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你即使是再对不起她，可你也已经用命去还了啊。”

恶魔：“当伤害已经成为心头上一道疤痕，会那么容易就消失了么？”

天使“但是千凌雪被暗害也不是你的错！”

恶魔：“但间接伤害千凌雪的却是你！”

天使：“你没错！”

恶魔：“有错！”

天使：“没错！”

恶魔：“有错！”

……

在凤倾城精神快要崩溃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凤倾城耳边响了起来：“凤倾城，我恨你！”

凤倾城抬眸，看见了千凌雪那张幽怨嫉恨的脸，久久不能言语。

“你也知道你亏欠我很多吧。”

“你害我被人害了，你说，我该有多恨你！”

”既然你也觉得你欠了我这么多，那就再用命来还吧！你已经死过一次了，再死一次也没什么！”

凤倾城听着千凌雪恶毒的话语，看着千凌雪递过来的匕首，她的手似乎被盅惑般地接下匕首。

“现在，把它捅在心口里，只有你死了，我就不恨你了。所以，快去死吧！”

凤倾城眼神迷离，拔去刀鞘，将匕首高高地抬起，然后往自己心口刺去，却在刀子离心脏只有一厘米的距离时，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看着千凌雪的表情从极致的兴奋变到扭曲、怨毒时，她涣散的瞳孔有了焦距，凤倾城勾唇浅笑：“在你出卖我，亲手把我送上绝路的时候，我就不欠你了。”

“而且你觉得，我凤倾城是那种会以自杀谢罪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