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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垂怜的近义词 > 第031章

第0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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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我◎


齐府。


在礼乐坊发生的事, 沈君晔自然知道,那花盆也是他一手安排的,祝繁这颗棋子没有了用武之地, 无奈之下, 只能让齐默上了。


原本计划好的, 那花盆落下来,齐默正好挡掉,然后上前将沈非衣拽进怀中,再将她的围帽护好, 如此体贴, 定能博得好感。


千算万算,倒是漏了这个秦玉凝。


沈君晔自然是知道秦玉凝也跟着来学琴的, 只是这秦玉凝虽说出自武将世家,又有一身极好的武艺,可偏偏却没有半分习武之人的模样。


柳腰不堪盈握, 连那莹白如玉的手指, 也都丝毫看不到常年练武才会生出的茧子。


这般楚楚动人之态,竟让他忽视了这些。


日后像今日这般设计,只要秦玉凝随着沈非衣一同来,恐怕就行不通了。


齐默自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连眉头也蹙了起来,“而且,我瞧那秦玉凝,不像是只有些花拳绣腿,她连门都没出, 便能察觉花盆是从头顶落下的, 直接将九公主拉了回来。”


那花盆只是从二楼往下掉, 并且没有任何声响,若非武艺及其精湛,极少能察觉出来动静的。


但是沈君晔不太信,“真的假的?许是歪打正着呢,九公主在门外,一般人都会下意识往屋里躲吧。”


“......”齐默闻言一愣,“好像也是这个理。”


闻言,沈君晔又对着齐默张开手,手心面对着他,“而且若是依你之见来看的话,那秦玉凝的手该如你我这般。”


沈君晔的手心宽大手指修长,还有一层厚厚的茧子。


见势,齐默突然陷入了沉思,他虽说并未刻意去看秦玉凝的手,可站在两人面前时,那手护在沈非衣的臂弯上,确实是看到那手指如青葱一般细嫩,哪里像是能拿得动兵器的模样。


怀疑归怀疑,他又想到了太后寿辰那天秦玉凝舞的剑,“不过,我还是觉得这秦玉凝还是有点东西的,那日她舞剑也足以瞧得出有些根基在里头。”


顿了顿,继续开口,“无论如何表哥也应当上心一些,况且这秦玉凝将来要是成了表嫂子,对我们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沈君晔嗯了一声,以示同意。


“哦对了表哥,”齐默又忆起一事,便连忙开口,“我今天这礼乐坊一趟,还看到了戚云溪也在其中,估摸盯着的是九公主。”


一想到这个沈君晔就头疼,他并未接话,半晌后才冷笑了一声,语气极为鄙夷,“这戚云溪是沈裴的人,啧,我这四弟也真不是个东西,连自己亲妹妹的主意也要打。”


说到了沈裴,沈君晔便觉得更头疼了,经祝繁一事,就可以看出,太后有些偏向沈裴的意思,连那查封酒楼和含波楼的权力也给了他。


只不过头疼归头疼,他倒还是极有把握的,那沈裴身后只有一个区区司朗,又如何能敌的过他?


他身后除了中书令,还有尚书令和翰林院。


思及此,他便话锋一转,问道:“那含波楼被沈裴查封后,里头的艺妓都哪去了?”


齐默:“那艺妓没有去处,都只能在含波楼里困着。”


沈君晔冷笑,“如此,那便挑几个给他送去宫里伺候吧。”


自头一日沈非衣去礼乐坊学琴,言白被她讽了一句后,后面几日再见她来,便不曾有过丝毫不妥的行为。


两人去礼乐坊的次数也并不频繁,不过是三五天去一次,一首古琴吟秦玉凝学了两回才学会,第三次再去时,那小间放着的便不再是古琴,而是古筝了。


秦玉凝有兴趣,也乐意去学,言白便只教秦玉凝。沈非衣则是在一旁看着听着,以此来消遣。


不过她倒也不是丝毫不学,只是看完之后,再自己捋个几遍,之后就闲在一边听。


这曲子要半生半熟才好,不然怎么让哥哥亲手教她呢?


临了晌午,两人用过膳后,便一同回了宫。


沈非衣一路去了东宫,却没瞧见沈裴的人。她大抵也猜得出沈裴这几天公事繁多,许是会忙一些,便自个儿去了书房等他,顺便又温习了一下曲子。


她晌午来的,却不想在书房一下子等到了天黑,也没瞧见沈裴回来。


那晚膳摆了上来,她留在东宫草草用了膳,便去了沈裴的寝宫里等,等了半天,人没等到,倒是等来了沈裴在宫外遇刺的消息。


沈裴今日一天都在酒楼和那含波楼之间来回跑,几乎是一整天都没闲下来。


实在是在含波楼里查那畏罪离京的几个人时,又查出了些了不得的东西,故此才浪费了一天的时间。


直到天黑了,沈裴闲下来了一些后,才听湛白说,“殿下,九公主一直在宫里等您呢,打晌午便来了。”


这消息湛白也是下午收到的,他上半天出了城,回来后已经到了下午,可又见不到沈裴,只好等着,却不想这一等,竟是天都黑了。


沈裴闻言便蹙了眉,“怎么不早说?”


湛白尴尬的笑了一声,“属下这一天也没见到殿下......”


只是说到这,沈裴便明白了。


原本那准备的晚膳都已经摆了上来,沈裴却没吃,加紧时间将最后的收尾做了,便吩咐人回宫。


因着查封了含波楼和酒楼,这两处地方又正好在一条街上,沈裴来时便率先封了一段路,距离并不远,也不过三五里。


一整日这段路都瞧不见人,连商户也不许开门,白日里瞧着也没觉得有什么,可入了夜,便漆黑一片,什么都瞧不见了。


只有那极远处没有查封的地方有些灯火,可那零星的光亮也根本就照不到这里。


沈裴来时也没带几个人,除了湛白和他,就只有一个驾车的马夫。


三个人打道回宫,路过这段戒封小道时,忽然间也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许多黑衣人,个个拿着长刀,冲着马车便砍。


那黑衣人大概有二十多个,连外头的湛白和马夫看都不看,直奔沈裴而来。


湛白也没想过,在这皇城脚下,也会有人敢这般直接对沈裴下手。


那马夫虽说是个赶马的,可能跟着沈裴出来的人,自然也有些本事,黑衣人固然多,可远远不敌两人。


亦或者说,这安排刺杀的人,也并未想要真的刺杀沈裴,倒像是只是想要吓唬他一下而已。


马车没走多远便遇到刺杀,那守在含波楼外头的官兵听见了声音,个个吓的连忙冲了上来,生怕这位太子殿下出什么事。


沈裴自打黑衣人冲出来,坐在马车里动都没动,不多时,那群人就被湛白和马夫解决掉了,甚至连马都没伤着丝毫。


隔着一道帘子,沈裴听说官兵来了,也只是吩咐将人拖下去明日再说。


说罢,便催促着马夫继续回宫,竟是半分也不肯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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