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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隔壁门派的小狼狗惦记我[重生 > 第59章

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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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什么?喻识眼神一寒,你想干什么?你想见哪个?


陶颂瞧他皱眉恼怒的样子,只觉得好玩,又故作挑拣:我想想啊,我记得有个


话还没说完,喻识一把推开他的手,冷着脸就要走。


陶颂伸手一揽,将人牢牢捞回来。


喻识冷冰冰:逗我玩很开心么?


陶颂委屈地眨眨眼:剑修我错了。


喻识对上他明澈温和的眼眸,一腔火就熄了一半。默了下,又赌气道:你再敢提那些人,我就


话还没说完,唇上便覆上了一层温软。


陶颂逗了他一下,笑眼弯弯:你就怎么样?


喻识面上发烫,登时换了个说法:我就打断你的腿!


陶颂一怔,露出更委屈的眼神:那你就得养个小瘸子一辈子了。


喻识让他一噎,又听他语气软得不像话:剑修,我变成小瘸子了,你还要我吗?


他双手就贴在喻识腰上,喻识俱他极近,青瓷瓶里插着一枝红梅,二人交缠的气息之间,隐隐约约飘散着清寒沁人的梅花香。


陶颂眸色浅淡,温润明净得像雪地里的月色。


喻识一时上头,低声道:我今晚就要了你。


他自觉语气十分凶狠,落在陶颂耳朵里,却撩起十分的火。


陶颂眼眸霎时深沉:今晚么?


这认真的语气。


喻识瞬间就怂了。


但他怂了一瞬,又开始上头。


我怂什么怂?我都和陶颂定亲了,我怂什么?


成婚还得等到两年后,这两年都不做不得憋死么?


择日不如撞日,反正都要开始的,就今天好了。


再说了,又不是没睡过。


喻识想到最后一条,心下蓦然踏实了十二分。


他自觉十分坦然,十分轻松,十分随意,一点不慌:就今晚了。


然后他瞧见陶颂深邃的眼眸中燃起一股火来。


他莫名其妙地又开始怂,但陶颂已然笑了笑,附在他耳边低声道:那我去拿些酒?


拿些酒酒


拿!


怂什么,怂是不能怂的,这个时候怂了还是男人吗!


喻识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又壮了壮胆:我陪你一起去拿。


陶颂一顿,轻轻吻了下他眉心:剑修,我自己去就行了。


喻识正在冲动上头中,让他亲这一口勾得愈发心思混乱,也没琢磨陶颂为什么不让他去,糊里糊涂就点了个头。


陶颂自去膳堂取酒,顺道拐了趟门下的医馆,想偷偷从库房顺些通润之物。


这库房内物件极多,素日也登记得不清楚,陶颂瞅了一遭儿,多顺了几盒。


回到房间,却发现喻识刚刚洗完澡,屏风后氤氲着水汽,窗边插的一捧红梅灼灼燃着,他半干的头发自颈肩垂下,一滴一滴的水珠把淡青色寝衣打湿了一小片。


陶颂瞧着薄薄衣裳下,纤细腰肢的影子,呼吸都快了两分。


他回身关上外头的寒意,一直觉得房间内的火盆甚为灼热。


喻识于他离开的这一刻钟,做了百八十遍心理准备,眼下看见陶颂,自我感觉甚是良好。


不就是睡么?慌什么,跟谁没睡过一样。


喻识主动上前:你拿了什么来?


陶颂拎着一小壶酒,打开食盒,里头一碟花生米,一碟小黄瓜,一碟肉皮冻。


他轻轻吻了下喻识唇角:膳堂周师叔就给切了这么点东西。


又抱了他一下,自去洗澡了。


扶风的饭还真挺好吃的。


虽然陪着陶颂来扶风是为了养病,但住了些时日,还挺清静自在。


庄慎未做掌门时,便居于疏竹峰,此地再无旁人,唯有一位常年闭关的长老,论辈分是陶颂的师公。喻识只第一日对着山头拜了一拜,连个人影也没见着。


他与陶颂二人在此处无人打扰,而庄慎似乎也没有安排他做什么,除了偶尔指点一下慕祁。


若是一直自在地住着,那下不下山倒也不打紧了。


这里也颇有个家的样子。


窗外似乎又落了雪,延宁三年的冬日似乎格外悠长。


喻识一边如此想着,一边就着花生豆喝酒,不知不觉饮了四五杯了。


他许久不喝酒了,这青梅酒颇为清甜,一时也就喝得没数。陶颂洗澡出来,便瞧见了喻识微醺的模样。


他束着衣带,烛火一晃,正映在喻识乌亮的眸子上。喻识支着手肘靠在案上,眼角眉梢染着三分薄红,微微阖着眼,一双眸中现出几分迷离。


有些薄醉。


陶颂索性不系了,玄色衣带散落于地,他大步走过去,扶起喻识:剑修,你喝醉了。


喻识稍稍睁开眼,搭上陶颂脖颈,又压下来,拉近了些,笑笑:你门下这酒挺好喝的。


他唇边沾着清甜的酒香,呼出的气息微有错乱,正扑在陶颂面上。


陶颂心潮起伏,只扶着他的腰站起来,笑了笑:剑修,是我们门下。


嗯,我们门下。


喻识搂着他站起来,硬是端着自己的酒杯送到陶颂唇边,我们门下这酒挺好喝的。


陶颂瞧着酒杯中澄澈的青梅酿,握着他手一饮而尽。


喻识似乎很满意,将杯子回手一放,却没放稳。


白瓷酒盏哗啦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喻识搂着陶颂,凑在他唇角亲了一下,温热的气息扑在他面上,轻声道:喝了我的酒,就是我的人了。


陶颂被他撩拨得不能自已,抬起他的下颌,深深吻了上去。


二人之间的气息于刹那间灼热起来,房间内燃着火盆,飘着水汽,梅香酒气缠绵不已。


喻识让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微微挣扎着逃出来,却被陶颂抱到了榻上。


他尚有三分清醒,想起现下在做什么,整颗心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陶颂衣襟散着,玄色衣衫衬得他肤色格外白,烛火摇摇晃晃,喻识慌了一下,又觉得不能怂,大胆地揽住他的颈肩,压到了自己身上。


他想象了一下话本中的情形,现在他应该刷拉一下撕了陶颂的衣裳。


于是他伸手攥住陶颂衣领,扯了一下,却没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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