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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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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比你还大一岁,想和我抢人,门都没有,我们走着瞧杨老大人看着赵衍的背影气得吹胡子瞪眼,只是赵衍根本看不见。刚刚坐下,属下送来卷宗,赵衍一目数行快速浏览。其中一份卷宗让赵衍明显放慢了速度。司农寺主簿李建母亲赵氏涉嫌下毒谋害媳妇江氏的案子,赵衍甚至破天荒看了第二遍。站在一边的属下特地说了一句,李建是太子妃父亲的人,有人打了招呼,赵氏目前还没有被收押,下面人觉得棘手,故上报赵衍裁决。属下看着赵衍微微点头,就躬身离开。赵衍其实并没有听清楚属下说了什么,甚至连他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眼前卷宗上的字突然像是动了起来,转动飞舞着组着了一个画面。那个单薄瘦削的少女,在浅浅晨光的窄巷中,孤独又无助的无声地哭泣。多年断案的经验,让他直觉那个叫林若菡的少女与此案有关。赵衍再次细细阅读卷宗,每一个字都没有放过。他也不知道为何,心里不希望她与此案有关。他让自己把这种想法放下,思考案情。江氏从祠堂是被抬出来的,膝盖淤青肿大,还发着高烧,已经晕厥多时。李建下衙后没有质问母亲一句,只让人请了大夫。可第二日碰巧江氏的弟弟上门探望,发现江氏根本不是生病,而是中毒,请来大夫来一看,果然是砒霜中毒。江氏弟弟有功名在身,一纸诉状告到衙门。一经审问,赵氏身边的婆子两天前的确买过砒霜,赵氏大丫鬟的确送过一碗补汤给江氏,而那只盛汤的碗至今还留在江氏房内,碗底还残留着砒霜。李建四处托人,请了师座出面,老母赵氏才暂时没有被收押。李建答应江氏弟弟一定尽力救治,恳请妻弟高抬贵手,江氏弟弟却不依不饶,下面人不敢擅断,所以递到了赵衍跟前。赵衍思索良久,让人找来马明宇。“爷,这么急找我,是蒋老那边有什么事”马明宇匆忙赶来,一脸疑惑。“去查个人,”赵衍声音与往日并无不同。“谁”这么着急,肯定很重要,马明宇收起一脸的慵懒,正经八百看着赵衍。“嘭”空中丢来一个竹筒,马明宇眼疾手快马上接住,一看,傻眼,“林若菡”“嗯,去吧,”马明宇拿着竹筒瞠目结舌,不是说她的消息没价值吗直到赵衍又补充了一句,“可能与李建的案子有关”,他才抱拳离开。门口的刘庆听到一清二楚,他一进门就凑到赵衍桌案前,一脸的紧张,“爷,那个女子我看着不像好人,瘦得麻杆一样,眼睛黑黢黢的,看着怪渗人的,还有还有,哪有小姑娘家不怕狼的,可她抱着雷掣像是抱着亲爹一样,这种人,还是小心点好,爷,你不是常说嘛,任何事再如何小心都不为过,我看呐,找个机会,做掉就行了,省得夜长梦多”突然,刘庆住口了。他看见两道锐利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射过来,赵衍微微眯眼,“刘庆,你的话是不是有点多”赵衍又冷冷盯了刘庆一会儿,才把视线挪开。刘庆心里明白,这是没有第二次的意思,心中一凛,把嘴巴闭得严严实实。马明宇很快来回复消息。林若菡身边有人监视李府有几天了,那个叫清风的人还去过江氏弟弟所在书院,就在江氏的弟弟上门的前一天晚上。另外,林府里面似乎很不平静,到处有丫鬟婆子在传,大小姐残忍虐待下人,动不动就打人等等。赵衍听得很仔细,又叫来了下属,详细问了江氏被下毒经过。一番询问下来,多年的经验直觉都不用在查下去,赵氏指使婆子下毒无疑,可半年未曾上门正在闭门苦读准备应考的江氏弟弟,突然就这么巧上门探望姐姐,却是非常耐人寻味。还有赵氏就如此迫不及待想要处理掉江氏,急着让李建上峰的女儿进门,不怕下毒会露出破绽,反倒影响李建的仕途林若菡为何要插手李建的内宅之事她有何目的除了清风见过江氏弟弟被飞影查到,其他任何破绽都没有,她如何做到的挥退所有人,赵衍回想当日马车里所有经过,所有细节都没有遗漏。沉稳、忍耐、进退有度、不卑不亢、真情流露、适可而止。不是她就好,或者,没有证据是她就好。赵衍拿起笔,准备在案卷上落笔时,突然顿住了。他在心里问自己,为什么不是她就好想了半天,仍旧没有答案,遂不再想。永宁侯府。袁明修刚下朝就得到消息,马不停蹄赶回府,一副怒发冲冠眼珠暴突的模样,疾步进了袁湛的勤思园,狠狠一脚踹开了房门,将涟漪吓得腿一软直接就跪在了地上。七天,已经整整七天了,袁湛这个孽障七天都没有去过学堂了,仗着有老祖宗护着,现在连去学堂点个卯都不屑一顾了。好好好,你不愿去学堂是吧,把我这个父亲的话完全当成耳边风是吧我今天就让你瞧瞧,我的话在这个府里,是否有用。我今天要饶过你,我就不当这个侯爷第六十五章 挨打袁湛在里屋正津津有味的看着一本老侯爷留下的兵法,边上密密麻麻的的注解,还有几场战役灵活运用的说明,他几乎废寝忘食。听到外屋的动静,还没有反应过来,袁明修带的几个人就把袁湛制住了。二话不说,就把袁湛绑成了一个粽子。袁湛心里狠狠“呸”了一声,自己吃亏在反应慢,还吃亏在对方人多,还是长辈的人。如果有下次,自己一定不会“啪”还没想好,袁明修一个大耳刮子就打了过来,袁湛被打得眼冒金星,他死死瞪着袁明修,嘴巴抿紧。“拖出去,请家法”袁明修一声爆喝,震得房顶都在颤抖,几人拖着袁湛迅速往外走。太夫人蒋氏和侯夫人赵竛赶到的时候,袁湛已经被狠狠打了好几十下,臀部已经血渍浸染了衣袍,可他还是梗着脖子不求饶,嘴里还在不听嚷嚷,“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去考什么科举,那些文绉绉酸溜溜的老夫子,表面正经,背地里却是满肚子男盗女娼,一把年纪走路都颤巍巍了,新纳的小妾比我们年纪还小,他、他读了一辈子的书,都读到小妾的亵裤里去了吧呸这样的老东西还要来教导我们,你也不怕我也成了个酸货,不怕我也成了个色鬼。哼,就算我考了功名又怎样,还不是要靠老祖宗的关系弄到官职,还不如直接给我弄个官来当就行,何必舍近求远,做什么门面功夫。功名,去他娘的功名,老子要是还去,老子啊你就是打死我,老子也不去考什么劳什子功名,不去,绝对不去”袁明修听着袁湛不知从哪里学来的荤话,气得脸色发青,胸部剧烈起伏,颤抖着嘴唇,一连声怒喝,让人往死里打。袁湛疼得眼前发黑,几乎就要撑不了晕过去,但就是咬牙死活不求饶,他烦透了夫子,烦透了科举,心说你只要不打死我,我有神药,明天就能结疤,后天就能恢复,大后天又能蹦跶,就是绝对不去那个恶心的夫子那里上学。当他迷迷糊糊地看到太夫人蒋氏过来,就再也撑不住,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一个时辰后。“太夫人,别担心,御医不是说了嘛,小少爷身体好,长期练武底子也不错,没几天又能活蹦乱跳地来朝您撒娇了”“你哪里知道,我刚才差点就和我的湛儿一起去了,唉,侯爷真是狠心啊,都伤成这样了,怎么就能还打得下去,也不怕就把他打坏了,我的湛儿才十七岁呢”袁湛朦朦胧胧醒来,发现自己侧头趴着,听见老祖宗正在和人说话,刚想动一动,背后一阵彻骨的疼痛袭来,他闷哼一声。蒋氏发现袁湛醒来,连忙上前询问,袁湛咬牙说没事,引来祖母一阵的数落和心疼的抱怨。好不容易忍痛劝走了祖母,袁湛喊长风让他给自己取药来抹。长风说刚才御医已经来过,上过药了。袁湛忍着疼瞪眼,御医的药能和她的比把药洗了,重新上。长风嘀嘀咕咕半天,袁湛坚持,他只能照做。下午,袁湛好容易睡着一会,大丫鬟涟漪来禀,永和县主随着张侧妃来了,永和县主听说袁湛又挨打,一定要来看她,还说特地带了一把弯刀过来,说是边塞过来的。袁湛不耐,“不见不见,谁耐烦见她。”涟漪看着小丫头手里托盘上的弯刀,“那我们要不要回礼”袁湛不屑,看也不看,“送到我母亲那里,让她看着办,诚王府里乱糟糟的,别说县主,就是王妃所出的郡主送的,我也不会收。”涟漪赔笑,“上次你们去宫里,太子的小女儿昌平郡主,还被您差弄点哭了,说起来,您和她还以表兄妹相称的,最后还是又和好了。最近昌平郡主送了一个端砚过来,您不是收了吗,还送了她一把匕首呢,怎么能厚此薄彼呢”袁湛瞪她,“她和永和怎么一样,我每次看到永和朝我笑,都感觉背后毛毛的,总觉得她是看到了什么贵重物件似的,反正我不想理她。”涟漪没再说,带着小丫鬟去了赵竛那里。袁湛被吵醒,也再睡不着。心里想着那个讨厌的永和早点走。他在心里嗤笑,像永和那样的女孩,他可见得多了,安的什么心大家都心知肚明,他懒得去计较罢了。哼,他如今也是十七了,赵竛早就在给他相看亲事了,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卫国公夫人孙氏和赵竛是手帕交,孙氏的小女儿七小姐可是和他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两家都希望好事能成,两人心里也明白今后会在一起,袁湛什么好东西都会给她留一份。去年上半年两人还一起玩耍来着。可是,袁湛第一次逃学挨打的第二天,太夫人赏了宫里的新制点心,他送了一份过去,谁知她竟然退了回来,说是胃口不好,他还没在意。可打从那次以后,七小姐就没有再来过侯府,倒是七小姐的庶妹九小姐带着他送给七小姐的竹蜻蜓来府里做客,不断套着近乎。他又不是傻瓜,人家看不上他不务正业,但也不想费了这条经营了很久的人脉,让庶妹来和他接着谈亲事。从那时开始,所有的贵女他一律不待见,该成亲的时候,让太夫人做主找个敦厚贤良,能孝敬长辈管理后宅的就行。虚伪的女人,他看都不想看到。他小心转动了一下脖子,身上的伤在抹了那瓶独门伤药后,疼痛明显减轻了,他几乎都不舍得再用。想起刚才袁明修那张快要炸开的臭脸,袁湛就心花怒放。心里狠狠地想,能看到这幅面孔,挨打也值他警告长风,其他什么小动作他都能睁只眼闭只眼,但这件事若说出去,绝对让他在侯府混不下去。袁湛突然想起,上次说的半月之期,十分期待这次见面能多得一些伤药,哪怕多付一些药资都行。午后,阳光洒进一片金色。袁湛一人趴在榻上,突然有些忧心忡忡,感觉阳光都非常刺眼。这次以后,万一林再也拿不到独门伤药了怎么办,太夫人可不是每次都能及时来解救他的,袁明修这个老家伙,下手太狠了,真要躺个十天半个月的,还不被慕容六他们笑掉大牙。真是愁死人对了,长风和太夫人身边的大丫头关系好像有些不清不楚,谁不知道,长风顶着一张小白脸,迷倒了府里好些个有头脸的大丫鬟,就让他牺牲一下,实在不行,到时就让他去给太夫人身边的姐姐报信,自己就有救了。对,就这么办第六十六章 砒霜林若菡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行踪已经再次被关注。飞影作为第七小组碟影之首,竟然亲自跟踪那个叫清风的侍卫。清风功夫不错,可在皇室暗卫出生的飞影眼里,还差得很远。几天跟踪,飞影定时将消息禀报马明宇。马明宇听着消息,一边记录。可是,他越听越震惊,落笔之手顿了又顿。“昨日子时,清风潜入马五家中,点了其昏睡穴后,将其丢入粪坑,马五溺亡。傲雪给马五媳妇松了绑,将其被鞭打的伤口上药。两人随后出城,追上了人牙子,堪堪在人牙子将马五十二岁的yòu_nǚ送入暗娼前,将其带回。人牙子被清风所杀,已经丢在乱葬岗。后两人将母女两送上一辆马车,在赌场来要债之前,送了盘缠后离去。”“前日亥时,凌霜偷偷潜入城北李员外家中,在厨房里调换了一碗药汤,后李员外正妻喝了汤药顺利产下一名男婴,而李员外的母亲和新纳的表妹,在喝下燕窝后一命呜呼,李员外舅舅和李员外父亲两族起了争执,最后发现李员外的表妹曾以杀虫的名义,两天前使人购买过砒霜,而李员外母亲曾经让身边婆子给正在生产的媳妇送过一碗补汤,婆子招供李员外母亲曾让她给李员外妻子下毒,到时推说难产一尸两命。”“两日前”“三日前”马明宇深吸一口气,快速记录。他心里已经涌起了惊涛骇浪。这个名叫林若菡的女子,让人震惊的不是她的诡异想法,也不是她的多管闲事,而是她的手段。如果不是飞影亲自出马,京城的衙门里没有任何一个衙役能发现清风的踪迹。没有人报官,哪个衙门也不会发现那些整日游手好闲被人恨之入骨的杂碎,竟然死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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