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的语气,不带任何情绪,让人感觉她生无可恋了。闻言,男人放在她眼睛上的手,募得一颤。“谁知道了”依然是那标准的普通话。纪安宁实话实说,“我未婚夫和小三。”既然他三番五次的把她绑到他的床上,证明他肯定是锁定了她,她的情况,他应该都是知道的。说着,她又勾唇冷笑,“应该是小三吧,毕竟我是童养媳,而他们才谈五年。”“他们怎么知道你和我的事的”男人问。纪安宁说,“他们查了那天的酒店监控,看到你先从房间里出来,用那个威胁我。”忽然,她情绪激动的伸手,抓着男人的手,“你知不知道,我走到今天多不容易。”激动过后,她又气馁,松开手,平躺着,又恢复生无可恋的淡然。“反正你是恶魔,就算你知道你也不会有半点同情心。”房间里的气氛沉默了两秒,那标准的普通话又重新在纪安宁的耳边响起,“所以你这两天就是为这件事愁眉苦脸,为这件事哭的”纪安宁诧异的转头,瞪着黑亮的眼眸,“你怎么知道”在转头的一刹那,她对上男人一双深邃的眼眸,在这漆黑的空间里,如流光落入,一闪而过。男人的大手又覆盖住她的眼,将手机放到她的耳边。“呵呵,我在你身上装了监视器。”虽然朗读是一个音调,但纪安宁还是能参出他字里行间的邪气和狡黠。“你是变态吗”纪安宁懊恼的伸手,使劲儿的在男人的手臂上抓了一下。卯足了劲儿,她感觉男人的手背被她抓破皮了。但是对方却哼都没哼一声,那柔软的掌心仍然贴着她的眼睛,像恒温护眼按摩仪一样。“差不多吧,所以你不能忤逆我,不然我不知道会对你做出什么。”纪安宁觉得对于这种人已经无力吐槽了,竟然对自己的变态所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她也撇撇嘴,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做出什么也无所谓了,反正清白被你毁了,男朋友不要我了,接下来我也是生不如死。”“你怎么这么懦弱”纪安宁感觉到男人话里的深深鄙视,她苦笑,“呵,我也想坚强,也想和他一样骄傲,不去仰视任何人。”“他是谁”黑暗中,男人阴鸷的眸子,危险的眯了一下,闪过一抹嫉妒。纪安宁没好气的回道:“跟你没关系。”“你和我关系都这么深了,还说没关系”男人将手机放到纪安宁的耳边,他的另一只大手,探进了纪安宁的衣服里,手指在她的胸前,来回的划着。这是在恶意挑逗。纪安宁脑补他此时脸上,一定堆满了银笑,他腰上那么多疤痕,脸上是不是也一样想着,她不禁打了个寒颤。“不如你就和你未婚夫散伙,跟我好吧。”男人的唇贴到纪安宁的耳边,温温的,湿漉漉的气息,在她的耳边缭绕。撩拨着她全身敏感的神经,她伸手用力的推了男人一把,“还不如死了算了。”忘了的眼泪,又流了出来。“不哭了。”男人急忙停止了动作,温柔的帮她擦眼泪。这个举动,让纪安宁感觉到了希望,她抱着他的双手,可怜的哀求他,“你是个好人,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做牛做马报答你。”话音落,她清晰的听到,男人轻笑了一声,笑的床垫都跟着颤了颤。紧接着他又把手机放到她的耳边,“不,我是坏人。”纪安宁:“”“我不会放过你,我也不要你做牛做马报答我,我帮你解决渣男和小三威胁你的事情吧,看在我们关系这么”“深的份上。”一句话,他故意做两次说完。尤其那个深字,让纪安宁不由的感觉到邪恶。“谢谢了。”纪安宁根本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儿,一点诚意都没有的道了声谢。然后她又问:“你叫什么名字”“许一世。”“许一世什么鬼名字难听死了。”听了纪安宁的吐槽,男人莞尔一笑,大拇指在她光滑的脸蛋上,轻轻的摸索着。望着她,眼里满含宠溺。许你一世安宁。纪安宁不记得后来他们还聊了什么,聊到她渐渐放下了戒备,睡着了。一觉醒来,外面天已经亮了。她张开眼,看到光亮从窗帘缝里钻进来,楞了一下,反应过来,心一惊,忙不迭的爬起来坐着。她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穿的是酒店的浴袍,她抓着衣襟扒开了一点,检查了一下身体,没有头两次那样的痕迹。那么昨晚纪安宁正不确定的猜测着,她的手机忽然震动两下,在床头柜上。她五指插入头发里,烦躁的抓了抓,然后他伸手拿起手机。“不要得意你的那点小伎俩,不是你的小伎俩实施成功了,而是我故意放过你的,下次我可以边做边陪你聊天。”纪安宁:“”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她是故意找话题跟他聊天,转移他注意力的。真不知道是他太聪明了,还是她太单纯了。想着,她竟然情不自禁的弯唇笑了笑。反正已经这样了,反正今天该来的都要来了,所以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纪安宁站在花洒下,一遍遍的冲洗自己。她仰着头,闭着眼睛,脸上的笑容轻松释怀。好久没有这么自我放松过了。洗完澡,她站在镜子前,拿着吹风机,准备吹头发,忽然听到她的手机铃声。她放下吹风机,出去,从床上找到她的手机,看到来电显示,她的脸上,又堆满愁容。是纪景枫打来的,今天是周六,是他们给她的最后期限了。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应该是来催她做决定的吧。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纪安宁接起了电话,不等她喂一声,纪景枫在那边抢开口,“安安。”纪安宁诧异的楞了一下。这称呼,着语气,怎么不对劲怎么和从前每次他打电话让她帮他撒谎一样难道是怕她不同意成全他和白果,想先软后硬,,;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