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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冲喜夫君病娇娘 > 夫君骗我去冲喜 分节阅读 19

夫君骗我去冲喜 分节阅读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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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好与不好,都是我自寻的烦恼。”


见他回过神来,脸上重现笑容,翟栩才淡淡道:“既然不想了,就把窗户关上。屋里太寒,我受凉了怎么办,沁言会担心。”


说出她名字时,他连唇齿都是轻柔的,缱绻万分,好像怕惊了那两个字一样。这是翟栩在人前,第一次喊她名字,心里几乎是窃喜的。


沁言。姜沁言。


她那混蛋父亲,一辈子没做好事,唯独把她生养的这样好,还给她取了个清脆悦耳的好名字。翟栩一个人的时候,常偷喊给自己听,想着哪一日他自然喊出口,她也就自然应下。


可当着她的面,听她生疏地唤他“公子”、“三爷”,他练习无数遍的两个字,任凭怎么努力也说不出口。说来奇哉,成亲几个月,他竟没喊过她。


何鹊佗被气的发笑,“砰”地重重关上窗户,愤愤埋怨:“小爷为情所困,你却故意招我眼红。我呸”


翟栩眉头一挑笑起来,语气却无情:“你是你,我是我,不能因为你哭丧个脸,我就不能高兴。”


何鹊佗双手抱胸走到床前,气急败坏:“真是我的好哥哥。”


而后又意味深长感慨了句:“冲喜果然管用。”


翟栩从前性子开朗,虽在人前一本正经,对朋友却能毫无顾忌地说笑,故而两人一见投缘。


可他中毒后,求玉暗里带何鹊佗来过两次,回回见到的翟栩,都是一副淡然的模样,平静到令人害怕。连笑容都不曾有过。


阴郁冷漠的翟栩,跟从前那个英气刚毅的翟三郎,判若两人。直到现在,纵然被气个半死,何鹊佗一颗悬着的心却放了下来。


翟三郎回来了。


“当然管用,”翟栩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大方承认:“她是医我的良方,我今年唯一做成的事,莫过于娶了妻,我”


“闭嘴吧你。”何鹊佗受够了,忍无可忍地冲上去捂翟栩的嘴。


翟栩到底是习武之人,敏捷地翻身躲开,顺手将他一把捞住,把他脸朝下按在床上,膝盖压在他的腰上。


他淡淡道:“找打”


“你敢打我,我就去告诉她,说你装病骗娶她,把你的事都抖落出去。”


何鹊佗打不过翟栩,趁他不防备时,伸手去拧翟栩的腰间软肉。


翟栩吃痛,一把捏住他的手压在身侧,膝盖用力下压,俯身下去威胁:“神医说胡话了,我来给您松松筋骨,醒醒神。”


“我不用嗷翟栩,你他娘的忘恩负义,枉本神医嗷,疼疼疼,疼啊,我错了,你当我放屁。嗷呜腰、腰啊”


早膳已备好,平日这个点都该吃完了,姜沁言虽怕翟栩饿着,又怕进去扰他们看诊,便在外间等了一会。里面突然传出惨叫声,她闻声一惊,忙走进去看,被眼前的乱象吓住了


只见宽大的床上一片狼藉,锦被掉落一半在地上,被单皱的不堪入目。


翟栩将何鹊佗压在身下,一手压住他的手在身侧,一手放在姜沁言看不见的地方,何鹊佗正发出惨叫声。


“三爷”姜沁言唤了声,欲言又止。


翟栩身形一顿,面色凝重地回过头,心虚与她对看了眼。他慢慢松开手,挪开制住何鹊佗的膝盖,虚弱地咳了两声,突然无力一般靠在床头。


何鹊佗终于得救,喘着气翻了个身,吃力地扶腰坐起来。“嘶我告诉你,小爷腰要是坏了,就赖在你家不走了。”


说完又不耐烦地翻个白眼,不是朝着姜沁言,而是受不了翟栩随时演戏的本事。


何鹊佗衣衫不整,发丝凌乱,束发的带子松散开来,墨发披了一肩,真真的倾城祸国之色。


姜沁言目睹这一幕,心灵受了莫大的冲击,她只听说过这种事,难不成这是真发生在她面前了


不知为何,她的心里一堵。


她想问翟栩哪里的这么大力气胡闹,可见他此时艰难地呼吸着,心虚般地想解释什么,又不忍心了。于是神情复杂地躲开他的目光,只问了句:“能用膳了吗”


“快摆进来,我饿死了。”何鹊佗嚷道。


翟栩烦闷,恨不得一脚踹他下去。


用过早膳,翟期跟田氏领了一位满头白发却精神气十足的老太医过来,便是此前提到的陶太医。


姜沁言见到正经太医,不自觉松了口气,忙把人请进屋。


恰好此时何鹊佗不在,歇在了刚收拾出来的屋里,她不禁开始怀疑何鹊佗的身份。


他在故意躲谁


陶太医井然有序的进行望闻问切,翟栩十分配合,面色淡淡,好像对结果并不甚关注。


看罢后陶太医收拾药箱,看了左右一眼。翟期会意,立即吩咐人退出去,只跟田氏及姜沁言留在屋里。


陶太医起身祝贺:“三公子果然吉人自有天相。”


姜沁言顿时心里一喜,忙去看翟栩,见他目光幽深的回视,又不自然地别过眼去。


翟期满脸激动,“陶太医的意思是,舍弟的病好了”


陶太医提着药箱,笑了笑,“三公子的病此前诊不出缘由,都谓怪症,可今日看脉象已无大碍。如今公子不过是体虚失衡,才有这些个杂乱的症状,不算大事。”


“委实奇怪,说病就病,说好便好。”翟期跟田氏虽高兴,却也有疑虑:“陶太医所言确是真的”


“老夫行医四十几载,不会有错。此前的药都可停下,我回去后便派人送丹药过来,每日服用。再修养一段时间,行走是可以的。”


“只是行走”翟栩声音冷淡,“你的意思是,我恢复不到以前的样子了”


陶太医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对了个眼色,温和笑笑:“三公子,您别急,一切未有定论,一步步来就好。”


翟期附和,劝慰道:“阿栩,说什么丧气话,只要你能下地走,还有什么不能好的。”


翟栩冷笑,“既然不能保证,就不必跟人说我好了,免得招人耻笑。”


翟期不解,田氏觉得有理,拉住丈夫的衣袖,笑道:“那便不对外宣。”


又是一番交代寒暄,等陶太医打算离开时,姜沁言忽而轻声开口:“陶太医,何鹊佗您可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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