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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是最上游，若是最上游又有多可怕？

秦尘心中想着，看向华芷神帝，华芷神帝皓首下的修长脖颈上，也是浮现道道红晕，神色凝重，显然在这命运长河的冲刷下，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在命运之道上达到极其惊人地步的华芷神帝，在这命运长河内部也得小心翼翼。

秦尘感知河水。

立刻察觉到，这河水不再只是命运长河之力，而是一种混杂的万道之力，在不断冲刷向下游的过程中，逐渐被净化洗涤成命运之力。

“命运长河的上游内部，居然是如此驳杂的万道之力，有趣。”

秦尘喃喃道，这也是他们无法再继续往前的缘由。

正常情况下，哪怕后期神帝，也只是专精于一道，可踏入自己那一道的长河之中，可一旦来到自己所在大道的长河上游，贸然潜入大道长河河底，稍微拖延一会，就会被这大道长河中的万道力量给冲击死。

任何一尊神帝，都只在自己那一道上或者几道上有强大造诣，可有足够的抵抗力。

但万道之力，包含太多，这种驳杂的大道冲击力，是没人能承受住的。

“也不知道我的完美大道神体能坚持多久！”

秦尘也不确定，因为此刻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大道神体传来了阵阵疼痛。

华芷神帝能走到这里，是因为她在命运大道上比自己浸yín的更深，而且必定来过此地多次，而秦尘还是初次来到此地，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应。

“不过，我修炼的可不仅仅是命运之道，我可是宇宙海万道的修行者。”

秦尘心中一动。

直接引动自己体内的万道之力。

轰！

秦尘立刻感受到，自己体内的万道之力引动之后，命运长河对自己的阻力立刻减弱了不少。

“有效。”秦尘露出惊喜之色。

“嗯？”

华芷神帝也感知到了秦尘身上的变化，不由得眉头一皱。

怎么回事？命运长河对秦尘的阻力，似乎减弱了不少？看秦尘的状态，竟是比她还要轻松一些？

这怎么可能？

自己可是天族天主，在命运之道的掌控，比才掌控命运之力的秦尘理应强了不知多少！

此时，华芷神帝顾不得考虑太多，两人继续下潜，感知到压力越来越多。

那些河水，从两人四周冲击而过，秦尘感受到了万道之力，各种力量汇聚，强大的吓人。

他们一路下潜，不知道潜了多久，好像触底了。

“到了！”

华芷神帝突然开口，然后对着

秦尘低头一看，眼神微动，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清晰地看到河底到底是什么。

壁垒！

一座巨大的壁垒，一直蔓延到命运长河上游的尽头。

“这是什么?”

秦尘震撼。

“宇宙海大道！”华芷神帝道。

“混沌万道之力！”

秦尘喃喃一声，是的，万道壁垒！

命运长河的河底，是万道壁垒，是宇宙海的万道之力，也就是融合的宇宙海大道，混杂的宇宙海大道。

“原来如此！”

“命运长河所代表的命运之道，只是宇宙海大道中所蔓延出来的一道，宇宙海万千大道，每一条大道，都形成了一条长河，从宇宙海大道长河中蔓延出来。”

这一刻，秦尘想到了自己的体内的微型命运长河，它连接的，不就是初始宇宙的本源大道吗？这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这么说来，以后我每在一道上修炼出顶级大道，便可在体内开一道？”

秦尘疑惑，但他又觉得没那么简单。

此时，秦尘看着自己身体中的微型命运长河之道，突然，他心中蓦地一惊。

“我融合的初始宇宙，可演化出微型命运长河，那么这宇宙海的命运长河和天地大道，会不会也是某个强者体内衍生出来的呢？”

这个念头一出，秦尘悚然一惊。

如果是这样，那对方得有多强？

应该，不可能吧？

而在秦尘这个念头涌现之时。

虚界层所在。

轰隆！

不死帝族的卡米拉已然降临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