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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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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子序刚来到南郡,又收到一份密报。


这份密报上说南疆离部族长带着族民投靠魔教,一旦此事传出去,必然会变成南疆已与魔教联手……


他还未将此事告知姜涅,即便告知姜涅,姜涅也无法回南疆。


他也看得出来姜涅有什么事必须去中原,或许和姜涅身上的“伤”有关。


将看完的密报交给胥山弟子后,枫子序说:“你带密报回胥山复命,我去查这个夜冥。”


前一份密报是胥山派线人送来的,密报上说魔教派出分局楼楼主夜冥来中原谈一笔买卖,线人请他注意夜冥的动向。


分局楼楼主夜冥?


枫子序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投身魔教的天才很多,毕竟魔教教主承诺的是给他们最快捷最便利的修行条件,又不得不说在这个修为缓慢增长灵气枯竭的时代,魔教所成就的筑基期真人为天下之最。


中原少有的几个筑基期真人也因为渡金丹劫而陨落了,唯有萧山派掌门成为这天下间少有的结丹之人。


如今道法没落,能结丹的真人皆能被视作飞升。


而这世间元婴期的人几乎绝迹了……


还留在风雪城的线人只有一个,枫子序留了暗号找到这个人。


这个人告知他,魔教从香川上游来的大船并未抵达风雪城,他在各个码头都安排了探子,但没有看到魔教的大船经过。


难道是船在中途沉了?


如果船沉了这么大的事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


“码头的事交给我,你立刻去打听这个人。”枫子序拿出一张画像。


画像上是南召来的赏金猎人米七。


枫子序受南召王所托帮忙找人,这次也是为了还南召王一个人情。


且枫子序直觉米七的事和魔教那个夜冥有联系,再想想之前扇尧说米七可能在风雪城,这么说他们几人之前都有可能出现在魔教那艘船上?


这事是否该去问一问那位少主?


等枫子序在风雪城交待完了折返客栈。


客栈掌柜慌慌张张地跑来告知他:“大人,那位公子不在房中?!”


“什么?”枫子序震惊的说不出话,“他什么时候走的?”


“小的不知道,小的收到您要回来的密报,上楼去查看,这才发现那公子已不在房中……”


“竟然这么快就醒了。”枫子序是没有想到姜涅受一刀之后还能这么快恢复,他此前还以为姜涅需要至少几个月时间的疗养。


看来……姜涅是不想让他知道他要去哪里,更不想让他知道他要做什么,所以才选择单独行动的。


是,他早该想到的,苗疆少主选择一条最隐蔽的路去中原,应该有他不得不去中原的理由。


亦或者姜涅心里根本不信他。


桓无一不信很多人,但至少他相信枫子序不会害他,更不会将他的行踪泄露出去。


枫子序知道他若是死了,苗疆十六部必然大乱,想要再整合没有几十年几乎不可能了。


只是,因为苍皇,他不得不去中原寻找桓六道的旧臣。


几多年前,盘踞雪域的浑狄人掠江而来,灭了桓楚,桓楚最后一任皇帝病逝,桓楚太子战死,太子旧臣带着太子遗孤南逃。


这个太子遗孤就是他的师父桓六道。


只是被桓六道气死的忠义臣子不计其数,这位桓楚遗孤从年少起就没想过复国,他沉迷炼丹养蛊,一心只求飞升。


后来在桓六道二十多岁的时候,桓楚一帮旧大臣死的死散的散,还剩下的也直接选择摆烂,开始跟着桓六道炼丹吃药了。


桓六道的悟性天下少有,他三十岁经筑基劫,得两百来岁寿元。他躲在南疆也没出去大肆宣扬,但当时中原也有人算到南疆有人渡了筑基劫。


桓六道在渡金丹劫前让桓无一去一趟中原。


在桓无一的记忆里,有一个地方桓六道一生中提及过三次。


当然……还有隐藏于内心的理由,他暂时无法放下扇尧的死,他会让那个南阳守将付出代价。


当桓无一再来南阳的时候,当地有传言说他们的守将因为杀错了人被调走了。


桓无一一方面在打听那人调到哪里去了,另一方面又在想办法寻找桓六道的旧部。


当桓无一要离开南阳的时候,阿因找来了。


桓无一是在出城的时候瞥见了城门处的告示牌上的暗号。


阿因一如既往的喜欢用最笨的办法找他。


深夜。


南阳城外的一处森林。


一个身材瘦削的少年抱着剑笔直地站在林地里,他的脚下,一大堆的虫子狂躁地爬行着。


他是被少主的铃声引来的,却未在林中看到少主……只看到这满地疯了一般的虫子。


“少主,别逗阿因了。”


不苟言笑的少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阿因愚笨,阿因知道错了。”


桓无一从树梢上飞下来。


阿因看到他的那刹那,身体后退了一小步。


正是这一小步,桓无一的眼眸闪过一丝晦暗:“你身上的蛊虫是谁给你的。”


他不记得阿因养蛊这种类别的蛊,他刚进林子的时候,就感受到那股狠戾的气息,以至于他体内的苍皇都叫嚣起来……


他竟不知阿因身上有这样的蛊虫。


阿因惊诧地抬头,又很快低下头去,此时才恍然明白脚边这些狂躁爬行的虫子……并不是少主的戏弄,而是因为他的身体里刚种下的那只蛊虫。


阿因颤声解释:“回少主……蛊虫是前段时间刚养成的,阿因愚笨不知这是什么蛊,觉得它力量强大便种进了身体。”


“既是如此便早些驯化它。”看着阿因清澈的眼眸,桓无一没有再多问。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阿因抱拳:“回少主,此事说来话长。”


两人离开树林。


路上。


阿因说他收到胥山派的线人送来的消息,称少主在风雪城。


“属下不知真假,又恐惊动其他人,便一个人来了。”阿因低着头说完。


沉默了许久,桓无一还是问出了他忧心的事:“十六部如何?”


阿因深吸一口气,他赶路的时候就在想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如今真的要回答的时候,半天也只说出两个字:“不好。离部的族长带着旗下三部离开了……”


他只说离开了没有说离部族长是投靠了少主的二哥。


桓无一听完了,他没有再问了,知道再多也暂时回不去了。


两人向北走了十几里路,阿因突然问道:“少主为何在南阳停留这么久。”


桓无一眯眼看过来:“我见他的鹰一直在南阳盘旋,便在南阳多逗留了几日。”


阿因知道少主话里的那个“他”是谁,他抿了一下唇什么都没有说。少主不是喜欢聊天的人,更不常和他探讨他的两个兄长。


况且大公子和二公子的事,不是他一个部下该过问的。


“少主要去哪?”


“不知。”桓无一只是先走着再说,他要去找桓六部的旧部,却不知到哪里找人,但他若要去桓六部提及多次的那个地方,就得去雍朝国都长安。


“少主。”走了一段路,看到前面有河流。


阿因将背上的包袱递给他,里面有阿因准备好的衣服和靴子。


桓无一眯眸接过包袱,这身衣裳也是该换了。


是换新靴的时候,桓无一才想起路过阿史骨的村庄时,阿史骨让那个大夫给他的这块黑色小布块。


他这时打开来,果然如他当日所想,是一块地图,准确的说只是地图的一部分,地图以金色颜料绘制,大部分都是符号。


地图上唯一能看到的文字只有“霸陵”两字,其他的全是山和水及城池的符号。


桓无一去过的地方很少,但给他授课的先生,对中原的地理精通,大抵是能教的都教给他了。


他知道霸陵在长安。


是否表示还有一支桓楚旧部是滞留于长安一带的?又或者那里藏着桓楚王室留下的财富?


桓无一将地图塞进新靴,披上干净的白衫,懒然的打理着长发。


这一刻,身上的银饰仿佛也褪去一层老旧的色彩,变得光鲜起来。


桓无一从河边回来,阿因伸手接过他拿在手上的旧衣。


火堆在不远处燃烧,阿因将旧衣与靴子拿去清洗,桓无一的目光突然落在火堆上方架着的那只烤鹅上……


这一瞬,不知是瞳仁被火光刺痛,还是勾起了什么记忆。


也只是停了一瞬,他微偏过头看向远处。


骤雨来的迅猛,白亮亮的落了一地。


桓无一站在雨中,头顶的天空闪着光,恍惚间听到惊雷划破宁静。


他想起那一日,那个南阳守将,森寒的刀光向他劈来的那刹那。


受过那一刀,该知道如果那一刀会有多疼。


因为有苍皇他没有体会到魂飞魄散时的疼。可是,扇尧没有苍皇。


阿因抱着洗好的衣服从河边跑来,撑开一把雨伞。


雨伞遮过头顶那刹那,桓无一又听到了一声鹰鸣。


他的眼眸在刹那间睁大,很快他的身影消失在雨中。


桓无一去追那只鹰了,却不知道他飞出去的那一刹那,阿因的伞落在了地上,一脸惊恐与无助。


……大公子的鹰找来这里了。


至桓无一追着那只鹰离开已三日过去。


阿因在南阳境内并未看到少主留下的暗号,他不敢再走,因为他知道一旦他离开,那些人便会来找他……


又或者那些人已经在找来的路上了。


这一日雨停了,阿因从小镇的客栈里出来,往镇外的马市走去,他想买一匹马的,当他站在马市门前,一声凄厉的鹰鸣从头顶的天空里传来。


这一刻,他头晕目眩,耳鸣感也伴随着晕眩而来。


也只是半刻钟,两个蓝衣蛊师站在他的面前:“因主事,让我等好找啊。”


阿因煞白着一张脸,看向这二人,唇瓣颤动着,可始终未说出一个字。


桓无一追着他大哥的鹰离开原本只是不想大哥的人查到他在哪,只是当他看到大哥的人和魔教的人混在一起的那刹那,他突然明白了那些中原对南疆的传闻都是真的……


南疆确实有部落与魔教联系密切,他没想到会是他的大哥。


两位义兄里,二哥狡猾,其野心路人皆知,至于大哥说坏他坏,说好他也曾对他好过。


就是年少时大哥那一丁点的好,也能让他暂时忘记他与二哥使计布局,给他的那致命一击。


因为在此之前,他在乎的从来不是什么苗疆少主的位置。


南阳往北三百余里,是魔教在中原最大的一个据点,酉庄。


酉庄的存在有些特殊,很多人都知道那是魔教的据点,但雍朝朝廷也不敢派人去找酉庄的麻烦。


究其原因是因为酉庄捏着许多势力的命脉——金钱。


姜岐的人往北走的时候,他就想到了酉庄,他十岁那年,他的舅舅已将部族的大部分生意交给了这个大哥。


这些年他的舅舅因为染疾的原因逐渐从首领的位置上走下来,大部分的权利也都移交给了各部族长还有他这个少主。


只是各部族长们始终以他年幼为由,将他限制在少主的位置上,透露给他的消息也不会太多,他甚至不知道他的舅舅在哪里治疗。


一队车马从幽暗的洞桥内走过,此时,桓无一站在桥顶处佛雕石龛的暗角,冷眼看着这一切。


那几个他眼熟的人就坐在刚才的几辆马车内。


他不知道曾经姜岐与魔教谈了什么,但此时此刻,他想知道。


当车队穿过洞桥,桓无一如影子一般尾随其后。


此时他还不知道这一场布局,是精心为他设计的。


那个想挖他的心的人,早先一步查清了他的底细。


酉庄内由多个钱庄组成,桓无一看到车队停在酉庄内一座殿闾前,他们将一箱一箱的金银从华车上搬下。


终于,漆黑的夜空里传来几声鹰鸣,那只他再熟悉不过的鹰,又盘旋在头顶上方。


他屏住呼吸,将自己隐匿在黑暗里,他似乎并不相信他的隐匿术会在这个时候失灵,即使这只鹰也许已捕捉到一点他的迹象,它应该没这么快锁定他的位置的……


可就在这时,古老而熟悉的咒语仿若雨滴与碎石一般向他飞来。


那熟悉的声音,划破耳膜,留给他的只剩惊愕。


他睁大眼看向那张脸。


他似乎从来不知道,这位兄长,他竟会解桓六道教给他的隐匿术的咒语。


他从来不知……


“姜涅,你跟踪我?”低柔的声音里似乎没有一丝脾气,一如那日他温柔浅笑,看着姜龄安送出插进他心脏的那一刀。


姜岐,这是他喊了十多年大哥的人,他说话的声音总是低低柔柔的,却是这样一副蛇蝎心肠啊……


桓无一抬眼看向这位肤白胜雪,身着苗疆族长级蓝衣的男人,这一眼里,依然带着年少时的纯粹与澄澈。


可他知道,这一日之后,苗疆那个目光澄澈、对这人世保留一丝善意温情的少主,他死了。


姜岐的身后,对准他的是千百支弓弩,在姜岐出现的那一刹那,他也看到了那一张熟悉的脸。


那个要挖走他的心脏的人,魔教局分楼的楼主。


“大哥……倒也不必这么设计抓我。”


他沙哑的声音说出这一句话。


他知道姜岐听得懂的,他姜涅对他还抱有那么一丝信任,所以即便姜岐直说要他过来,他也会单刀赴会的……


可这一次之后,再不可能了。


他消磨了,他对他的最后一点信任。


“你以为本楼主会让你活着离开?”夜冥冷笑着,闪身至他眼前。


桓无一冷笑着看向他,轻笑间:“想要本主身上的蛊,也不看看自己配么?”


“你……”夜冥被激怒了,抬起手就想打出一掌,大概是因为上次的教训,他又在瞬息之间收回了这一掌,他的确打不过一个身上种有蛊皇的苗疆少主。


夜冥笑了笑,抬起手吩咐:“放箭。”他迟早会磨掉他的所有力气,再将他心脏里的蛊挖出来,再杀了他。


两天前姜岐就告知他这位少主的行踪,在酉庄布下天罗地网就是为了等猎物自投罗网啊。


桓无一周身仿佛发出一种幽白的光,这一刹那的凝神之间,千百支朝他射来的箭羽演化成一阵风龙,也在顷刻间变成粉末,散落在夜空之下。


“演…演化术。”有人惊呼出声,没有想到这个少年有登峰造极的能力,可他看着并不像修为集大成者。


在魔教的人有些乱阵脚的时候,姜岐浅浅一笑,低柔的声音传来:“倒也不必如此慌张,他的能力只能使出一次。”


每场战斗只能使出一次绝技,这是姜涅致命的弱点,姜岐早就知道了。


放在以前桓无一会惊恐地看向姜岐,可此时他已经知道过去自己的一切行踪,这位大哥都了如指掌,甚至他和桓六道之间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不然桓六道不会教他隐匿术的解语。


此时此刻,姜岐能这么了解他,也不让他感到意外了。


夜冥的担忧消失了,他大笑着对桓无一吼道:“纵使你有一身无上修为,这又怎样,今日,酉庄便是你的坟场。”


四张明黄色的符咒从夜冥的袖子里飞出。


远处高高的祭祀台上发出奇怪的声响,顷刻间几具白骨从祭台上走来,每一具白骨手上都拿着一朵蝴蝶花。


看到这一幕,连姜岐都是一怔,他寡淡的眉眼似乎是睁大了一些,但又很快被脸上那习惯性的浅笑取代。


白骨与蝴蝶花……


姜涅的阿婆当年是以南疆竹部千金小姐的身份嫁入兵主部,但她本身是南疆姜氏八部里的蝴蝶部贵女。


蝴蝶花是蝴蝶部的图腾。


也就是说姜涅有四分之一的蝴蝶部血脉,对蝴蝶部的人来说,生为蝴蝶花,死也是蝴蝶花,这是血脉里遗留的敬畏与恐惧。这些源自远古时期九黎族人对植物的自然崇拜……


在看到白骨与蝴蝶花的那刹那,桓无一的血液都凝固了。


南疆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阿婆是蝴蝶部的人,他也一直以为没有人知道他是畏惧蝴蝶部的咒语的。


看到少年煞白的脸,夜冥微笑抿唇,但这样的笑容只持续了一会儿,旋即,那双锐利的鹰眸寒光迸射:“吃了我差七日养成蛊灵的黑鼠蛊,将你千刀万剐都难解我心头之恨!”


蛊灵被吃确实为蛊师大忌,桓无一能理解,可吃他的蛊灵的不是他,是苍皇啊……


他甚至知道那只黑鼠身上种了蛊,所以当时只是想甩开它,却不想苍皇它的能力并不是表面的食蛊师的精血,而是食蛊灵。


也是在苍皇吞了黑鼠蛊的那刹那,桓无一才明白了他的师父花一辈子时间养了一只怎样的蛊。


白骨与蝴蝶花的到来,桓无一不再说话,伴随着蝴蝶部的古老咒语,那一份血脉里的压制,他无法摆脱,即使他只有四分之一蝴蝶部的血脉。


夜冥身后的一个蛊师不停地念着咒语,夜冥手里的符咒也飞向了那四具白骨,它们平缓地落在每一具白骨的天灵盖上。


“咔咔咔”


“咔咔”


是骨骼碰撞的声音。


行走的白骨逐渐狂暴,它们向着桓无一奔来。


桓无一不敢出手,只能后退,直到,他被四具白骨围住。


四具白骨的手摇晃着手里的蝴蝶花,蛊师的咒语如古老的歌谣在天地间回响,夜空里也传来鹰鸣声。


桓无一的意识逐渐陷于昏聩。


他想他短暂的一生就要结束了。


这一刹那母亲去世前美丽的笑容,桓六道喝酒时昏昏欲醉的样子,六岁的阿因跪在大雨的祭坛中祈求族老们的收留……


这些画面从在他的脑海里一一闪过。


最后的画面,却停留在那个女人……小口小口吃着包子,还有她小心翼翼地数着钱币时……


她有飞扬神采张扬的如同春日里漫山遍野的金色菜花,却又有温和又赤诚。


意识模糊之中,桓无一微偏过头,目光落在森然白骨手中的蝴蝶花上,这一刹那一股不甘从心底涌上。


但那古老的咒语压抑着他的血脉,他浑身上下的力气仿佛要耗尽在这咒语之中。


在一阵透骨钻心的疼痛感中,心脏猛地收缩几下,他吐出鲜血,轰然倒下。


作者有话说:


本文方梨这条线是反转暗线,还请个别极端人士不要针对方梨的性别和前期、中期行为给本人疯狂扣帽子,文中女性的高光时刻很多很多请极端人士睁开眼,列表和我说过魔教的反派是不是太多了整个都是男性,是不是要平衡一下因为早几年就设定好了没有考虑给魔教里面加女性角色,但就是有人要揪着方梨这一点不放,不想等伏笔解开可以退出去,不要揪着不放过,各自安好。重要的是方梨身上联系有反转暗线,伏笔后文很远才会揭示,本人不可能给在她一出场的时候全剧透完吧。


这段作话希望不要影响到小可爱们,爱你们!


关于文中一些设定给想了解的读者简单解释一下,不了解也不影响看文:


扇尧长大的地方——恒先世界


姜涅长大的地方——道法世界


姜氏部落(姜涅的大部落)——后文在苗疆各部中称为兵主部(蚩尤又称兵主所以他后人的部落称为兵主部)——他有八个部落是直系(本文设定中苗疆有十六个部落,所以剩下的八个部落有六个部落与兵主部是联盟关系不是直系关系,还剩下两个情况更复杂点暂不解释)


姜氏八部(直系部落)——文中到现在已出现的枫叶部(或称枫木部)、竹部和蝴蝶部,后文还会出现。


恒先世界(扇尧原世界)修行者的等级(更简单)——元初道(或者叫初元),归乾道(或者归乾境界),无尚道(最高境界或者无尚境界)——这个划分是作者在上本书五个孽徒那本里自创的,这本恒先世界沿用。


道法世界的仙侠划分为传统仙侠文划分——炼气,筑基,金丹……等。但是本书设定这个升级比较难,设定为筑基期都很少见,筑基劫很难渡桓无一的师父桓六道就是筑基升级金丹的时候被雷劈死了的(此处非正文解释通俗一点便于理解),炼气期已经很强了,主要大背景需要。


姜岐两兄弟与姜涅的具体关系后文也会解释。


一切伏笔后文都有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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