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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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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他会坐下来这件事就很奇怪了,更别说那种意味深长的玩笑。这是什么意思?黑雾教过他这种东西吗?还是在学校里学到的?从精力旺盛的高中生身上学回来的玩笑话?“你今晚傻了吗?没什么事就快给我出去。”死柄木却对自己的逐客令充耳不闻,稍稍倾向自己说:“呐,荼毘,今天女疯子抱着我的时候,你生气了?”荼毘有一瞬间的错愣,“怎么可……”但是死柄木却不在意他的回答,因为他趁自己失神的时候,掏出了枕头下面的书。“喂!”“让我看看,荼毘一个人在房间里看得滋滋有味的会是什么书……”死柄木饶有兴趣地看了一眼封面……《昆虫大图鉴》。“好无趣。”语气里有荼毘都能听出来的明显的失落。“笑话够了的话就快点给我出去!”荼毘恶狠狠地说。喜欢昆虫怎么了?你不是很久之前就知道了!“呐,”今晚的死柄木意外地死缠烂打,眼神也明亮了很多,只听见他说:“荼毘,跟我一起玩游戏吧。”“自己回房间玩去。”荼毘把书盖在脸上,试图压下心里烦躁的感觉。却感觉他靠在自己身上,靠过来的死柄木说:“这个游戏非要你一起不行。”“什么?”是什么联机才能玩的游戏吗?“我想玩大人的游戏。”死柄木说。?!“荼毘,跟我接吻吧。”一瞬间,荼毘觉得自己耳边好像有什么东西炸了,背后有一股电流直窜到大脑里,“你说什么……”是死柄木疯了还是自己疯了?是自己疯了吧,耳朵出现了不切实际的幻觉。“我说荼毘,跟我接吻吧。”死柄木耐心地重复了一遍了,荼毘就又感受了一波电流窜到大脑的感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荼毘的声音里有自己都能听出来的颤抖,呼吸变得沉重,胸口又跳得飞快。“心跳跳得好快,”死柄木也听到了,他低低地笑着,继续说:“不要吗?”不是不要,但是……“算了,我走了。”有时候离开比邀请更能撩拨人,荼毘当下把死柄木压到床上去,说:“怎么可能不要。”死柄木又低低地笑了,他笑的时候小小的喉结会上下颤动,荼毘用拇感受着那里的震动。就是这个地方,会发出危险又好听的发言,音色慵懒又清亮。死柄木仿佛看穿自己一般,说:“想咬吗?”“可以喔,要玩吗?大人的游戏。”这家伙,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太反差了,太……太诱惑了。“好啊,明天你可别当做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荼毘靠近死柄木的脖子,想轻轻地、同时又恶狠狠地咬住他的喉结。但是靠近的时候闻到了他身上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血腥味?疑惑地停顿下后发现死柄木喉结的地方变得平坦,肤色也有一点点变化。头上传来女孩子吃吃的笑声,“讨厌啊,果然弔君的血量只能维持这一点点时间呐。”“渡我!”荼毘抬头,果然看到了渡我那个女疯子,变身结束的渡我变成全/裸,但是两人都没有在意到这一点。或者说,两人都不在意。渡我兴奋地说:“果然荼毘君喜欢弔君啊,隐藏得真深呐,渡我猜测到这一点的时候自己都吓了一跳呢……咦惹!”不过她很快就愉悦不起来了,因为看见荼毘举起手。她立刻卷了床单往窗外一跃,“渡我错了哇!”荼毘说:“是吗?去死吧。”一记蓝火追着她跑,火光照亮了半栋楼的墙壁。正在玩游戏的死柄木看见窗口有蓝色的火光,说:“荼毘那家伙又在发什么疯?”渡我从窗外窜进死柄木的房间,因为变身后全/裸的关系没办法回家,钻到死柄木床上去,说:“弔君,借渡我一套衣服好不好?”“不好,给我从我床上滚下去。”死柄木正在打游戏,连个眼色都没给她。“弔君好可恶。”渡我鼓着腮帮子说。门口传来黑雾的声音,“死柄木,我来换被单了。”黑雾知道死柄木在打游戏,也不奢望他回答自己就进来了。结果看到渡我躺在死柄木床上,胸口以上大腿以下全部裸露在空气中。黑雾被这景象惊得说不完整话,停停顿顿结结巴巴发出无意义的语气词,“啊啊、啊啊啊啊啊……”渡我翻译:“黑雾先生想说,‘你们干了什么?你们还是高中生吧?’”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死柄木的选择渡我喜欢恋爱也喜欢看别人恋爱,她知道黑雾和荼毘都对死柄木抱有特殊的好感,但是她看不穿死柄木的想法。于是有一天,她堵住死柄木,问:“弔君,黑雾先生跟荼毘君,你想要谁!”死柄木想:想要谁?要说伙伴的话跟黑雾配合当然是最好的,但是荼毘那家伙也很有用。死柄木迟疑了下,说:“我全都要。”“!!”渡我仿佛大受打击一般在墙上滚了两圈,捂着胸口说:“原来你才是真正的情场高手。”第38章 敌联盟篇(五)今天客厅的气氛格外凝重,已经到了影响死柄木享受早餐的程度了。“喂喂,我说你们这是怎么了?”死柄木对脸色发青明显没有睡好的黑雾和荼毘说。特别是荼毘,今天经过的时候那家伙刚好开门,结果看见自己的时候居然条件反射把门关了?对自己的厌恶已经到砸门的程度了?还一直不肯(不敢)看自己?黑雾自从昨晚在自己床上看到女疯子之后就维持着失神落魄的状态。是没见过女人吗?接受能力太差了吧?死柄木看着荼毘把淋着番茄酱的蛋包饭戳得血肉模糊,受不了地压着他的手想制止他,结果荼毘好像触电了一样抽手。……他是有多反感自己。“黑雾,昨晚是不是你把渡我那疯子放进来的?”荼毘问。被点名的黑雾拉回一点精神说:“是的,我倒完茶后渡我小姐就不见了,我以为她回去了……”“那家伙!”荼毘咬牙切齿,想起昨晚渡我溜到他房间里的恶作剧就一肚子火。死柄木不爽地说:“不要随便让人进家里啊,特别是敌联盟那群疯子,一律禁止!”“虽说这样,但拒绝别人来家里做客太不礼貌了。”黑雾也很为难。“不用客气,那些家伙只是某种奇怪的生物体,不在人类范畴内。”毕竟脑回路跟人类不同。饭桌上只有死柄木小口地舀着汤匙,黑雾没吃饭,荼毘不断转着玻璃杯,好像很烦躁似的。突然他站起来,一言不发地离开饭桌。“荼毘君要出门了吗?”如果是平时黑雾肯定会关切几句,但他今天也状态不好,有点蔫巴巴的。“不用管我。”黑雾就又趴在桌子上。“那家伙又发什么疯。”死柄木吃了半份蛋包饭,放下汤匙说,“黑雾,我要去上学了。”暗示黑雾开传送门。黑雾没有像平常一样打开传送门,而是迟缓地坐直起来,死柄木好奇地打量他,只听见黑雾说:“死柄木,昨晚……”“好烦,你又要开始说教了。”死柄木厌恶地皱皱眉头,有用手指捂住耳朵的冲动。“不是的,”黑雾生怕他发脾气,急忙解释说,“我是想说,或许你以后会有交往的恋人,或许你会想跟恋人单独相处,甚至和我分开住,但是对现在的你来说为时尚早,所以说,所以说……”黑雾也不太清楚自己想表达什么?所以说不要和别人做太亲密的行为?所以说不要和别人在一起?“所以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分开生活。”死柄木不耐烦地说。“嗯?”黑雾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恍惚,他看着死柄木,发现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理所当然。“这样吗……”死柄木拿起背包离开,只是他在出门前停顿了一下,问:“黑雾,你真的理解那句话的意思吗?”不做更多解释,他关上了门。门后的黑雾捂着嘴,迟迟说不出话来,如果没有黑色的雾气遮盖,就会发现他正面红耳赤。“你才是,真的明白你那句话的意思吗……”弔,你到底真的长大了没有?……下午的酒吧只有荼毘和死柄木两个人,死柄木又在喂脑无,荼毘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冰球撞上杯壁的声音很清脆,让自己心里平静一点。虽说如此,也不过是将情绪从暴躁难耐缓解到心烦意乱。回想起半个小时前渡我在他耳边说的话,那时候酒吧还只有渡我跟自己。在差点交手后渡我说:“荼毘君如果再这么弯扭下去,弔君就会跟黑雾先生在一起了哦。”这句话成功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没有放火烧酒吧。“黑雾?怎么可能。”黑雾不是就是个管家吗?“嘛,荼毘君不仅对自己的感情很迟钝,对别人的感情也很迟钝呢。”渡我捧着脸在他旁边坐下。“你难道不知道吗?黑雾先生喜欢弔君这件事。”“……”完全没想过会有这种可能性。渡我更逼近一点,说:“荼毘君觉得,弔君会跟你还是黑雾先生在一起呢?”就算荼毘不想承认,死柄木也绝对会选择黑雾,这几乎是常识一样的问题了。因为死柄木本身就是一个长不大也不想长大的巨婴一样的角色,在逐渐显露青涩的性感后依然维持着孩子一样的天性,就是这点让人无法抗拒。他会寻找让自己舒适的处所,所以他会选择黑雾。这样看来黑雾的温柔几乎就是一个圈套?啊,可恶的黑雾。“荼毘君也意识到了黑雾先生的危险性了吧。”渡我好像能洞穿别人想法一般,“嘛,渡我教你一招吧。”她双手往桌子上一拍,有些得意地说:“毕竟渡我也是个情感经历丰富的女孩子呐!”“是说你和那些被你连同对象一起整死的恋爱吗?”荼毘几乎是嗤笑着说。他打从心里认为渡我的话不靠谱。比上网求助还不靠谱。“咦嘻,荼毘君好过分,”渡我笑着说,“就是因为太不坦率了才追不到弔君啊。”“我吃饱了撑着吗?追那家伙?”荼毘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脸不自觉地偏开。“荼毘君真纯情呐,明明长了一张看起来经验丰富的脸哈哈哈哈……”渡我自己抱着肚子笑了起来。“……快滚。”我就是经验缺乏怎么样。渡我自己开心完,又靠过来说:“教你一招喔。”荼毘看向渡我,她自信不疑地眨了眨眼睛说:“对待弔君的话,强势一点会比较好喔。”“我还不想被捏成粉末。”荼毘不以为然。死柄木那家伙可是一点点不痛快都要放大了宣泄出来,敢强迫他的话绝对会被打死。“nononono……”渡我摇摇头,丸子头散出来的碎发晃来晃去,意味深长地说,“呐呐,恋爱,可是门高深莫测的学问。”此时酒吧门被打开,死柄木走了进来,“什么嘛,是你们这两个家伙,来错时间了啊。”“啊,弔君放学了。”渡我在旋着凳子跟死柄木开心地打招呼,侧过头低声说,“荼毘君加油喔。”跳下来哼着歌轻快地走了。时间线来到现在,荼毘看着沙发上死柄木露出来的柔软头发和瘦削的肩膀,说没有想法是假的。他又想到那天早上死柄木换衣服露出来的脖子、肩膀和蝴蝶骨。黑色的布料下那肩膀其实单薄得可以一手抓住。“强势一点吗?”荼毘下定决心后,从高脚凳上跃下来走向死柄木。死柄木虽然喂着脑无但是却心不在焉,从进酒吧的时候他就察觉到好像少了什么东西。少了一个危险的、如果不在了会变得麻烦的东西。酒吧里的东西不多,他试图从喜恶程度来筛选了一遍。喜欢的东西。脑无在,黑雾不在,这很平常。讨厌的东西。荼毘在,女疯子刚走,也没有问题。剩下来就是不喜欢也不讨厌的东西的。图怀斯不在,魔术师不在,但是不具备危险性,还有一个就是……当死柄木差一点点就能找出答案的时候,荼毘突然凑到自己耳边说话,“喂,死柄木……”一瞬间打断了自己的思路!“不要在我耳朵旁边说话!”死柄木不爽地挥手招呼了过去。荼毘抓住他的手腕,上面那五根手指绝对发动了个性,这家伙就像时不时炸毛的猫,对他强势真的有活路吗?但是也已经来不及深思了,而且知难而退也不是他的风格。他将死柄木的手摁到靠垫上,逼近他问:“死柄木,你觉得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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