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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亡灵博物馆by中原逐鹿下 > 分节阅读 47

分节阅读 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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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买这话一说,听上去是嫌他回来的太早一般。“可能活干得比较快,回来的比较早。”妇人简单解释了一遍,便又招呼道,“快回去吧,爸爸已经在饭桌边等你们了。”两姐妹不再耽误时间,立刻撒着脚丫一溜烟朝着回家的方向,临走前还不忘带上刚刚的战利品。饭桌上,刚刚还活蹦乱跳的两姐妹跟哑巴了一般,大气也不敢喘,眼尾低低垂下。虽然是午饭时间,整个饭桌的气氛格外严肃压抑。很显然,姐妹俩惧怕自己的父亲那个坐在主位上长得不怒自威的黑黝黝的男人。男人长得很胖,肚子鼓起来,眼睛里一直散发着怒气,但也可能因为他天生就长这样。男人咳了一声,两姐妹都颤抖了一下,更不敢发出声响。妇人估计也觉得气氛不太对,急忙笑着对男人说:“你不是给孩子们买了礼物吗快拿出来吧”男人这才慢吞吞从身后拿出个花布袋子。“给尼买的。”男人的声音也低沉沙哑。尼买怯怯地拿过那个花布袋,小声道:“谢谢爸爸。”尼美偷偷瞥了眼那个花布袋,上面画了一个太阳,一条小溪,几棵树,几只鸟颜色真好看,背在身上一定很好看吧她也好想要那个包啊但是这个愿望是不会实现的因为,她在家里是最不受宠的孩子。从小到大,爸爸虽然是严厉的,但对待她和妹妹两人,还是有所区别。妹妹经常被他抱,自己却从来没有被亲近过;妹妹经常能得到礼物,自己经常用旧的东西,穿旧的衣服。总之,妹妹的一切,都是她无法奢望的。为什么呢尼美透过银质的盘看到了自己的模样就是因为自己长相丑陋,才不喜欢自己吗尼美默默吃好了饭,跟着母亲一起收拾了桌子,就回到房间里。她躺在床上,刚刚在饭桌上的那股劲儿依旧没消散,反而越积越大,像是滚雪球一般,又像一团不断会吞噬黑暗的迷雾。其实妹妹还小,这个年纪的她什么也不懂,她只是生下来就好看,受宠而已,她自己又知道些什么呢她自我暗示着,尽量放松心情,想将那一件件藏在心底不愿说出的事情抹去。什么藏在心底不愿说出,其实就是委屈,不甘,嫉妒,却又无奈。尼美假寐着,颤抖的睫毛却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她的心情明显到达一个临界点。直到她听到父母的对话那个导火线爆发了。屋外。“割礼仪式得快点进行了。”男人的声音透露出威严,不容拒绝,“尼美都十岁了再不进行仪式以后可就嫁不出去了。”空气安静了一会儿。片刻妇人温顺又带着怯懦的声音才响起:“会不会太早了隔壁家的女儿似乎十二岁才举办的仪式。”她知道割礼的痛苦。被残害的身体,被一针一针缝住的器官,还有年幼时无法忘记的那个仪式,都是她心中抹不去的阴影。可以说,这个部落的每位母亲都经受过这样的痛苦随着每一次的进入,那处就被撕裂开,然后过段时间还没愈合好又会被撕裂。直到生孩子那简直是人类无法承受的痛苦,比最惨烈的车祸还要痛。“什么十二岁你又在外面听什么乱七八糟的了”男人的声音里带着愤怒,虽然妇人是以温和的语气,商量的口吻和他进行交流的,但因为部落里女性家庭地位低下而触怒了一家之主的丈夫。男人骂完后又朝地上摔了餐具,噼里啪啦地一阵乱响,“我说就是今年七天后不能再迟了尼美的样子本来就很难嫁人,割礼举行得越早越好”接着就没有了声音。尼美用薄被捂着脸,然而泪水早已浸湿了一片被子。她知道割礼仪式的意义,也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一劫,但是亲生父亲的话语像一根带刺的木棍,一把利刃直直刺进了她的心窝。她觉得自己的心早已被戳得千疮百孔。因为外貌嫁不出去吗她也不想也不想长成这样可是有什么办法呢长相是天生的,无法避免的,就因为这样,就要被冷漠对待,就要被嫌弃成这样吗尼美攥紧了手中的被子,她她不甘心她为什么要接受这样的命运,要被迫残害自己的身体凭什么呢要是自己长成妹妹那样该多好啊尼美这么想着,却暗暗在心中做了决定她要离开这个家她要离开这里,自己逃出去,无论怎么样她都要活下来,去享受外面的世界尼美暗暗在心中做了决定,于是在那之后的每个晚上,她趁父母和妹妹睡着后开始在家中的各个地方搜寻着她逃跑所需要的东西。她很聪明,不会就这么空手跑出去,可能到时候还没穿过雨林就被饿死了或者毒虫咬死了。尼美来到最底下的仓库,试图从一堆废弃物品当中找到一些自己所需要的东西,尽管概率不大。突然,她在仓库中找到了一本书那是一本很古老很破旧的书。尼美打开一看,发现这本书竟然记载了许多古老的巫术,有些符号和文字她尚不能认识。“这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尼美惊讶于这本书的来源和内容,于是便放弃了搜寻仓库,她需要回去好好琢磨一下这本书。她有预感,这本书会帮助到她。果不其然,尼美很快就发现了一条可以用来拯救自己的方法灵魂互换。这本书中记载,灵魂互换只需在两个人都跑进固定的位置再念咒语即可。简单的方法。尼美合上书本,眼睛里是隐晦不明的光。灵魂互换吗似乎有一个合适的人呢少女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依然躺在一张脏乱的床上,周围白纱缠绕。她的头很晕,嗓子很干,也说不上话。休息片刻,她觉得恢复了些许力气,便决定跳下床。她不认识这里,妈妈和姐姐都不在这里,她们去哪里了为什么要抛下自己她刚要跳下床,才发现自己的手脚,自己的身体,变了样子怎么回事她不知道原因,也找不到亲人,她只是个四岁的小女孩,于是无助得哭泣起来接着,那群穿着白袍的妇女排着队过来了。少女顺着人群望过去,她看见了熟悉的两张面孔妈妈和自己的脸。尼美站在那里,表情漠然。这是她第一次作为一个旁观者,来观察自己的脸。原来自己的脸,比想象中更丑陋更狰狞啊在配上一大把鼻涕眼泪,整张脸惨不忍睹。可是,尼美已经不在乎了。因为她现在,是尼买。作者有话要说:没有主角的一章大家忍着点,明天这个故事就收尾了馆长:攻没出场言言:攻二没出场馆长高深莫测地看了眼费言,言言小岳岳脸:有一个反攻的心怎么了我骄傲了吗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不辞归 7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夜晚入夜,只剩各种虫鸣声。房间灯光昏暗,但还算能看得清物体。费言躺在床上睡不着,热带雨林气候,潮湿多雨,他觉得自己是躺在一块发霉的硬木板上,入鼻都是木头的腐朽气味。“睡不着”阴路安小声问他。费言“嗯”了一声,其实他是个很认床的人,这种情况下更是难以入睡。阴路安轻轻揽住他的肩,将费言按在自己怀里,“这样会不会好一点”那股潮湿腐朽的木头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馆长大人熟悉的气息。费言一直觉得每个人身上都有一股特殊的味道:渔民身上有大海的味道,警察身上有弹药的味道,主厨身上有食材的味道。阴路安身上的味道令他说不清道不明,因为那是他喜欢的人身上专属的味道。这种味道带着自由,带着稳重,带着男性特有的荷尔蒙,直冲到费言脑门,让他一个激灵儿,浑身开始燥热起来。费言一把将阴路安按在身下,指尖轻轻划过对方的胸膛,顺着紧实又有弹性的肌肉摸下去。阴路安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起来,一把握住费言的手,眼神幽深地盯着他。费言手腕突然被握住,而后对上馆长大人的眼睛,轻轻舔了舔唇角,嘴唇若有若无地贴着对方的耳朵,用着魅惑的气音说道:“大人我更睡不着了,怎么办”阴路安脑袋上的青筋都暴起来,顺着费言那只手一把将人压在身下,他的瞳孔迅速紧缩着,阴晴不宁地看着身下的青年。他极力忍耐着,用眼睛将对方的眉眼都深深刻在脑子里。青年的头发乌黑亮泽,柔顺地贴在枕头上和额前,眼睛是琥珀色,睫毛直直地垂下,鼻子小巧娇俏,嘴唇嘴唇馆长大人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含住费言的嘴唇,慢慢濡湿,又不停地轻轻噬咬着,对方的唇瓣柔软香甜,像毒品一般让他无法自拔。就在费言感觉自己快窒息的时候,馆长大人及时松开了他,他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着,又用唇细细麻麻地吻过费言的眼睛,鼻子,脸颊,耳朵“言言你好甜”馆长大人气息紊乱,刚亲完又是这一句话,让费言只能轻喘着躺在那里,满脸通红不知所措着。半晌,费言觉得脑子恢复了些清明,嘴边扬起一抹笑,紧紧搂住阴路安的脖子,将他的脸不得不面对自己。费言笑得勾人,“亲你的次数太多了,我也变甜了。”阴路安怔住,他丝毫没想到费言会这么回应自己,这无意间的浪漫情话让他无所适从。然而始作俑者还在继续勾引着,跟一朵开得灿烂的罂粟一般,“我这么甜,你要不要尝尝”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忍就不是男人。阴路安觉得小腹那里热得很,下面那东西也渐渐硬起来。两人身体紧紧贴着,费言明显能感觉到大腿上杵着一个坚硬的东西。都硬成这样了,也没毛病啊费言不解,怎么还不动手他虽然害羞,但更多的期待,感情到了,气氛到了,其他都不用说,自然而然水到渠成。感情讲究个你情我愿,自己都愿意了,身上这个告白的人怎么还这么墨迹费言害怕他像上次那样跑掉,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背,用大腿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对方的昂扬。他也顾不上害羞,直言道:“做吗”阴路安额头上的汗顺着脸流到下巴,形成一颗水滴型的汗珠挂在那里。费言盯着那颗将要落下来的汗珠,喉结动了动,稍微昂起头,将那颗汗珠轻轻含在嘴里,顺势舔了舔阴路安的下巴。阴路安的心脏猛烈跳动着,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紧盯着早就送上门的猎物。他觉得自己下半身快要炸了,紧紧按住费言的肩膀,生怕他逃走,目光深邃:“言言,你勾引我。”费言就等着这一刻呢他躺在那里,仍然勾着对方的脖子,笑得恣意:“嗯,我勾引着呢”“你呢要不要来上”听到这句话后,阴路安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没了,只剩下人类最原始,最疯狂的欲望。他力气大,急不可耐地撕扯掉对方的衬衣,好几颗扣子都崩到了玻璃板上。紧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般的轻吻,锁骨,胸前,小腹,还有“唔”费言觉得自己那处被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包裹住了,难道阴路安给自己给自己费言:“”他一边抑制住身体的快感,一边喘息道:“你别”他没从没想过对方会给自己做这种事。看来馆长大人,真的很喜欢自己了。阴路安在这头,shǔn xī的力越来越大,费言的呻吟声也跟着消涨。“你你你别这样”费言几乎快说不出话来了,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像是一叶扁舟误入有暴风雨的大海,完全失去了方向,也失去了掌控力,只能跟着海浪随波逐流着,飘荡着。“啊”费言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像条脱水的鱼在岸边,只知道喘息。阴路安擦了擦嘴,又覆上去吻上费言的唇。费言别过头,没脸看他。接着,他就感觉自己的腿被人拉住,酥酥麻麻的吻不间断得落在大腿根部。突然,费言觉得那根炙热狠狠地抵住了他的腿,随后他的双腿被合拢起来。费言:“”不会是腿那什么随后的差不多一个小时里,费言终于验证了自己的想法,真是鬼会玩。阴路安终于将蓄了多年的宝贝弄了出来,心情畅快无比,身下的人正蒙着脸,全身透着一股粉红,双腿止不住的颤抖。馆长大人笑着压住费言,将对方一直捂住眼的手拿来,再紧紧十指紧扣着。费言的眼里蒙着一层水雾,嫣红的嘴唇微微开合着,眼尾被染上一抹晕红。阴路安深深地看了他几下,顿觉身下那东西有复苏的可能。“言言”阴路安的吻不断落在费言的脸上,边吻边深情呼唤着。费言害臊,半晌才道:“你你怎么用”剩下的话恕他无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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