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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替婚嫁给退婚流男主苏怀荒 > 第25章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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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事实真相浮出水面那一刻,曾经的谎言,定会留下它无法除掉的印痕。


素心离开了,阮秋还坐在椅子上呆呆出神。


她一直认为,楚青从小的经历和她不同。


像是青青那样的人,就应该一直被捧在手心宠溺一辈子的,不能受到如此的伤害。


她不敢去赌。


现在她的脑袋也很乱,需要时间去一条条捋顺。


素心下楼的时候,穆娜的车窗摇了下来,天,下起了蒙蒙的细雨。


俩人就隔着雨这么看着彼此。


这是素心离开穆娜之后,第一次见面。


按照以往的场景,只要穆娜露面素心一定会主动走过来的。


而如今,素心盯着她看了片刻,身体被水润湿,她摇了摇头,转身上了自己的车。


她是卑微。


她是放不开。


可她有自己的底线。


前排,跟了穆娜二十多年的司机筱筱轻声问:穆总,走么?


穆娜沉默了片刻,她伸手茫然的看着落在手上的雨滴,筱筱,你说我是不是错了?


筱筱沉默。


穆娜看着聚满了雨滴得手,喃喃的:我只是想完成他的心愿。


这是她这一辈子的执念。


当年,她对阮风的爱,绝不比阮秋对楚青的浅。


他们经过了太多太过,从苦到甜,无论发生什么,他都把她当成一个孩子一样宠爱,哪怕是离开前,他的身上都是血,说不出话来,她还能看见他眼里浓浓的爱。


所有人都不理解她,穆娜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这么多年了,她竟然变得众叛亲离,人人都怕她。


阮阮。


穆娜很想问问她,如果有一天楚青离开了她,留下了唯一的心愿。


她会怎么做?


也许她真的错了吧,可是她并不后悔。


只是素心


她对不起她。


如果不是心中有愧,素心那些所谓的刁难,对于穆娜来说又算是什么?这些年,她默默承受了太多,就是天塌下来也压不倒她。


阮秋晚上准备回家的时候,央卓站在车前一动不动。


阮秋奇怪的看着她:干什么?走啊。


央卓抿了抿唇,眼眸里带着一丝难过:阮阮,不是去楚医生那里了。


不是去楚医生那里了。


楚医生。


就算是做好了准备,阮秋的心还是想被棍子重重的闷了一击,她沉默了片刻,拉开车门上了车。


这些年,她学会最多的就是隐忍。


在没有想到完全对策之前,她需要做的就是忍。


刚到别墅,阮秋下了车,就看见门口堆着的都是楚白的箱子。


楚白更是够呛。


他跟个流浪汉似的,头上还裹着纱布,坐在门口手里拿着酒瓶,仰着头往嘴里灌酒,呢喃:雪兰、雪兰


阮秋扭头看央卓:我交代你办的事儿怎么样了?


央卓低下头:看守在雪兰身边的不仅仅是楚天赐那边的人,穆总也派了很多人。


听了央卓的话,眉头蹙起,阮秋走过去,一脚踢飞楚白面前的瓶子,真没用。


一个大老爷们儿,想见自己的爱人,不去努力,天天在这儿买醉?


楚天赐也真是可怜,比起穆娜来说,也算是机关算尽了,争夺的一切最终落在了这样软弱的儿子身上。


阮秋走了进去,客厅的灯全都打开了,璀璨的灯光下,角角落落都被照的熠熠生辉,那些贵重的古董、装饰曾经是阮秋废了大力气找寻来的,如今,却也终究灰暗了。


灯光再亮,照不亮人心。


楚白是后半夜进来的,他缩在沙发上,茫然的看着房间里的一切。


曾几何时。


他也想要一个家,一个跟雪兰的家。


这些年,他亏欠了她如此之多,而如今,竟然连保护她的能力都没有,眼睁睁的看着她被被人带走。


他太过没用。


起身,楚白去洗手间把脸给洗了,他的伤口还没有都好,被冷水这么一淋,疼的直吸凉气。


阮秋呢?


从下午把酒瓶踢飞之后,似乎就没有看见她。


楚白摇了摇头,看见如何,看不见又如何?


一直到后半夜,一点多,门被敲响了。


楚白本来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挺尸,听到门铃也不想起来,直到门几乎要被踹飞:楚白,你装什么孙子???


楚白踉踉跄跄的起身,他走过去骂咧咧:你自己家你不带钥匙,你啊!!!


一个大老爷们半夜叫的这么恐怖。


阮秋真想杀了他,被血贯穿的脸颊犹如修罗鬼魅,能吓死人,而她的身后站着一个泪光盈盈的女人,她还穿着医院的病号服,一眨不眨的看着楚白。


那一刻啊。


楚白的眼泪唰的流了下来,他冲上前一把将雪兰拥进了怀里。


耳鬓厮磨


耳鬓厮磨。


一直温柔仿佛什么都能扛下来的雪兰也哭了,她缩在楚白怀里,哭的浑身颤抖:小白,小白


看着哭成一片的两个人。


阮秋的鼻子也有些酸,可身上的疼痛让她没时间矫情,她拖着手上的身体进屋,把大灯关了,只剩下一站夜灯。


楚白这才回过神,他看着雪兰,上下左右仔细的看着:他们有没有为难你?你是怎么出来的?


他想了很多办法,派了很多亲信过去,多没有把人给带出来。


阮秋是


雪兰摇头,她的目光落在楚白的脸上,手心疼的抚着他的伤口:没事,是阮阮救我出来的。


楚白回头去看阮秋,这一看吓一跳,她不知道受了怎样的伤,艰难的往房间里走,走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道淋淋的血痕。


雪兰先她一步,过去要扶阮秋,阮秋摆了摆手:没事,我能自己应付。


今天阮秋的表现是吓坏了雪兰了,她没想到她会单枪匹马的一个人去。


这件事儿,阮秋早就算计好了,她就是需要一个人去。


楚家和阮家的人都走。


指派任何人去,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可她不同。


对于阮家,她是未来的主人,对于楚家,无论是楚青还是楚白,将来她必然属于楚家的,就相当于未来半个主人,谁敢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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