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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事件簿[综] 分节阅读 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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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非时院带回的调查结果, 让人不由心头一凉。


老大爷就是个正常的老大爷。


他戴棕色框框的眼镜,慈眉善目弯腰驼背,而且身高只有一米六。


他本人甚至具有完整的、给铃木小姐进行治疗的记忆,抽屉里还有一本写完的病案,连字迹都是大爷本人的字迹。


蓝染惣右介不见了。


铃木园子心说不对啊,她明明记得半睡半醒的时候, 听到他说过自己还会来的


他会抱怨搞这么个身份不容易, 不就证明他最起码会保持它一段时间吗


怀着这样纠结的心情, 她迎来了第二次心理治疗。


来的是个正常人。


老大爷的性格一如外表,就很慈眉善目的。


治疗过程其实比她预想中枯燥来着。


一直负责着铃木殿下的那位助理姐姐再三审查后, 觉得蓝染大概是放弃这条线路了。


“但这其实是好事。”


助理姐姐安慰她说:“这最起码证明,他不会贸然对您使用激进的手段”


姐姐越说越觉得有点惨,就好像安慰死刑犯, 今天电椅坏了您等明天再死吧一样, 对着那么一张脸,她居然有些说不下去了。


但铃木殿下的脸色却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因为园子知道她说的对。


不止是不会贸然对她使用激进手段, 园子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顶, 之前他为什么会用心理医生的方式接触自己,又有些什么打算,她并不知道, 但从那天之后


连他都在赞叹的那份感觉,让园子没由来的确定:蓝染不会伤害她了。


那仿佛亲爹一样的尊尊教诲,和慢条斯理拍在她后背的手,他对自己的耐心,好像比自己想象中还要高不少


助理姐姐看着她缓和下的脸色,欣慰的派人送她回家了。


然后是第三次心理治疗。


当天晚上,铃木园子又惨白着一张笑脸,气喘吁吁的冲进了御柱塔大堂。


“这次不是大爷”


她生无可恋的打了个哭嗝:“是蓝染。”


助理姐姐让她哭的柔肠百结,一边递卫生纸,一边问:“他把您怎么得了”


满脸眼泪的铃木园殿下叫她问的一愣。


“是哦,”她说话还带鼻音,茫然重复:“他”


他好像也没把她怎么着啊。


园子低头,她捏着卫生纸的指甲缝里还染着墨汁,而手腕


手腕好疼啊。


医生这次来后,好自然的参观了她的卧室和书房,表扬了一下她选窗帘和床幔的品味,然后很认真的嫌弃她字丑。


具体说法是:“别提风骨了,你写字根本没骨头。”


“也就是写的小的时候能入眼,一放大,字形怕是要散的。”


他啧啧有声的感叹了一番,并且嫌弃起了早前教她练字的人:“对你太心软了,舍不得苦舍不得累的,能学出什么好东西呢”


然后他决定身体力行的纠正这种行为。


结果是园子练了一下午的大字。


和她模糊印象中,被尚隆手把手教着练字的感觉,一点都不一样


她手掌心握着一个鸡蛋,手腕和手肘上分别吊着一个鸡蛋,挺胸直背站在桌前,扎整整三个小时的马步。


而且中间只休息了两次


“其实不止手腕疼,”铃木殿下哭丧着脸:“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感觉不到自己腿在哪儿。”


要不是她现在恢复力远超常人,根本连报案的能力都没有了


自此,一段纠结的的岁月彻底展开了。


铃木小姐约定的心理医生,他时而是正常的,时而又不正常。


园子时而觉得今天来的这个像爹、但让人恐惧,时而又会碰上屁用不顶但还算安全的那个最后自己都搞不懂了,她每次开门看见医生的时候,期待的到底是boss,还是路人。


讲道理,再这么纠结下去,她觉得自己没病都要被搞出病了。


于是在秋日的最后一个周末,她出门看比赛去了。


阳光晴好,空气清爽。


体育馆的门口站着三四个貌美如花的小姐姐,铃木园子站在台阶下深呼吸,寻思着要不要去买几根荧光棒,等下扯着嗓子喊上几场。


最起码她上次来体验人间烟火的时候,这一招是起作用的。


她只有看小兰比赛的时候会紧张,剩下的纯粹看个热闹,尤其是球类运动,重点就是一个嗨,谁拿球她都嗨。


至于第一场比赛看谁


她环视一圈,远远看到黑皮肤的青峰大辉在粉色女孩的拉扯下,懒洋洋的进了一号体育馆,心说这选手好眼熟,我去给他加个油吧


抄起荧光棒没走出去两步,又是一辆大巴停在了路边,园子打眼一看,下来个紫色头发的大高个儿。


他是真的很高,高还帅,可惜园子的视线一掠而过,直直落在了他身后那个人身上。


听同伴叫他,好像是是冰室什么的。


园子慢慢歪了歪脑袋,觉得这人很起来甚是眼熟,像是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


什么地方呢


让我们把时间拉回一下过去。


当是时,严格意义上来说,是铃木园子初代目未婚夫的xanx,因为作死反叛,被他亲爱的老父亲一个狠心冻了起来。


摇篮叛乱冲击之下,整个欧洲的地下世界都是乱的,园子持续了几年的夏日意大利行,也就自然而然的终止了。


也不知道家里人对此脑补了些什么,可能是觉得她真的和桑萨斯玩的很好吧,大伯一副担心她痛失所爱的紧张脸,日理万机之下,拨冗关心了一下她的夏日安排。


她没有假日安排。


于是大伯顺理成章的把她接管了。


去美国看越前龙马打网球。


大伯落地就直奔比赛场,园子一脸没睡醒的下了飞机,时差都还没倒好呢,一点都不想看幼儿打网球。


放眼望去,大伯连背影都莫得了,她站在异国他乡的大型体育场馆外,就那么安静的发了会儿呆。


太阳很晒,周围很吵,馆子里是一群最小六岁最大也不过十二的小萝卜头。


简而言之,无聊。


她也不是不会打网球,可一旦你运动的最终目标是减肥,那什么动作啊,标准啊,规则啊,就都成了无关紧要的东西,蹦跶的时候保证运动量够大就行了。


铃木园子完全不理解大伯的执念都是打哪来的。


同样是八月的天气,但美国和意大利给她的感觉却差别很大。


她想,去年说好的戒指还没捞着,突然又没消息了


然后她又顺便又担忧了一下答应过要给自己戒指的人也就是xanx的生命安全。


毕竟当过一段时间的玩伴,想起他去年见面时,言语间遮遮掩掩有关自己貌似不是亲生的这事的芥蒂,园子原本就半死不活的困倦表情中,不由的夹杂了些发自内心的忧愁。


于是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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