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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火葬场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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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寒被他误解,也不解释,直接脱下他的皮鞋和白袜,他看见脚踝那片皮肤泛着莹白的光泽,血管的颜色浅淡,和整条小腿的皮肤特别不一样。


傅司寒突然不敢,不敢去触碰。


他试探着把手指放在池白晚的脚踝上,戳了一下,皮肤没有颜色变化。


“你……”傅司寒一时语塞,“你这块皮……”


“是假的。”池白晚接着说道,语气寡淡没有起伏:“那天晚上,你踩烂了我的脚踝,被海水泡过之后,就失去知觉了。”


“现在这块皮,是医生帮我植上的,很完美,不是吗?”池白晚淡淡说道:“不仔细看的话,连我自己都很难发现。”


听着他这样死心的语气,傅司寒说不出什么滋味。


好像自己的心被放在搅拌机里疯狂搅碎。


他最爱的人,脚踝再也没有知觉了……


他俯身,颤抖着嘴唇,轻轻吻上那块皮肤。


池白晚浑身都在抖,温柔而残忍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傅总,别白费力气了,我感觉不到的,你的吻对我来说,不如蚊子叮一口。”


傅司寒的双眼已经变得血丝密布,他想掀开池白晚的衣服,却被他挣扎着没有得逞。


但是几番挣扎下,他的衬衣已经卷起了一个边,露出了细腻白皙的皮肤,傅司寒看过去,发现他的后腰已经空无一物,曾经那只温顺乖巧的金丝雀……不见了。


傅司寒觉得自己难以呼吸:“我给你的文身……”


洗纹身,很疼,很疼。


池白晚亦是难以呼吸,慢腾腾地把衬衫卷下来,声音很低很低:“洗掉了,我不想再做你的金丝雀了,我累了。傅总,我可以走了吗?”


傅司寒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放池白晚走了,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池白晚早就不见了。


老九带着人来接他,语气小心:“少爷,回去吧,散场了。”


散场了。


傅司寒保持着半跪的姿态很久,他站起来,朝门外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语气森冷地吩咐道:“派几个人跟着栾愈。”


老九不理解:“少爷,您是想……”想睡他吗,这四个字老九没有说出来。


“不。”傅司寒冷声道:“我要知道他的住址。”


老九也不再问,打了个手势叫人去办了。


傅司寒离开礼堂后,径直回了公司。


办公室里,他「约」了凌洛。


凌洛满脸铁青,抱着双臂坐在他的办公室,见他来了想要起身,却被两边保镖按住肩膀强行坐下来了。


从来娇贵的小公子从没遇见过这样的待遇,当即就不乐意了:“傅司寒,你什么意思?叫人把我绑了来,就是看你办公室怎么装修的是吗?”


傅司寒却没理会他的质问,冷漠着脸站到他身前,居高临下注视着他:“公海里那具尸体是不是你找的?”


凌洛闻言愣住,半晌笑了出来:“还是瞒不过你啊,傅总,长了那么聪明的脑袋,怎么就不相信池白晚是细作呢?”


傅司寒不语,凌洛皱着眉抖搂开两边人的手,打开手机,放出一段录音。


是当初池白晚因为胃病住院的时候,傅司寒和他在医院让他主动的那段音频。


音频里,水声泽泽,池白晚卖力让他开心,说的话全都是问他感受如何的。


傅司寒却漫不经心地让他弄,最后没有给他洗,自己转身就走了。


那天晚上,池白晚忍着胃病,自己洗了,还半夜起来给他回了信息,可能还等了很久,傅司寒没有回话……


凌洛冷笑:“傅总,你知道吗?我有的时候很心疼他,我想,如果上他的人是我,那我会对他好一点。”


傅司寒沉浸在心疼里无法反驳,池白晚的身影刻在他脑海里,支离破碎。


凌洛撩了聊头发,“我承认,我不在意和谁上﹉床,但是你上次叫我宝宝这件事还是太过分了,如果是我,我一定和你分手,好在池白晚死了,他也不用再伤心了。”


傅司寒抢过他的手机,奈何解不开锁,那段音频一直在播放。


看着他的眼眸越来越受伤,凌洛站起身来,露出了他到傅司寒公司的第一个称心如意的笑容:“想知道池白晚为什么会成为细作吗?”


傅司寒缓缓抬起头,喑哑道:“你说。”


凌洛努努嘴:“那你把他们都赶出去,我就告诉你。”


傅司寒忍了又忍,抬手叫所有人都出去了。


半晌之后,傅司寒彻底陷入了艰难的痛苦之中。


凌洛:“就是这样,池白晚没爹没妈,一直活在孤儿院里,被我爸救助了才得以读书,结果还被你插手,半路辍学了。这辈子没人爱过他,除了你,可是你好像也只是短暂地爱过他一阵子。”


凌洛轻松地耸耸肩,“我就没指望过他能完成任务,他爱死你了,狠不下心搞垮你,所以,我只好亲自出手。”


傅司寒终于说话:“你做什么了?”


凌洛叹了一口气:“当然是趁你不在,截胡了你的下一部投资电影给霍觉了,刘导掌机,赵编剧写本子,温予潇和栾愈主演。诶,不过,栾愈和池白晚真的好像好像啊,但是神态却是完全不同了。”


凌洛俏皮地笑着,“你说,世上是不是真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呀?还是说,他回魂了?”


傅司寒轻抿薄唇,“闭嘴。”


凌洛见刺激到了他,笑的更开怀:“我倒真希望他还没死,如果我是他,我想拥有一份拿得出手的学历,重新活一次。”


凌洛走后,傅司寒一个人失魂落魄地回了家,他想找一些证明,找一些池白晚还爱着他的证明。


还好,池白晚什么都没带走,他的钱包还在小抽屉里。


没错,傅司寒一直都知道池白晚喜欢珍藏他们两个人的甜蜜回忆,但他从不在意。


情人而已,何必当真?


傅司寒揉了揉眉心,迫不及待地打开他的钱包,在里面看见了那张拍立得照片,池白晚睁着圆溜溜的桃花眼噘着嘴巴朝他撒娇,可爱的要命。


傅司寒怀恋这个笑容,痴迷地摩挲了半天,尽管那照片的角落已经很陈旧,是池白晚看了无数遍的回忆。


他们之间为数不多的,甜蜜的回忆。


可是……


池白晚离开了,没有带走这张照片。


而且,钱包里还有一枚戒指。


是池白晚曾经送给自己的第一个礼物,被他拴在狗脖子上当项链的……男士对戒。


傅司寒还记得当时那天脸色苍白的池白晚,站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地说不敢想嫁给他,长睫毛染上雾气的可怜样子。


傅司寒说了什么?


他说,以后别开这种玩笑,把狗牵过来。


池白晚手足无措地站在那,睫毛被泪沾湿,不敢说话,任由眼泪一颗一颗摔在地上,疼的他久久打战栗。


傅司寒一想到这,觉得自己难以呼吸,这种感觉比死了都难受。


好在,好在戒指还在,池白晚还没有丢。


可是……戒指也被他丢在这里了。


安静昏暗的房间里只能听见傅司寒沉重的呼吸声,窗帘紧紧拉着,一丝光亮都无法透进来。


傅司寒把照片和戒指揣在口袋里,按了又按,这样就不会不慎丢失了。


他轻手轻脚地关上门,下楼,大步流星地上了车,按照老九给的地址,开车来到了一家酒店。


这甚至是他名下新收购的一项产业,池白晚一定不知道,否则……


傅司寒不敢想了,他直接走到前台,迎宾员见他那张脸吓了一跳,“傅总,您这么晚来……是有事要交代吗?我把他们都叫过来开会……”


傅司寒不耐烦地说道:“不用,我找一个人,栾愈,把他的房间号给我。”


迎宾员左右为难,“按道理,我们不该透露任何房客的个人信息……”


傅司寒冷声道:“你想被开除吗?”


迎宾员舍不得这份高薪资的工作,这年头工作不好找,忙道:“没有,我马上给您找……找到了,1278,这是房卡您拿好!”


傅司寒拿过房卡捏在指间,等待电梯的时间也过于漫长了,等到电梯停在12楼,找到78房间的那一瞬间,傅司寒的手停顿了一秒。


他想了想,还是轻轻刷开了房间,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空无一人,床上却有两罐药,隔着空气,在他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把他的心脏反复割开,缝上,割开,又缝上。


傅司寒颤抖着手,一直一直看着那两瓶药,无法移开视线。


一瓶氟西汀,治疗重度抑郁症的药物,停药几天就可能会死。


一瓶安眠药,已经吃了大半瓶了,产生了过度依赖,不吃的话无法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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