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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隔壁门派的小狼狗惦记我[重生 > 第20章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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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颂默了一下,声音愈发闷:我又没养过狐狸,也不是狐狸,不知道要说什么。


喻识心道,这倒是疏忽了,他只怕陶颂睡过去,想了一遭儿,才想起:先前你说,回来之后要和我说你和你心上人的事,不如现在说说?


陶颂将被子扯下来,只瞧着床顶帐子的纹样,顿了一下,才道:我现在不想说。


这么重要的事,哪能这会儿随便说?陶颂又瞧见趴在喻识臂弯的小狐狸,皱了皱眉,这起码也不能当着其他人的面说啊。


喻识只觉得陶颂不知怎么了,似乎有些不高兴,他瞧见陶颂看长瀛的目光,想了一下,又拍了拍长瀛脑袋:你去陪陶颂玩一会儿。


长瀛撒娇般抱住了他的胳膊。


喻识胡乱摸了一把他的毛:快去,你只和我说话也不理陶颂,陶颂都不开心了。


陶颂只想把这小狐狸扔出去。


长瀛不情不愿地从对面榻上跳下来,回头看了看,又跳上陶颂榻上。


陶颂只觉得整个床榻都抖了抖,心道这小狐狸果然重了不少,心思一转,起了个好念头。


长瀛与他也亲近,但到底比不上喻识。喻识瞧着陶颂与他随便闲话了两句,便伏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


长瀛两只耳朵动了动,腾得一下从床榻上起身,震得整个床咯吱一声。


喻识有些奇怪,正要问,便见得陶颂稍稍支起来身子,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又轻声说了句什么。


长瀛浑身的毛都支起来,气恼地一脚跺在榻上。榻上隐约有咔得一声,长瀛丝毫不觉,呜呜两声。


这次喻识听见了,长瀛说的是,我不信,你骗人。


陶颂神色颇为认真,看着口型应是回了一句,我骗你做什么,又靠近长瀛耳边,低声说了一番。


长瀛气得一跳,抖了抖毛,嗷呜一声,一爪子拍在榻上。


喻识便瞧见他站立的地方突然陷了一块下去,只听咔嚓一声巨响,木块和碎屑刷啦啦地砸在了地上。


长瀛一怔,稍微向后挪了挪,又是咔嚓一声,一块木板哗啦砸在了地上。


喻识忙道:长瀛你下来!


长瀛无辜地抬了抬毛爪,小心翼翼地跳下来,整个床还是猛然一晃,刷啦啦地掉了不少碎屑。


陶颂十分惊慌地抱起被子缩了缩:前辈,我这床要塌了!


喻识只得吩咐长瀛去喊人,又无奈地安抚他:没事没事,你只要别乱动,塌不了的。我早说让这小崽子少吃点了!


陶颂欲哭无泪,害怕地摸索了下床榻:这儿有个洞,我不敢躺下了。又做出手足无措的样子:什么时候有人过来呀?这可怎么好?


喻识瞧着他着急,犹豫了一下,还是道:那要不你慢慢下来,来我这里吧。


陶颂立刻飞快地收拾起被子,抱着就要过来。


喻识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还没反应过来,陶颂已将棉被放在他身侧了:前辈我要睡外面。


喻识下意识地点头,向里挪了挪,待陶颂躺好,才蓦然想起来问:你方才和长瀛在说什么?


第41章 同房生活其三


喻识一边问,一边偏头看过去。


临近正午的阳光格外灿烂,自雕花镂空的轩窗处倾泻而入,房间内便亮起一地明净的日光。临窗立着一株粉□□白的紫薇花,花瓣细细碎碎的影子,随着日光映在陶颂面容上,细密的睫毛下是一双浅淡的眼眸,蕴满了清澈的笑意。


喻识猝不及防地撞上他的眼神,他与陶颂从未离过这样近,一时心下都乱了两分。


从前也没觉得,近来倒总是发觉陶颂生得还真是一等一的好看。


喻识抚了抚胸膛,顿时也忘了方才想问什么,仔细思索了一会儿,才想到缘由。


他瞧了一眼陶颂:你这几日笑的次数,比我刚认识你时多多了。


这人面容线条分明,从前老是绷着一张脸,只让人觉得他生得清冷,如今常常笑起来,眉眼间倒是说不出的温润,瞧着鲜活了许多。


很合喻识的眼缘。


陶颂心念一动,笑了笑:我最近知道了一件喜事,心里藏不住,只能摆在脸上了。


喻识微微思索,直觉从没有这般准过:是和你心上人有关系?


陶颂扬起嘴角冲他点了点头,这副样子就是活生生的喜上眉梢四个字。


喻识略一顿,这是人家的私事,他也不太好打听,正想着说句什么合适,陶颂却突然道:你最近觉得好些了么?


喻识自觉已恢复了十有六七,嗯了一声,又听得陶颂悄声道:我们明日晚上出去一趟吧。


陶颂眼角晶亮,像个恶作剧的幼童,十足地孩子气。


喻识疑道:出去做什么?又有些警惕:这个时候出去怕是不妥吧。


封前辈祭出封山鼎之后,整个临安别说妖魔鬼怪,连个飞毛贼都没有了。陶颂笑笑,临安是旧京,最是繁华富庶,咱们来了这许多日,都还没出去玩过,我想出去看看。


喻识想了想,眼下楚笙不醒,陆府与归墟之事皆暂时弄不清楚,整日躺着修养,也闲得很。


于是他点点头:喊上崔淩和长瀛一起吧,封弦不喜欢热闹,正好留下看院子。


陶颂心里有打算,并不想旁人在侧:若是崔淩知道了,定然又要拦着,大夫都是一百二十个小心的,那咱们就去不成了。


喻识只怕有危险:那就和封弦一起去,想必他......


他话还没说完,便见得陶颂侧过脸来,微微蹙眉:我只想和你一起出去。


喻识一怔,陶颂又转过脸去,语气居然有些委委屈屈的:我不想和别人出去,我只想和你一起。


喻识愣了半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而后细细地想了一遭儿。


是了,封弦是大前辈,和他出去玩,陶颂难免拘谨;崔淩总是太小心他二人的身体,定然玩不痛快;长瀛也就对吃食上心些,玩不到一处去。


这么一算,陶颂也只能和自己一道出去玩了。


他将这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在心里过了百八十遍,终于说服自己忘记了方才听到陶颂语气时的一腔异样,应下了他。


陶颂满心欢喜地热闹着,连午觉也没歇,前前后后地想着明晚该如何安排,连崔淩进来送药时微沉的脸色都没察觉。


崔淩瞧着他苦得差点呛住,才低声开口:你为什么把先前说亲的事情告诉长瀛?


陶颂瞧了瞧身侧喻识沉静的睡容,勾起嘴角:谁叫你非让长瀛来的?


崔淩语气急促了些:先前在燕华只不过是长辈闲谈罢了,这你我都知道,但长瀛心思简单,是会当真的。你何必平白惹他伤心?


陶颂这才觉出是来兴师问罪了,不免也认真了些:那你到底怎么打算?仙门里惦记着青江城的人可不少,你若是当真喜欢长瀛,就该一早和宋城主说清楚。


崔淩默了默,才道:师父他知道的。又稍稍垂首:他不肯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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