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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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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简徵醒来比较早, 易辞还没走,走出卧室时他听到一层客厅传来声音,他撑着二楼的栏杆,看到易辞在一楼收拾行李。


他下楼, 看到一楼的茶几上似乎摆了什么。


哦, 好像是菜单。


易辞看他下楼,指着茶几上的菜单说:“早饭晚饭可以从这家餐厅订, 他们会送到门口, 直接记账。”


简徵随意翻了翻, 压下想吐槽的心情, 一看就是易辞最喜欢的地中海饮食, 他并不喜欢的那种。


监狱长终于离开了, 他当然要去放肆嗨, 谁还要吃这些。


易辞轻描淡写地补充一句:“我会看账单的。”


简徵:“……”


看就看, 谁还怕你不成, 搞得好像真的是家长一样。


没想到谈了个医生当男朋友, 跟给自己找了个爹似的,感觉实惨。


简徵送易辞离开的时候很依依不舍, 毕竟谈恋爱两个来月第一次分开这几天, 他挺舍不得易辞的。


但就在易辞坐出租去机场后,他独自站在偌大的房间里, 忽然发现他自由了。


可以想去哪玩去哪玩,想吃什么吃什么。


阔别已久的大中华美食正在向他招手, 他就像出了笼子的鸟,随便飞去哪都行。


简徵立刻拿出手机约饭:晚上有空去唐人街搓一顿吗,我现在特别怀念街边麻辣烫


胡扬帅:你终于有空了?


简徵:对,牢头出差, 我可以出门了


胡扬帅:但我今天没时间,女朋友有约


简徵:……你追到了?


胡扬帅:追到了,别说,兄弟还是托你的福,我跟她说我有个好哥们,找了一位非常牛叉的神经外科医生做男朋友,就是上次来讲座的那个,她表示特别感兴趣,想约来一起吃饭


简徵:……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胡扬帅给卖了


简徵:医生出差了,我决定自己去吃街边麻辣烫


清淡了这么久,他嘴里都要淡出鸟了,唯有非常不健康的街边麻辣烫可以刺激他的味蕾。


下午放学后,他一个人跑到唐人街,包着的一圈纱布丝毫没有影响他的行动,他点了一份街边麻辣烫,独自坐在椅子上吃。


吃着吃着,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易辞了。


周围几乎都是成双成对,唯有他一个人孤孤单单。


他吃着街边麻辣烫,慢慢感觉其实也没他记忆中那么好吃,他有点想知道易辞在吃这些东西时是什么表情。


大概是抿紧嘴唇,眉头微皱,一脸不认同。


易医生的洁癖体现在有时候对无菌环境的要求和对食物的苛刻上。


当然,很多时候不满意也会陪着吃,就是神情没那么愉快。


习惯了两个人,再一个人出来吃东西,会比原本就一个人的时候更加孤单。


特别是他现在吃的食物还不好分享给易辞。


吃着是很好吃,但吃完更觉寂寞,他早早就回去了。


易辞大约只在下午两三点给他发了一条消息,说已经下飞机,准备会诊。


简徵回了条加油,自觉不好继续打扰,默默在家写作业,准备考试。


大约晚上十点,简徵依旧奋战在essay前线时,易辞发消息问他:今天晚上吃的什么?


简徵:?


易辞:我没看到信用卡扣款


简徵:……我感觉你在监视我


易辞:是监视你的健康


简徵表示很绝望。


简徵:我说我去唐人街吃了一份健康餐你信吗,有肉有蔬菜有谷物


那当然,他在街边麻辣烫里煮了玉米、青菜和肉,自觉很健康,就如同涮火锅时一定要点一盘绿色的蔬菜做信仰,这样就会告诉自己,很健康。


易辞很快就打了视频电话过来,电话那头的背景已经明显换成酒店房间。


简徵接通,背景是易辞家的书房。


“下次最好在家吃。”易辞说,“不要仗着年轻就肆意折腾自己的身体。”


简徵将手机摆好,单手撑着下巴,问:“你读医,考执照的时候就没有折腾过自己的身体吗?”


“折腾过。”易辞如实道:“所以不希望你也折腾,会很难受。”


简徵撇撇嘴,“知道了。”


“你今天会诊怎么样,忙不忙,累不累?”


“会诊还好。”易辞的声音变低了些,“但患者情况不好,功能区占位严重,手术难度极高。”


简徵理解了一下,这个意思大约就是脑部肿瘤和脑部功能区有重合,还不少。


这样手术难度的确很高。


他小声问了下:“病人情况怎么样了?”


“肿瘤在一点点扩大。”易辞说,“虽然扩大的速度很慢,但还是要尽快实施手术,正在研究手术方案。”


“加油。”简徵说:“等你回来。”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差不多到睡觉时间,简徵站起来打算挂断视频去洗澡,忽然想起了什么。


……差不多可以拆线了吧。


今天早上他已经感觉不到什么疼痛,觉得伤口已经结痂,完全可以拆线。


“那个。”简徵问:“要怎么弄?”


易辞不明白在说什么,“什么要怎么弄?”


“就是那个拆线!”


简徵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


一个晚上,易辞终于笑了,似乎还笑得很开心。


“等我回来帮你弄。”易辞笑着说,“你自己弄的话容易划伤自己。”


“不行!”简徵羞恼地说,“我今晚要洗,不洗我难受。”


电话那头有十来秒都是安静的,只传来细微的声音。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在笑?!”


大约一分钟后,易辞语带笑意地说:“之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爱干净。”


“我现在忽然爱了!”简徵怒了,“你到底告不告诉我?不告诉我的话我就自己弄了。”


“别着急。”易辞好不容易忍住笑,“我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留下了术后说明,你可以按照那个自己拆线。”


简徵松一口气,随后意识到不对:“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早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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