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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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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芜听完之后,轻拍胸口,心道:还好,还好。好像听起来都不是什么重活,她应该能够胜任。


但是第二天中午到膳堂领活时,妙芜忽然发现这项差使好像并不轻松。


谢氏家塾自今春开塾以来,还是第一次有弟子被罚去做杂役,且被罚之人还是谢家的九姑娘——谢家家主捧在手心上宠爱的小侄女。


这个消息一传播出去,犹如一时激起千层浪,原先那些识得或是不识得妙芜的同窗,都特意挤到她这边来打菜,就为了瞧一眼她的庐山真面目。


更有甚者,吃顿饭来回跑她这儿打了三四回菜。


段红昭见此,便和那些故意作弄人的少年狠狠吵了几架,险些打起来,被妙芜及时劝住了。


家塾内允许比试,禁止随意斗殴。


上次谢荀打了洛子桑一顿,可被罚到后山刻了好几天的石壁。


于是一连两日,妙芜都只能等到很晚才能吃上午饭。


谢泫和谢谨自前日起便陪着段瑜去外头采购药物,一时间也不知妙芜这边情况。


这一日,妙芜依旧等到膳堂人几乎走光,才捧着个食盘慢慢走到桌边坐下。


才坐下来,忽闻得几声“叩叩”之声,有人屈指敲了敲桌面。


“阿芜姑娘,我能坐这吗?”


妙芜抬头,看到几日未见的洛淮,一身青衫磊落,正单手捧着食盘立于其旁。


她便往


旁边蹭了蹭。


洛淮在对面坐下,沉默地吃起来。一时间整张桌子唯有汤水的晃荡声、食物的咀嚼声还有碗筷的碰撞声。


洛淮此人,吃起东西来极为认真,且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直如饿鬼投胎。


妙芜不由出口提醒道:“洛公子,吃这么快,对肠胃不好,老来是要受苦的。”


洛淮放下筷子,笑道:“无妨,我已习惯了。”


妙芜慢吞吞地夹了片笋送到嘴边,忽听得洛淮道:“琢玉兄近两日频来找我讨教问心琴的用法。”


妙芜心间一颤,僵滞了会,才掀起眼皮,强挤出一丝笑来。


“是、是吗?”


洛淮定定地看着她,神色平和,可妙芜心里却慌得很,总觉得他那双波澜不兴的眸子似乎早已看透了一切。


妙芜忽然觉得眼睛一刺,似乎有什么东西被阳光一照,光亮反射,正好落在她脸上。


她不由抬手在眼前遮了遮,低头,只见一抹金色的光从桌面上一闪而过。


她下意识地回头朝窗外望去——


膳堂的轩窗外,青竹晃动。一条白衫黑袍的人影在窗下一闪,就消失了,快到妙芜还没来得及发觉。


洛淮语调平缓:“本来宫家之术,我不该随意外传。但琢玉兄苦心向学,我见其心甚诚,便教了他两手。”


“阿芜姑娘,保重。”


他说完这句话,便捧这食盘站起来,飘然离去。


妙芜琢磨:他说的这句保重,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看出些什么来了?


妙芜悚然而惊:不可能吧。这洛淮难道早知她不是原主,却一直在旁边默默看着,一声也不吭?


妙芜越想越是心惊,下午课上便有些恍惚。好在下午上的是符术课,九叔公教的东西她已提前学过,因此课上倒没出什么岔子。


且说谢荀下午代授甲字堂的剑术课,一整个下午脸黑得有如索命阎王,直将一整堂的弟子虐得那叫一个死去活来,苦不堪言。


有两个其他世家来此游学的男弟子心有不忿,私底下嘀咕了两句,谢荀耳尖微动,凌厉的目光扫将过去,手中木剑往上一抛,换了左手接住。


剑尖在那两个男弟子身上点了点:“你,还有你,出来。我同你们喂招。”


那两个男弟子简直要哭出来。


上次洛怀桑被打得那么惨,他们可是记忆犹新呢。


但看这情况,如果不硬着头皮上,只怕会更惨。


于是只好迎难而上。果不其然,在谢荀剑下走不过两招,便只剩下抱头挨打的份儿。好在谢荀本意是在喂招,下手不重,不过这招喂的,实在是叫他们好生狼狈丢脸。


有两个姑娘见状靠近段红昭,悄声问道:“这位谢家少主今日是怎么了?看起来阴沉沉的好怕人。”


段红昭亦是一头雾水,耸肩道:“我也不知晓呀。”


及至一日修炼结束,甲字堂的弟子们总算熬过这非人折磨,一个个筋疲力竭,怨声载道。


妙芜照例去了藏书阁,帮司书长老整理旧籍。


司书长老打发她去整理七楼的旧符箓。


妙芜便带了鸡毛掸子、抹布、笔墨、朱砂等物上了七楼。


此刻天已经暗了,妙芜小心地点亮一支蜡烛,举着烛台往里走。


烛光闪烁,忽地,在墙上映出一道修长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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