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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残疾后我雇了个保镖 车 > 第29章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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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继续纠缠,等过了五分钟,窗外突然传来车辆经过的声音,这声音瞬间惊醒了何砚之,他猛一个睁眼,终于意识到自己在何时何地做了什么事:停!别再亲了,再亲要出事了!


俞衡被迫停下,有点意犹未尽:怎么了?


何砚之:放开我,我想上厕所。


俞衡松开他,露出一个微妙的一言难尽,你能不这么扫兴吗?


睁眼看看,现在几点了?何砚之把手机按在他脸上,你收敛点,我真不想让你爸知道他儿子是这么随便的人。


我哪里随便?俞衡一脸认真,我在自己家里,在自己床上,亲我喜欢的人,有什么问题?


何砚之:


没毛病。


他坐起身,戳了戳对方胸口:你,雄性。


又戳了戳自己:我,公的。


俞衡挑眉。


何砚之:而你爸,一个三观正常的教授;你妹,一个才初一的小姑娘。所以咱俩能不能注意点影响?虽然我现在知道我们是两厢情愿,但也得考虑场合吧?


我妹睡了,她夜里不会起来的。俞衡轻轻叹气,至于我爸他上一届有个学生,毕业论文写的是关于同性行为的研究课题。


何砚之一愣:啥?


俞衡:论文大致是说,一个人的性取向可能是天生的,也可能是后天形成的,但不管怎么样,不管他怎么选择都是他的自由,是任何人都不能干涉的。


何砚之一脸怀疑:然后呢?你爸把他论文撕了?


并没有,我爸非常理智地看完了,并且觉得论文写得很好,逻辑清楚、简洁明了,明显是用心、发自真心写的,跟某些人那种一看就是对付的不一样。


然后他一高兴,给了个高分。


何砚之:


所以说,我爸虽然嘴上数落这个数落那个,但他心里其实是很客观的,不会歧视任何人,也不会不尊重任何人。


何砚之内心有些复杂同样是爹,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他爹要是有这思想觉悟就好了,他还记得自己高中时候第一次跟班里一个小男生看对眼,偷偷摸摸在厕所亲了嘴,结果被同学撞见捅给了班主任,班主任一个电话,把他爸叫到了学校。


老何总在外人面前永远冷静理智,一会到家,却给了儿子最重的一次毒打。这么多年过去,何砚之也不知道当时被打了多少下,只记得他爹暴跳如雷,他满脸鼻血,滴在地上,把家里的白瓷砖都染红了。


可能因为有这么一段记忆,他爸去世以后,他再也没回过那个家。


但是他清楚地记得那货说过一句话你不给我传宗接代,我要你有什么用?


俞衡本来还在等他的下文,谁料他突然安静了,垂着眼,一直不说话。


俞衡立刻觉得事情不对,忙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回魂了回魂了,怎么了?为什么这种表情?


没什么,何砚之很快回神,狠心把那段不好的记忆掐断,就是觉得你爸确实是个好爸,我爸就是垃圾,我妈也是。


俞衡:


他总感觉砚总本来想骂的词更恶毒,比如人渣这种?


他除了对我妈痴情,好像也没啥优点,而我妈呢偏偏就花心,只喜欢他的钱。何砚之笑容惨淡,所以这么一看,他俩好像也挺配的,双宿双飞,不亏。


俞衡只感觉他再说下去,今晚觉都没法睡了,连忙伸手抱住他,还撸猫似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好了,人都死了,你就别鞭尸了,你现在自由自在,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说的也是。


何砚之好像被他点拨通了,瞬间就不想再想他那垃圾爹和渣妈了,他缓缓吐出一口气:你放开我,我困了。


俞衡扶他躺下,突然想起什么:你不是说要上厕所吗,还去不去?


不去,刚才骗你的。何砚之闭上眼,睡觉吧。


俞衡:


既然根本不想上厕所,为什么不能让他亲完?


小保镖表情瞬间变得很奇怪,他沉默了一下,低声问:你不是出车祸出得性冷淡了吧?


何砚之挑眉看他:你很跳啊,我只是酒喝多了有点不舒服,你要不介意我吐你一身的话,那你就接着来。


这下俞衡彻底没了兴致,果断躺下把台灯关掉:你赢了。


两人各自躺着,经过刚刚那么一折腾,本来浮上来的酒意都被惊飞,一时有点睡不着了。


过了没一会儿,何砚之突然说:有时候我真觉得,否极泰来这话,其实说得不错。


俞衡难得听到砚总发表什么高深的见解,不禁支愣起耳朵洗耳恭听:为什么这么说?


何砚之:你看我以前这么倒霉,倒霉了那么多年,又被家里放弃,又被人骗钱的,最后自暴自弃,突然就红了。


俞衡接了句不太合时宜的话:拿奖第二天,你就出车祸了,这不叫否极泰来,这叫乐极生悲。


何砚之:


这臭小子存心要拆他台是不是。


砚总咬牙切齿:然后不是又雇到了你吗?


俞衡:你觉得我是那个泰?


难道不是?


那我十分荣幸,俞衡说着,忽然转过身,凑在他耳边说,所以你可得对我好一点,别把我这个泰气跑了。


何砚之十分诧异:我气你?你可拉倒吧,你不气我就不错了,你这一天到晚唔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俞衡靠过来,在他唇上飞快地啄了一下:不准说话,不接受反驳。


何砚之:


第41章 未来嫂子


由于两人头天睡得太晚,第二天早上纷纷没能起来床。


俞大教授被迫亲自下厨给女儿做早饭,结果俞微吃了他煎的荷包蛋以后,脸色就是一变:爸,我哥昨天是不是刚把盐罐子灌满?


俞立松没懂:什么?


不然的话,为什么能这么咸?俞微被齁得直吐舌头,求您了爸,每次煎荷包蛋都咸,咱们就不能换一种早饭吗?


哪来那么多事,给你做熟就不错了,俞立松也咬了一口自己盘子里的荷包蛋,忽然默了一下,随后死鸭子嘴硬道,哪里咸,一点也不咸。


那,不咸您多吃点,俞微把碟子推过去,我的这个,您也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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