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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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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晏注视着前面那个人的背影,明明还是一样的高挑颀长,却莫名让他心里泛起一阵毫无来由的酸涩。


“他……”刚一开口,他的话就被人打断了。


“你们要喝什么?”江逾白站在冰箱前侧头,问那三个一路跟他走了过来的人。


他看起来没有半分异样,说话的语气也是一贯的闲散懒慢,仿佛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一般。


“白哥,你……”路右旗担忧地开口,被陈盛用力揪了下后腰的肉,顿然噤声。


“矿泉水就行。”陈盛说。


“我一样……矿泉水就行。”


江逾白拿了两瓶矿泉水扔给他们,又看向另一个人:“你呢?”


沈南晏眼皮微微一动,看着江逾白道:“矿泉水。”


路右旗不自在地拧开瓶盖,心不在焉地喝了几口,眉头微微蹙起,目不转睛地盯着江逾白,眼里满是担心。


“我脸上有钱?”一路被注目到楼梯口,江逾白终于忍不住,对路右旗道。


“不是,”路右旗急忙否认,“白哥你没事吧?”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后腰又被人拧了一把,疼得他“嘶——”了一声。


“我能有什么事,这么多年都过来了,现在随便蹦出来个人说是我爹就是我爹?”江逾白继续往前走,“我没有这便宜爹,你们也别瞎想。”


房间里的游戏还开着,此时正在准备页面。


“接着玩,待会他走了你们再走,如果一晚上不走的话你们就在这儿将就住一晚,明天再走。”


“就让他在门口站着,不管他了?”


“我看起来很闲吗?”


之后的时间,房间里四个少年重新举起游戏机手柄面朝显示屏,只是江逾白越玩越猛,其他几个人却没什么兴致,玩得心神不宁。


晚上十一点,江逾白放下手柄伸了个懒腰:“我下楼看看那人走没。”


沈南晏起身跟着下去,另外两个人也连忙站起来,跟在后面。


楼下,江逾白透过猫眼往外看,果然看见了人,却不是刚才来闹事的,而是另一张现在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面孔——他本应该正在出差的母亲宋白映。


下一秒,咔哒一声,门开了。


门外站着两个人,除了宋白映还有沈南晏的母亲徐涧。


在见到门内几个少年的时候,徐涧胸中悬着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了下来,呼出一口长气。


徐涧:“小白,这段时间不是住在阿姨家吗,怎么又回来了,是住得不习惯吗?”


江逾白怔愣片刻:“没有。”


“既然没有,那以后你还是住在阿姨家吧,”徐涧看向沈南晏,“小晏,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


宋白映目光停在江逾白脸上,始终没说话。


江逾白动了动脚步她才移开目光,看向陈盛和路右旗:“这么晚还没回家你们父母该担心了,您们坐阿姨的车,我送你们回去。”


陈盛和路右旗条件反射就想拒绝,宋白映接着说:“上车吧,阿姨有点话想跟你们说。”


他们上了宋白映的车,江逾白和沈南晏也上了徐涧的车。


半小时后,江逾白和徐涧又回到了南巷口。


徐涧:“今天的事我和白映已经知道了,那里最近不安全,白映正在找房子打算搬走,你们这段时间就住在这里,他不知道你们上学的学校,短时间内找不过去。”


“所以说,他说的都是真的吗?”江逾白问。


“什么真的?他对你们说什么了?”


江逾白不答反问:“我的出生,我是怎么生下来的。”


沈南晏侧头向他看去。


徐涧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小白,你不要听他胡说,他这个人嘴里没几句真话。”徐涧看起来很担心那个人会对江逾白说一些她无法想象的话。


江逾白很轻地点了下头,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他转身想上楼,身后却传来另一道声音:“是——”


“他说的都是真的,”这道声音的主人是宋白映,“你想知道你是怎么来的吗,好,我告诉你。”


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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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白停下脚步, 转过身望向宋白映。


宋白映那张漂亮精致的脸在这一刻紧绷着,嘴里说出的话也一样紧绷:“你的出生就是不干净的,你整个人都是脏的。”


江逾白突然又不想知道了。


自己是怎么来的这件事本来也没有多重要。


他漆黑的眼眸看不出情绪, 眼皮轻轻抬起:“我是脏的, 那你呢,你又是什么,臭水沟吗?”


“你说什么?”


“我说, 你是臭水沟吗, 什么臭味都往外发。 ”江逾白冷着一张脸, “你们两个人之间有什么恩怨我管不着也不想管。”


啪的一声, 宋白映的巴掌打在江逾白脸上,冷白色的皮肤上很快泛起一层骇人的红。


死一般的寂静,房子里落针可闻。


沈南晏走上去拉了江逾白一把, 被江逾白推开。


宋白映:“你以为你是谁,没有我你能长这么大?你能住这么好的房子穿这么好的衣服?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 你呢, 只知道打架, 上网, 玩游戏,你自己说说你有半点学生的样子吗!”


江逾白任半边脸火辣辣的疼:“你管我?我是你随便在路上捡的阿猫阿狗吗?随便给口饭吃给个床睡就算拉扯了?”


他小时候饿了病了,只有保姆照看, 有时候保姆不在,只能硬抗;他怕黑,却一个人蜷缩在偌大的房间里, 承受打雷的夜晚;他被高年级的人围堵在小路里抢钱, 鼻青脸肿跑回家告诉妈妈,得到的却是一番更为刺耳的谩骂。


他从来就没人管过, 他没有家,没有父母,他是一个躲藏在法律之下的孤儿。


宋白映的话在他这里就是笑话,跟他一样的,彻头彻尾的笑话。


说着笑话的人却像是被江逾白的话刺到了:“他就是一个人渣,我当初就不该把你生下来,看着你一天天长大,这这张脸却越来越像他,整天在我眼前晃悠,对我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字字诛心:“你和他一样,长着一张人模狗样的脸,只知道干一些野蛮的事,打架,喝酒……”说到这里,她失神地停顿片刻,“你跟他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江逾白太阳穴突突地疼起来。


他说:“我懒得管你们两个人的陈年旧事,你也别想管我。”


“你以为我想管你,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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