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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兄弟成了个恋爱脑 分节阅读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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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所有人的志愿,都要在机房统一录入,而我爸妈、我的老师们压根没问过我想去哪个大学,他们基本笃定,我肯定会选最好的那一所,他们都清楚这是我长久以来的愿望,不认为我会临时更改。


我终于鼓足勇气,准备同宋东阳说清楚了,因为逃避并不能改变问题。


我约宋东阳出去走走,宋东阳开了车,将我带到了我们初次发生关系的那栋别墅。


他开了一瓶可乐,递给了我,说:“敢喝么”


我伸手接了过来,一饮而尽,问他:“你是不是知道我想说什么”


我们面对面坐着,他摸出了烟,想点,我伸出手将他的烟从他的指缝中抽出,淡淡开口:“以后别抽了。”


“我以后不抽烟,你能不跟我分手么”他开玩笑似的问我,眼神却很认真。


“我们从未在一起,又谈什么分手。”


我的话说得很直白,现在这种情况,长痛不如短痛。


他又抽出了一根烟,用打火机点燃了,深深地吸了口。


“如果没有马菲菲,我向你告白,你会答应我么”


“不会,”我几乎不需要犹豫,因为我拒绝他的理由一直都很明确,“我不想让我的家人和你的家人难过。”


“如果没有马菲菲,我们还像之前那样,你会喜欢上么”


我想拒绝,说我一个直男怎么喜欢你啊,但话到了嘴边,却成了:“我也不清楚。”


人和人之前的感情与经历息息相关,没真正到那个地步,我也不能下结论,我会抱有怎样的感情,会选择怎么做。


宋东阳熄灭了这根烟,他说:“迟睿,我不逼你,你也别为了躲我换志愿。”


“你估的分数在录取线边缘徘徊。”我忍不住反驳他。


“就算去不了和你一样的学校,我也想去离你最近的学校。”


“没必要。”我想了一会儿,只能说出这干巴巴的三个字。


“你很讨厌我么”他突然问我。


“没有。”我下意识回答。


“那我们顺其自然吧,不过是一个学校而已,不同专业的话,碰见的时候也有限。”


他这话是在哄骗我,我心里清楚。


“但问题还是在那里,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他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冰凉的、颤抖的。


“如果你以后有了喜欢的人,我就放弃了。你现在还没有喜欢的人,可以什么都不用想,让我照顾你。”


我的大脑依旧很清醒,我说:“这对你不公平,对我不公平,对我们未来的伴侣也不公平。”


我冷漠地看着他,他在我的视线下,缓慢地松开了手,又用双手捂住了脸,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不会改志愿了,”室内很安静,我的话语像是有回音,“宋东阳,放弃我,以后还能做兄弟。”


宋东阳许久没有说话,我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准备离开这里,但就在这时候,宋东阳放下了一只手,露出了半边湿漉漉的脸。


他伸出手,扯住了我的衬衫下摆。


他沙哑着嗓子说:“我喜欢你很久了,迟睿,没人能跟自己第一次的春梦对象做兄弟。”


“你喜欢我那么久,还能跟马菲菲搅在一起,你的喜欢也太廉价了。”并不是故意指责,只是单纯阐述事实。


“我不想耽误你,你不是同性恋,我不能和你告白,只能和你做兄弟。”


他放下了另一只手,目光灼灼,盯紧了我。


“你现在怎么改主意了”我是真的有点好奇。


“你对同性恋并不排斥,起码是个双性恋,我还有机会。”他倒也答得坦诚。


“就算我有可能喜欢男人,现在也不喜欢你。”


“现在不喜欢,不代表以后也不喜欢。”


“我们没必要冒险,就算以后喜欢了,在一起了,还是会因为家庭的缘故、社会的缘故选择分开,到时候连朋友都没得做。”


我把所有我能说的、不能说的都说出来了,但宋东阳依旧没有松手,他仰着头,看着我。


他说:“迟睿,给哥一个机会。”


我偏过头,不去看他,狠了心,我说:“不。”


我向前走,但他的手拽着我的衬衫,他拽得很紧,但我执意向前走,我的衬衫布料并不厚,撕扯了几个来回,就裂开了。


我头也不回,朝门口的方向走,宋东阳没有再喊我。


自那天以后,我和宋东阳就开始了冷战。


他不联系我,我也不联系他,填志愿的时候,我选择了最好的那所大学,专业也填了自己喜欢的。


等我填完专业出门,顺着楼梯下楼,就看到了宋东阳,他站在拐角处,手中没有拿烟,反倒是拿了一根棒棒糖在舔。


他看到了我,放下了手中的糖,他说:“我正在戒烟。”


我没什么可说的,回了他一句:“挺好的。”


他向我的方向走了一步,说:“和好吧。”


这话说得不清不楚的,我根本不知道他想和好的什么,或许我潜意识里知道,但是不愿意想。


但我轻轻地叹了口气,回他:“和好吧。”


他一下子笑了起来,伸手揽住了我的肩膀,说:“走吧,我们商量下,去哪儿旅游。”


我想警告他不要得寸进尺的,但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我没有变更志愿,没有强硬地拒绝他的“和好”,已经是一种让步。


尽管经历了那么多的糟心事,尽管经历了很多次的失望,宋东阳于我而言,依旧是很重要的存在。


我的理智依旧提醒我做出了一个错误的选择,但我低下头,看着我和宋东阳交叠在一起的影子,还是轻轻地对自己说了句:“随缘吧。”


我和宋东阳都算超长发挥,去了想去的大学,达成了少年时“上同一所大学”的梦想,临水一中那一届的重本率和本科率都超越了往年。


那之后的日子,也没什么波澜了。


我们读了大学,大一大二的时候我沉迷学习,连课外活动都参加得很少,大三的时候直接跟着导师进了实验室,没玩没了地做实验,之后顺理成章地硕博连读,又去国外做过两年的交换生,沉迷学术无法自拔。


宋东阳大学毕业不再继续深造,他有属于他的更为广阔的空间,我经常能从他人的口中、从报纸上、从电视上得知他最新的资产和头衔。


但那并不意味着我们变得生疏,事实上,我们又搞在了一起。


我大四快毕业的那一年,经常熬夜在实验室做实验,宋东阳那时候也总在外面忙他的事,但每到深夜,他总是会出现在我实验楼的下面,将我从实验楼送回宿舍。


他从不去我实验室里直接找我,极有分寸,他不想打扰到我。


有一天,我实验做到很晚,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凌晨两点,手机里有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宋东阳的。


我看了眼时间,准备一会儿给他发条短信,明天再给他打电话。


我关了实验室的灯,锁了门,下了电梯,刷卡打开了偏门的时候,却一下子看到了宋东阳的身影。


他像过往的无数个夜晚一样,站在实验楼对面最亮的路灯下,背对着我,像一个完美的雕像。


我放轻了脚步,走到了他的身后,从后方抱紧了他。


后来我想到,我从楼内出来的动静并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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