因为这些小鬼竟开始攻击他它们一个个尖叫着、哭喊着、嘶吼着,卯足了近往费言身体上撞。因为是鬼魂,这种撞击不痛不痒,但每次都带来一阵阴风,带走一丝暖意。而一旁的女人早已吓得瘫坐在地,一句声音也没发出“啊”他也不知被撞了几次,阴气早已侵入骨髓,如果有光线的话,就能够发现此刻费言的脸,死白死白的。费言终于明白了,这回它们是来真的,它们想让他死他沿着墙角坐下,骨子里的寒冷让他的牙齿不停颤抖,呼吸也变得微弱,“又要死了吗”他轻笑出声,也不知道自己是走了什么霉运,上一世想救个人结果把自己命都给搭进去,临死前见到的是一片干净宽阔的水泥地,这一世想偷活几日,结果又得在这脏鄙的地下室卑劣地死去。上辈子死前,他想到的是梦中女神小泽目子,那这辈子呢这寥寥几日能算得上一辈子吗那这次,他想到的又是谁呢他似乎有了可以想念的人。寒气似乎越来越多,费言牙齿颤抖得厉害,身上的疼痛又袭来,他直接死死咬住下唇,血珠一下子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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