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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事件簿[综] 分节阅读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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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说法医倒是好借调,这种研究疑难杂症的高端医务人才肯定难请,再紧急,也要配合一下对方的时间啊


哪知道下一秒,铃木小姐从兜里掏出了自己的电话。


三秒之后,电话通了。


“喂”


园子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气,声音还有些恹恹的:“镜夜吗”


正在写方案的凤镜夜笔尖一顿,轻轻的哼笑了一声:“就算你气不过,也不应该在交谈时刻意露出这种不情不愿的语气,连心情管理都做不到的话你的行为模式也太幼稚了。”


铃木园子打了一半的哈气顿时卡住了。


她这明明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犯的困,什么呀就气不过


她气不过也是气自己笨蛋没看出来,了不起也就找人抱怨一通而已,怎么让凤镜夜说的好像她特别不讲理似的呢


因为打头的西门总二郎有意无意定下的基调,除了宗象礼司这个莫名其妙偷跑的,她和凤镜夜前面的那三个人,都是掰了依旧还在继续联络的模式。


而意外的是,除了铃木园子这个毫无自觉的,剩下的几个前任未婚夫,也从来没有让她感觉到半点的隔阂或是不自在。


于是她就实话实说了:“我要是气不过,我早就打电话骂你了”


凤镜夜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算是回答。


园子:“你怎么不说话”


凤镜夜:“铃木桑好不容易想起该打电话来骂我了,我怕一插口,你再把正事忘了。”


铃木园子顿时嘴角一抽,不过想着凤镜夜接电话时的样子,想想他接电话时垂下眼睑慢慢说话的样神态,那股莫名的怜惜感,再次袭上了铃木小姐被美色糊住了大片的脑海。


于是她强忍着发火的冲动,警告长得特别漂亮的前任未婚夫道:“你再这样,我就真的生气了呀”


电话另一边,凤镜夜面无表情的把电话猛地扣在了桌子上。


清浅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卧室内回响。


听着听筒里传来的、不甚清晰的“喂喂喂”的声音,在扫到那只亮着屏幕的电话时,凤镜夜隐藏在镜片下的双眼,不由的带出了一种深刻的嘲弄,连慢慢勾起的嘴角,都带着毫不遮掩的轻蔑意味。


都结束试用期了,这位鸽子小姐居然还敢打电话来


都已经被那样明确的拒绝过了,居然还想要用这种语气、靠着撒两句娇,就想占用他珍贵的时间吗


然而他清楚的很。


那种刻薄的轻蔑和嘲弄,只有一半是给那位小姐。


另一半,给的是现在已经忍不住想把电话再次拿起来的他自己。


给的是已经开始下意识考虑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到底该怎么解决要不然去看看她吧的自己。


别说杀掉吃了,他要真是个养鸽子的人,就算他付出心血培育长大的鸽子跑了,他还是舍不得让她掉半根羽毛,吃半点苦头。


于是凤家的三子维持着冷静淡定的表情,像是从另一个维度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无可救药的拿起了电话,用超乎寻常的耐心,听着鸽子小姐喊了一连串不带停的“喂喂喂喂”。


“你再这么喊下去,”他听见自己用虽然促狭、但本质上还是轻快的声音说:“我的耳朵就要被你喊聋了。”


电话那头一顿,鸽子小姐用毫不自知的语气“切”了一声,完全没有认错的意思。


她还在不间断的抱怨着:“又不是我想喊的,说到一半,你那边突然就没声音了,我以为你把电话扔了呢再比如你跟之前一样,因为用眼疲劳倒下了,连东西都看不清,只能趴在沙发上等人救呢”


是啊,你当然不会有错。


凤镜夜不咸不淡的想:错肯定都是别人的错,你只是随着自己的心意,想说什么就说了什么而已。


但站在另一个维度的凤镜夜,却突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傻不傻啊,视觉疲劳明明是骗你,都知道我是什么人了,还把那种事当真吗


于是这个不咸不淡的凤镜夜,就看着那个像是被逗笑了的凤镜夜,轻轻用手指敲打着电话的背面,好脾气的回答说:“不说这个了,既然不是想要来骂我的,找我什么事”


铃木园子心想大家好歹也相识一场,直说就好。


“昨天我好像差点被人绑架了。”


“又是好像,又是差点的,”凤家三子推了推眼镜:“你的字典里就没有准确些的形容词吗”


“反正就是出了点事,”园子干脆放弃治疗:“然后警方逮了个嫌疑犯,可是这个嫌疑犯现在不知道具体是死了还是活着”


目暮十三拿着报告在她对面比划口型:“很可能是怪病怪病”


于是园子也跟着重复:“警方说可能是某种怪病,但是申请医疗专家需要审批和时间,具体我也不知道怎么弄,不过越早破案越安全”


“我知道了。”


没等她照着目暮十三的比划重复完,凤镜夜已经捏着鼻梁搞清楚了大概的情况。


“把具体地址告诉我,我会叫人去找你的。”


因为这种类型的对话在两个人之间进行过太多次,园子可听话的“哦”了一声,说:“我知道了,镜夜再见。”


凤镜夜顿了顿,也说了句“再见”。


半个小时以后,差不多塞满了一车队的器材,连同凤家旗下的几位专家主动上门,说要替政府解决疑难。


塞满了好几个档案室的陈年卷宗不见管,就认准了刑事科新送来的这具“尸体”。


因为有专家上门,那两个因为精神衰弱回家休假的法医,又闻着味道跑了回来。


这一连串的交流下来,几位国际知名的老专家一致认定:这俩人根本没疯,确实是这具尸体有问题


凤家是医疗界首屈一指的存在,不论资源还是话语权都无可指摘,常年战斗在药物研发的第一线,对于各种新生疾病或是变异病菌,具有相对值得新任的可靠判断。


老专家一围着躺在板子上的黑崎一护转了一圈:“这确实是个没见过新型案例。”


老专家二小心的拿着小锤子,从黑崎一护的脚底板往上敲:“生或死的界限本来就很模糊,他的状况,应该处于植物人和正常人之间。”


老专家三搁角落里调试仪器,弄了半天弄不好,生气了。


“警局的电压是多少还有和这个东西配套的那个东西呢不接到一起怎么做检查”


专家助理是个小姑娘,走到近前小心翼翼的提醒说:“那个东西是焊死的,没法从研究室运出来啊”


老专家三于是大手一挥:“东西运不过来,那就把人运走”


小助理原地立正,大声答:“是”


然后她就找警监填表去了。


未得死者家属同意,尸体是不能解剖的,但凤家这些人主动上门,以零円的价格主动做警视厅的外聘专家帮忙解决问题,严格意义上来说是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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