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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你变了(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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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寒拉他实在是用力。


不知道是不是脑供血不足, 池白晚觉得恶心头晕,想吐,伴随着阵阵眩晕感, 一晃就觉得脑浆成了八宝粥。


他一直没找到时间去医院问楚澜医生,这是抑郁症的症状, 还是他沉船后的陈伤。


池白晚想, 他应该趁着还没进组,找时间去看个病, 但他和楚澜不熟,这事还是得拜托霍觉搭个线。


池白晚故意不配合傅司寒,走得很慢, 身体弱受不住风吹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不想站在傅司寒身边,他厌恶至极。


可是傅司寒固执地牵着他走过去, 修长宽大的手完全把他包裹住。


池白晚拒绝被这份新鲜的、虚伪的记忆覆盖曾经不堪的回忆。


他决绝地把手抽了出来。


眼前的人不少于三十个,这不仅是一场简单的聚会, 看起来带着某种傅司寒不肯说明的目的,是上流社会的社交场。


“小寒,你别告诉我,他就是你的情人,我没记错的话, 他已经死在海里了。”傅耘坐在雕龙红木椅上,眯着眼睛, 极具威严的面容阴晴不定。


池白晚被傅司寒拉到身后, 英挺的身躯挡住别人的视线, 疏离又冷漠, 这个明显保护欲的动作惹得傅耘不快,重重搁下手中茶杯,发出瓷器的刺耳碰撞声。


傅耘语气森然:“你什么意思?怕我对他下手?”


“爷爷,不是你想的那样,这里面有很大的误会。”傅司寒语气平静,“我先带他上楼洗澡,换件衣服。”


他的语气不容拒绝,傅耘望着傅司寒,这位新家主正把一脸拒绝的金丝雀往楼上抱。


还是托着头和脚打横抱上去的。


傅耘眉心紧拧,“傅松,你儿子为了个男人失心疯了,你知不知道他把人找回来了?”


“爸,我和周炎都不清楚司寒怎么做到的。”傅松矮下身蹲在傅耘身前,“他什么事都不和我们说,从小就孤僻。”


傅耘静默几秒,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碧玉扳指,“你和周炎应该反省自己,怎么和小寒关系相处的这么差,还不如一个情人待他体贴。”


傅松低下头,周炎拉着他的肩膀把他抻起来,低声道:“爸,这孩子从小就冷漠,您看在眼里的,他想要的东西费尽心机也要得到,您忘了,他十六岁那年回国看您,替您弥补了一个棘手的财务漏洞,目的是希望您把那笔钱挪到他的账上。”


闻言,傅耘抬头,望向一贯不喜多言的周炎:“原来你知道,没错,那笔钱我送给了他,当做奖励,毕竟你和傅松待他很差。”


“我从未遮掩过对他的厌恶。”周炎的声音很轻,“虽然我讨厌情人这类的关系,但我更不喜欢傅司寒。”


傅耘心里很清楚,“准确的说,是你们都怕他。尤其是你和周炎,你们从小把他扔在国外,不管他的死活,也没爱过他,他们亲手捏造了冷漠薄情的小寒,不能怪他沉溺于温柔乡。”


几人之间的交流并不愉快,方淼推着霍老太太的轮椅走过来,“霍奶奶想来和您说话。”


老一辈之间很熟识,傅耘和善地望着霍老太太,转过头语气就严肃了一些:“方淼,刚才那个人,你看见了吧?”


方淼谨小慎微的点点头,“我听说过他,叫池白晚,是跟在寒哥身边的小情人。他现在化名栾愈,是一名演员,今天……还和寒哥上了热搜。”声音越来越小。


“是啊,这就是我家这一辈的掌权人,你要是想嫁,就嫁他。”傅耘喝了一口茶,把小青柑放在茶杯里。


方淼脸憋的通红,“算、算了吧,傅爷爷,我可不敢嫁给他……我看他和池白晚貌似旧情未了,池白晚又不太喜欢寒哥,他们之间好复杂。”


霍老太太也拿起茶杯喝茶,吹了口热气慢悠悠地说:“我们已经老了,我只记得我孙子霍觉从海里救过一个人,也许就是他。年轻人啊,一吵架就寻死,我年轻时候也这么冲动。”


傅耘想起什么,耳朵微红,他扭头看着二楼拐角,若有所思道:“来个人去楼上盯着,别让他们出事。”


——


池白晚被傅司寒拉进浴室,放了一浴缸的热水,傅司寒半跪下来,调试水温,整洁的黑西装沾湿了,显得有些狼狈。


“过来,我帮你洗。”傅司寒直接要来拉他。


“傅总,请你出去。”池白晚态度很淡漠,“我自己洗。”


傅司寒想起什么,那张染了冰霜的脸有一瞬间的愣怔,他缓缓起身,脚底打滑,却把池白晚上衣的拉链打开:“上次见你,你浑身都是伤,让我看看你的伤好了没有。”


“都好了,没好的地方也不给你看。”池白晚冷冷说道,回手把傅司寒往外推,奈何他根本推不动这座冰山。


冰山不走,蹙着眉心执意要看他洗澡。


池白晚无奈认了,当着傅司寒的面,朝着镜子的方向自己脱衣服,镜子被阳光照射,傅司寒站在他身后,隐匿在一片黑暗里。


彼时,午后炙热的阳光顺着窗户和窗帘的缝隙撒进来,不仅照在镜子上,也照在池白晚光洁白皙的躯体上。


他细微的绒毛发白,腰窝被阳光照出了深深的暗影,那两窝凹陷刚好可以掐住,眼睛顺着再往下看去,是一条……


傅司寒感觉自己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他难以从池白晚身上移开视线,不止是曲线的美好,更是直白地看到池白晚身上的淤伤。


从前就是这样,池白晚皮肤薄,毛细血管多,身上总是莫名其妙出现淤伤,以前当做催情的情趣,现在傅司寒只觉得无比的心疼。


那一点点愧疚好像又卷土重来了。


傅司寒听见自己的声音很干涩:“这都是那次从岛上落水之后伤的吗?”


池白晚低头,把热水淋在身上,傅司寒是见过的,在会所玩的那天,傅司寒以为他是栾愈,没有帮他解围,那个时候就应当看过他的伤。


池白晚不回答,把傅司寒当空气。


傅司寒有些不悦。


六个月不见,当着池白晚的面,他很可耻地有了感觉,不过,傅司寒自虐一般的不去管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池白晚洗澡,任由**肆虐泛滥成灾,无法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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