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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浣衣回来的大娘乐了,拉长了嗓子就唤了起来,“姑娘,都来这么些天了,还不死心呀?”
“没请出先生,怎么能死心呢。”
草庐外的绿衣女子,眉目清秀,笑容如春风一般,让人看了忍不住打心眼里愉快起来。一个大婶放下新摘着的小菜叶,从屋里端出个小凳子,扑扑小木凳上的灰,热心递了过去,“坐着吧,指不定要等到什么时候。”
“谢谢大婶。”
“瞧这小嘴甜的,呵呵呵,没事儿!没事儿!”择菜的大婶笑的嘴都何不拢了,左右端详着清秀姑娘,啧啧叹息,“那么乖僻的老头,居然有个这么俊俏懂事个远方侄女,恁好的福气呀……”
刘盈但笑不语,她最近一日三餐的吃着闭门羹。
原来,天封虽说是旧时的皇都,西丘的遗址,可熟稔西丘文的人实在是寥寥无几。就算有那么几个凤毛麟角的人物,大多是见首不见尾,神秘着。
如今,刘盈好不容易找到了清风草堂的遗老,眼见离西丘文这么近了,谁知道草堂这个怪老头儿,年纪不小,学问不浅,脾气也不少。
是个……十分难缠的人物。
刘盈这些天,没请出草堂老人,却与老人家的邻里邻居们,打的一片烂熟。都是些淳朴善良的村人,浑没心眼。
“姑娘,吃些枣子吧,都是昨儿个才打下来的。”热情好客的村人递来个小瓢儿,里面盛着一粒粒水灵饱满的大个儿鲜枣儿。
刘盈拈了一颗,清甜可口,说不出的芬芳,“大婶,申先生一天到晚地待在草庐,难道都不出个门,采办些吃食用度吗?”
“他要出门,那就是一出数十天。不出门呀,就闷在那破草庐,连个影子也不见。平常从不和咱们说个什么,乖僻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