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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对我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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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白晚知道傅司寒带着脾气回来的,这一晚上大概会有六七次,后来又去了阳台,他们之间从来没有戴过保护措施,因为池白晚是男人,不会怀孕,也不会有病,让傅司寒心安理得。


池白晚也提了,但很明显没有被采纳,反而让傅司寒不悦,对这位承受疼爱的逆来顺受的金丝雀更加冷漠,说的话也像刀锋一样尖利刺骨。


“记住你的身份,如果要戴,那我们马上就结束这一夜。”


“要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恶劣的语气随之用力,“别说不该说的话惹我心烦。”


池白晚是傅司寒养在掌心里的金丝雀,长相温柔漂亮,性格体贴乖柔,在这事上却非常配合,没有底线,嗓子好听,身段可塑,体力又好,外人都说,能伺候傅司寒这样的大人物不在外面再养一只,确实得有点不一样的手段。


池白晚没有手段,如果非得说有,那就是完全柔软的那颗心。


池白晚对着镜子看着满身红的,紫的,青的,交织的自己,这样陌生而熟悉的自己,让他好像回到了五年前。


五年前他十八岁,为了挣多一点钱读书,去了夜总会打工,正好遇上头次来玩的傅司寒,他第一眼就很喜欢池白晚,当场问他要不要跟了自己。


池白晚在学校总是班级第一,对于学习有着极大的热忱,自然不肯给人做小情儿。


但现在池白晚回头看过去,从那天开始,他好像就陷入了一个无法阻挡的故事开端,像是所有小说里会写的那样,傅司寒为了得到他,先是从他生活的点点滴滴渗透,再亲手建立了一座乌托邦给他。


当年的傅司寒直白的问他要不要跟自己,也以无所不尽其极的方式直白的占领他的世界。


池白晚是在网络上得知傅司寒的背景的,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名下产业横跨多个领域,是上城乃至国内闻名的青年企业家,对家不少,多次要搞死他都以失败告终。


媒体碍于傅司寒的身份,对于他的评价都很克制:冷血无情的大人物,傅家新一任的大家主。


大人物通常都是说一不二的,池白晚只把这句追求当做一个插曲,没有放在心上。


后来发生的事情才是真正超出了池白晚的预料。


他的学校因为他在夜总会兼"职把他开除,他租住的房子被房东高价租给了别人,他常去打工的店铺招了新服务生,甚至他半夜没地方去睡公园,都要被不知道哪里来的名贵烈犬追着凶。


这一切结束于一场意外,流浪街头的池白晚被一群黑衣壮汉打了一顿,口口声声说什么「姓傅的」「喜欢他」「废了他」之类的话,池白晚要被打死的时候,是傅司寒救了他。


池白晚把此时出现在他生命里的傅司寒当成了救命稻草,那天晚上,傅司寒因为救他也被打的一身是伤,两个人躺在街角,傅司寒哑着嗓子问他要不要跟了自己。


池白晚是真的走投无路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倒霉,一边哭一边揪着傅司寒的衣领:“你不要逼我了,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的人生一团糟,不能再和男人搅在一起,我要读书,我不要做你的情人……”


傅司寒不言不语,而是捏了下他的脸颊:“和我在一起,你的生活会回到正轨,我保证。”


池白晚别无选择,傅司寒的话像是最甜蜜的奶糖,丝丝的甜意让他沦陷其中,对于当时的他来说,居无住所,前途无依,爱上傅司寒是顺理成章的事。


傅司寒点了点自己的嘴,他流着眼泪亲了上去,最后在一个富丽堂皇的酒店的淋浴头下,从里到外把自己交给了傅司寒。


少年的热恋义无反顾,当年的傅司寒为了讨人欢心亦是用尽深情,尽管知道他们俩隔着银河系那么远的距离,池白晚还是义无反顾地当了他的情人,卑微的爱上了他。


“你是我的了。”淋浴头下的水差点让他窒息,傅司寒对他的占有也让他失神,但只要傅司寒想,不管池白晚多么难受,也会热情的迎合他,整夜和他黏在一起。


“疼疼我。”当时的池白晚这样说,“寒哥,对我好一点。”然后他紧紧贴在大理石墙面上感受占有,闭上嘴巴恨不得把脸埋地里去。


但是傅司寒喜欢他的放蒗和温柔,亲亲他的脸颊,“不,我以后也这么对你,习惯就好。”


池白晚睡着了,在傅司寒怀里,他往里窝了窝,像是寻求港湾,傅司寒揉了下他的头发,听见他撒娇一样的哼声,即使这是他们的第一个晚上,也足够的缱绻**,池白晚带给他的享受犹如一脚踏进天堂,身上的伤痛尽管彻骨,尤不及酣畅的交﹉欢震慑心魂。


池白晚第二天才知道打他的黑衣壮汉是傅司寒的仇家,傅司寒仇家不少,他们将池白晚视作唯一可以突破傅司寒的关卡,多次寻衅滋事,好在傅司寒将他保护的很好,池白晚不上学了之后就住在他的老宅,除了不能出门和伺候傅司寒这两条,池白晚过的还算舒适。


但很显然,昨晚发生的两件事让池白晚感到不适应。


一,他第一次觉得受不了傅司寒的冷漠了,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一旦有了可能想离开傅司寒的念头,那就如野藤蔓一般疯狂生长。


二,傅司寒居然放他出老宅了。


池白晚倦怠地光着脚从浴室走出来,打开衣柜,简简单单穿上条牛仔裤,对着镜子照了下自己的形象。


镜子里的他身形清瘦,有一双笔直修长的腿,虽然一晚上下来有点合不拢,但是看起来赏心悦目,很适合被抓着脚腕。


池白晚觉得也就傅司寒有这怪癖,他提过想给他戴上个脚铐,另一边钉死在地上,动一下就有清脆的声响。


池白晚求了他很久才没让这个计划付诸于行动,但他很后怕,傅司寒居然有这种念头。


但凭借池白晚对傅司寒的了解,他做出什么,池白晚都有心理预期。


池白晚用了十分钟的时间从二楼下到了一楼,一抬眼,看见长桌上的早饭摆的整整齐齐,而傅司寒却没有动筷子。


傅司寒是在等他,坐在餐桌后,低垂着眼眸看手机,时不时滑动一下,显得心不在焉,那双狭长锐利的眼眸神情冷漠至极,长眉微拧,高挺的鼻梁投下一片暗影,他的长相矜贵冷傲,和他这个人一样不近人情。


比起昨晚,傅司寒的心情更不好了。


今天答应了池白晚要让他出门,是傅司寒昨夜一时冲动的产物,他已经后悔了。


“司寒。”温暖轻柔的嗓音从傅司寒身后传来,很哑,“抱歉,没能去花园里摘束玫瑰花送你,但是……我爱你。”


这把温柔嗓音向来能抚平傅司寒躁郁的情绪,此时此刻,傅司寒「嗯」了一声,算作听到了。


傅司寒想到早上佣人们在厨房讨论池白晚到底有多好,一会儿想到自己竟然同意池白晚今天出门离开家的计划,就觉得不可理喻。


大概是被池白晚迷昏了头,才被哄着说出了那样的话。


他手指抓着的手机角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节奏越来越快。


他想,这一只娇养在手心的金丝雀被他养的越来越不懂规矩了,好在赏心悦目,说起话来也心情舒畅。


傅司寒没有回头:“你这几天都起来的这么晚?”


池白晚抿了抿嘴唇,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对于时间宝贵的傅总来说,不自律的人生没有活下去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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