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璟炎向来自律。

过去应酬的时候绝对不会超过五杯，再多一杯他都不会再碰。

哪怕是跟傅西钧和向如谦私下聚会，也绝对不会超过五杯这个数量。

然而今晚，他打破了给自己制定的律条，具体喝了多少，他已数不清。

当时向如谦都笑他，说他自从跟季瑾离婚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此刻，注视着眼前的小女人，想起自己这阵子的变化，封璟炎也觉得自己确实受了她的影响。

活了30多年，从没像这阵子这般放纵过。

也没……这般失控过。

所以，当他的唇快要贴上季瑾的唇瓣，看到季瑾眸底的惊慌和嫌弃后，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行为是有多可笑。

最终，他还是松开了季瑾的双手，宠溺的轻揉了下她的头，“去吧，盛司亦现在应该快到了。”

……

如果问季瑾：棉花包裹住心脏是一种什么感觉？

她会这样回答：压抑，窒息，难受……

因为，此刻的她，就是这种感觉。

坐在盛司亦的车上，快呼吸不过来的季瑾让他打开了车窗，冷风打在脸上，刺骨的疼。

但越疼，她越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