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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亡灵之书在大英博物馆 > 分节阅读 75

分节阅读 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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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攥着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所以漩涡是怎么打开的他们这次算完成任务了吗还能回到亡灵博物馆吗他他还活着吗费言也想紧紧攥住对方的手,可惜浑身乏力,这时候耳边响起了阴路安低低的声音,朦胧空灵。“言言,等着我。”紧接着有什么东西轻轻碰上他的额头,像片羽毛拂过。费言想回答他“好”,却直接失去了知觉。博物馆里。天色昏沉,琥珀倚在门上,抬头看天,天灵直接瘫坐在地上。“老大他”天灵面色凝重,迟疑了半天,终究还是叹了口气。琥珀看不下去,直接一脚踢倒他,“你光坐在这里有什么用大人自己做的决定,心里有数。”“总之,我相信他,他肯定有办法回来。”天灵扶着地板坐起来,“我知道但是强行召唤漩涡是会被湮灭的,之前犯了事的鬼差都是这么处置的老大他”“老大在我心中,不仅是鬼差。”琥珀打断他,“更是我的亲人。”“亲人吗”天灵一跃起身,“走,去找阎王去他要是不救人我就一直磨着他”琥珀跟上,目的地地府。费言睁开眼,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旁边突然响起凳子摩擦的声音,随后就是一个慌乱又激动的声音:“费言费言你醒了”接着又传来一个女声:“老刁你先别碰他医生医生醒了他醒了”费言愣神了半分钟终于反应过来这一男一女正是老刁和夏莉,此时两人都满脸激动地看着自己,夏莉还忍不住小声哭起来。费言起身,觉得特别口渴,嗓子像是被砂砾摩擦过一般,竟火烧火燎的发不出声音。“费费言,你终于终于醒了呜呜呜呜”夏莉干愣愣站在那儿,想上前去抱一抱费言又不敢,只好抹着眼泪,带着哭腔道,“真是太好了”老刁眼睛也湿润了,却埋怨夏莉:“别哭了,费言这孩子能醒来是好事,哭什么医生呢医生怎么还不来呜呜呜呜”两人相互握住手,眼泪掉个不停。费言:“”虽然能理解两人的心情,但他现在脑子是空白的,什么也想不起来,还特别渴。费言这病房属于,医生很快就过来了,仔细检查了一遍后对老刁两人说:“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接下来只要好好调养就好。”“太好了”老刁和夏莉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却发现费言不对劲。“费言”老刁出声喊他,生怕失忆这种古早狗血梗出现在自己人身上,“你感觉怎么样你能说话吗”医生制止老刁:“病人刚醒,需要安静的环境休息调养,尽量不要大声说话。”老刁捂住嘴,连忙点头,生怕自己再说话费言会再次躺回去,可是又实在担心,小声问医生:“医生你要不再多检查检查,他怎么看起来乖乖的”“不会是失忆了吧”夏莉不愧是老刁的员工,简直一个脑回路,“怪不得一句话都不说”费言脑子快炸掉了,就没人给他递水吗他这会儿嗓子稍微舒服了些,终于嘶哑地喊了声:“老刁,夏莉”声音细若蚊蝇,但两人却清楚地听到了,情绪再次激动,热泪盈眶,啜泣道:“费言”医生看了两人一眼。两人立刻止住眼泪。随后医生给他补了两瓶营养液,身边的护士用棉签蘸水润了润他的嘴唇后就离去了。老刁和夏莉也跟着医生退出房,好让费言安静休息。费言躺平,身上没有不适的地方,就是心里感觉像是少了一块。环境安静下来,他渐渐想起一些事。他是因为救人才不小心掉下楼,在那之前,老刁还骂了他一顿。不小心坠楼后,他在这张病房上昏迷了七天,直到刚刚才醒过来。但是他好像忘记了什么费言觉得自己可能是刚醒过来脑子不清醒,便闭上眼睛睡过去。这一觉就到了第二天。费言已经可以下床了,医生给他做了个详细的检查。检查报告出来后,医生对着报告单道:“身体没什么大碍了,也算是个奇迹啊接下来注意好好休养就好,这段时间的住院费已经交过了,费用不用担心。”“嗯”费言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随后伸出手,“医生,我觉得我手腕有些问题”“嗯”医生对照着透射图,“骨头并没有任何问题啊手腕感觉怎么样”费言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套在这里,还有些发烫。”“”医生看了他一眼,沉默片刻后提议道,“不然你再好好休息下”明白医生不太相信自己之后,费言也没有再争辩,只站起身道了谢便回去休息了。老刁和夏莉在这段时间倒是来得勤快,每次都带着补品水果还有鲜花过来看望费言当然还有一大堆无关紧要的八卦。但是费言却很受用,每天过得舒服和缓,身体很快就恢复了。一个月后。费言出院,首先去了孤儿院。院长的葬礼过了好几天,他穿着黑色t恤,在院子里那棵陪着自己长大的大树下伫立了许久,轻轻抚摸了下裂开的干纹。院长走了他刚知道这条消息,但并不惊讶,悲伤的情绪也没那么强烈,像是早就知道这个消息一样。可是今天他来的时候才听到,不然也不会连束花都不买就过来了。“走好。”费言单肩背着包,收回手,转身离开这里。接着他去了老刁那里,也是他工作的地方。杂乱嘈杂的格子间依旧那么熟悉,空调的冷气还是如以往一样打到最低,公司里有一半的同事都趴在那里睡觉,不知道昨晚又跟哪个三线小鲜肉跟到天亮。“费言,来了”老刁嘴里还含着泡面,热情招呼道,“怎么不好好在家休息会儿”“在医院躺一个月了,骨头都躺软了,想出来走走。”费言放下背包,想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老刁,其实我今天过来,是为了”“辞职。”老刁嘴里含着泡面,愣在那里,“我知道你累你可能刚从医院出来,这样吧,我给你带薪休假好不好你出去旅游,好好散散心。”费言摇头,“老刁”老刁叹了口气,“你这孩子”随后站起身,“我就知道我这地方留不住你。”费言笑了,老刁这么说就代表他同意了,“对了,医院的钱我那还有点存款”老刁摆手,“你先帮我一个忙。”费言:“我暂时不想谈恋爱。”老刁:“”他恨不得给费言一巴掌,但是碍于对方是病人,便只能过过嘴瘾:“你小子想得美,我这还没谈呢,你休想”老刁妻子去世后就再没续弦,一方面是工作忙,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孩子心理健康。费言被逗笑了:“老刁,要不给你安排一下”老刁这么大人,这么一说竟有些脸红,“臭小子,看样子是真休息好了,敢开玩笑开我头上了”费言傻笑了两声。老刁从桌子底下掏出一面锦旗:“对了,孟林家暴那案子最近引起特大关注,他老婆偷偷录了证据,估计这次离得成了。”费言点头,被家暴的女人太多,不是她们不想离婚,而是离不成不过好歹,孟林的演员生涯可以结束了。“有好几家电视台要采访你。”老刁举起锦旗,读着,“见义勇为的城市英雄费言怎么样要不要体验一次名人的感觉”费言拿过锦旗,卷起来放进包里,“名人就算了,费言它就是个人名。锦旗我收下了,采访就算了。”老刁又问了一遍:“真不接受采访啦”费言点头,“不了。老刁,我走了。”老刁摆摆手,“走吧走吧,养不大的白眼狼”费言笑着跟老刁道别,又跟同事好好告了别。出了门等电梯时,夏莉叫他,“费言”“嗯”夏莉是他的大学同学,他住院这段时间又天天来照顾他,费言已经把她当做某种程度上的亲人。夏莉的脸颊泛着红晕,眼睛没看费言:“这个周末有什么安排吗”费言想了会儿,摇头,“可能要去趟宠物店。”他想买只猫,以前工作太忙没有时间,现在可以试着养一只。夏莉眼睛亮亮的,“我也想去我妈的狗最近不舒服,我想带他去看看。”费言:“嗯。”“那能跟你一起吗”夏莉终于回归正题,问的时候还带着些许娇羞。费言面色平淡,不假思索道:“行啊”“好”夏莉眉开眼笑,两人道别。很快就到了周末。两人在约定的地方见面,一起朝市中心的宠物店走去。店员招呼着两人,夏莉的狗被抱过去全身检查了一遍。之后店员告诉她:“没什么大问题,吃得太油腻了。”夏莉接过狗,却发现费言不见了。她绕了一圈,“费言”“嗯。”费言从一个拐角出来,手里抱了只猫。夏莉:“”她努力保持冷静,脸上保持微笑:“这是无毛猫”费言点头,随后对店员道:“嗯,我想买这个。”夏莉在一旁表示不解,喜欢猫的话不就喜欢它毛绒绒的样子吗要是买个无毛猫的话还有什么意义呢“您好。”店员面带春风,“打完折后一共是四万三千五百八,店里支持刷卡。”费言:“”原来无毛猫这么贵吗算了自己挑的猫,跪着也要买下来费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看上它,他过来买猫就是为了吸猫毛的,结果最后竟选了个没毛的费言将猫放进笼子里,刷完卡后道了句谢谢,和夏莉告了别就回家了。费言在家当了一个星期猫奴。他收到夏莉的短信,问他去不去博物馆。费言想着自己再不出门就要成功跨进死肥宅行列了,便答应了。市里的博物馆挺大,周末人比较多,费言随着人流走到三楼,专往人少的地方走。干净透明的橱窗里,摆放着一件灰色的衣服,应该不少年历史了。费言鬼使神差的走过去衣服像是古代的盔甲,看上去并没有那么坚硬,正中央有一个繁体字。夏莉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后的,颇感兴趣地问:“这是什么字啊”“管。”夏莉惊讶道:“你认识繁体字”费言摇头:“不认识,但就是认识这个字。”“这样啊”夏莉探过头,惊讶道,“费言”“嗯”费言转身看她。“你怎么哭了”费言愣住,用手指轻轻拂过脸颊,发现手上一片湿润。他真的哭了可是,他为什么要哭因为什么哭还有他到底忘记了什么心里空空的那一块,缺失的到底是什么、大结局一年后。酷暑,但该上班的依旧要上班。费言就正好卡到了一早高峰点,被一群带着汗臭味的中年男人们挤成了罐头里的沙丁鱼。手机好巧不巧就在这时候震动起来,隔着层薄布料对着大腿摩擦着,弄得直发痒。费言往上移了移背包,趁着司机等红灯的时间赶紧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喂。”青年的声音像是夏日骄阳下的一席凉风,安抚了众人焦躁的心。“嗯,知道了,在路上。”费言挂掉电话,公交车恰巧开始行驶。他现在是一家新闻社的自由撰稿人,工资不高,但好在是他自己喜欢的事。公交车到站后下了不少人,费言稍微舒了一口气,往后挪了挪,周围的空气总算通畅了点。窗外是一片绿化带,贴着“建设文明城市”的横幅。费言发着呆,这一年来他过得忙碌而充实,白天采访社会上不同阶层不同身份的人,晚上整理资料写新闻稿。稿件也引起了或多或少的关注,这样的生活,比以前没日没夜跟踪明星有意思多了。但是也有失落的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在床上辗转反侧失眠的时候,费言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他似乎忘记了一些事,忘记了某些事。那些奇怪的事,比如他莫名挑选的无毛猫,见到一些鬼画符时失衡的心跳。还有最近他连续一个月里,都梦见同一个人。那个男人背对着他,一头长发,周围是一片朦胧的光。费言想开口问他,想问他是谁,为什么中出现在自己梦里,但每次刚迈出第一步这个梦就醒了。每次醒来费言都是满脸湿润,他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哭,为什么会流露出莫名的悲伤。他以为是压力大,也看了心理医生,但结果都是正常。费言对着红色标语叹了口气,你是谁,在哪我是不是忘记了你车上传来女音:“下一站,解放路,要下车的乘客提前站在后门处。”车门一开,费言下站。今天他要采访的是一对聋哑人夫妻,为此他特意学了一部分简单的手语。一整天的工作下来,他虽是疲惫,但也收获颇多。回家的那条小巷里有人间烟火。瓷碗铁勺相互碰撞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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