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东方不败很准时地睁开眼，头习惯性向里看看，没有林小西身影，东方不败挑挑眉，今天没事，人居然也不床上。转过头看向窗外，眼神定住。

离床三步之遥，林小西笑眯眯地看着他，手背身后，表情有点踟蹰，“早啊。”

东方不败不动声色地道：“早。”一大早就那么奇怪，难道是因为昨晚事？

东方不败翻身坐到床沿边，定定地看着他。

林小西傻笑两声，开口：“生日乐。”

东方不败：“那是昨天。”

林小西：“……二十二岁零一天乐！”东方不败不语，就这么坐那看着。

林小西深吸口气，闭上眼，猛地将手从后面拿出，双手捧着一个盒子，向东方不败递过去。

“这是生日礼物，本来应该昨天给你，只不过中间发生了点事，一时忘了，现给应该不晚吧？”

沉默。

林小西等了半天，发现没动静，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看到一双深沉如海眸子，林小西似乎被吸了进去，无法动弹。

“是什么。”

“啊？”林小西惊醒，脸微红地打开盒子。

东方不败看到盒子里是一条红色腰带，伸手拿过来，细细摩挲上面花纹，突然手指一顿，眼神停上面四个字上：小东，小西。两个名字中间有一个型符号。

林小西：“第一次弄，弄得不好，这里也没人教我，我把郝美花腰带拆了好几条才有点弄明白，你就将就带带。”

东方不败依旧看着腰带，不语。

林小西挠挠头：“要是你嫌丑，就收藏起来好了，不戴也可以。”

东方不败抬起头，看着他，开口：“帮我戴上。”

林小西愣了下，随后欣喜：“好，好。”接过腰带，就要去系。

东方不败：“我还没衣。”

林小西赶紧停下来，不好意思地去衣柜拿来衣服，帮东方不败衣。这是林小西第一次帮他穿衣服，上次是脱，虽然脱了也没用。

林小西帮他穿好衣服，才拿起腰带，有点笨手笨脚地帮东方不败系好腰带，系好，才呼出一口气，喜滋滋地看着东方不败腰，除了做工，一切都很完美。

林小西抬起头要说话，一抬头，就看到东方不败一直看着他，顿时有点不知所措。

两人离得很近，近到彼此呼吸都能感受到。

“系好了，你……该走了。”林小西开口。

东方不败没动，依旧看着，林小西越发不自，就要再次开口，话语就被吞噬唇齿间。

林小西瞪大眼看着面前放大脸，懵了。

被吻了？

林小西脑海里只剩这三个字，剩下，全盛满对方气息。

除了唇，两人没有一个地方有接触。东方不败微咪着眼，神情一如既往地冷静，可火热啃噬，林小西还是感受到了他热切，和……温柔。

林小西呆呆地站着，像个木头人一样被吻着，可脑袋却越来越清晰，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每一次呼吸，每一个动作，没有抚摸，没有温言情话，林小西还是醉了。

许久，东方不败停下，微微远离，呼吸依旧打林小西脸上，林小西感受到，东方不败呼吸频率增加了……

东方不败平静墨黑眼似乎染上一丝红光，一会，呼吸平稳，才站直身子。低头，看着依旧还状况外林小西，目光骤然变得温柔，抬起手，轻轻摸了摸林小西脸，指间冰凉，林小西却觉得脸烧起来了。

“我走了。”东方不败说完，放下手，深深看了林小西一眼，绕过他，走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