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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俏长媳 分节阅读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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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些什么。


碧鸢根本往床上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她的身体浑身控制不住地哆嗦着。


“竖子无状竟敢对格格冒犯至此欺人太甚”


碧鸢红着眼,指着谢逾白的鼻尖,破口大骂。


谢逾白脸色已然阴沉地能够滴出水来,碧鸢却是不怕他。


此时,她已然抱着必死的决心。


一个将死之人,有何惧哉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何况瑞肃王府悉心教出来的丫鬟绝对不会是一个见了主子被欺负,只能瞪眼、独自气闷的瓜怂。


碧鸢忽猛地转过身,向屏风后头的桌子跑去,眼带决绝地拿起桌上的水果刀。


谢贼子,受死吧


在碧鸢忽然转身向屏风后走去的那一刻,谢逾白这些年对于危机的敏锐预感早已使他有所防备。


根本没给碧鸢近身的机会,当灯光映着屏风后头的人影冲出的那一瞬间,手中的银元弹出,以石落之击堪堪击在碧鸢的手腕上。


“铛”地一声,手腕吃痛松开,水果刀从手中脱落,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地声响。


忍着手腕的巨疼,碧鸢第一时间弯腰去捡。


方才还端坐在床上的人,不知何时,已然迫至眼前。


穿着靴子的脚踩住她的手背,“啊”


十指连心。


尖锐的惨叫响在阒黑寂静的五更天。


门外,值夜的两名护卫冲了进来。


地上掉着水果刀,瑞肃王格格的贴身婢女脸色苍白如纸,疼痛难忍地跪在地上,身体抖动如簌簌的秋叶,酒店房间昏暗的灯光投在谢逾白高大修长的身上,宛若阴曹地府索命的阎王,眼神戾煞。


只一眼,两名护卫便忌惮地迅速地移开了眼。


胆敢刺杀大少


心知这名婢女定然是活不成的了,两名护卫挺身立于一旁,静候吩咐。


穿着靴子的鞋底慢条斯理地从白嫩的手背上移开,谢逾白弯腰,捡起地上的水果刀,刀面在碧鸢在的脸上轻轻地拍了拍,薄唇勾起一抹艳丽的弧度,声音轻柔,“这手若是不想要了,本少便成全你,如何”


碧鸢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栗。


是对即将要被断腕的恐惧,更是对谢逾白此时身上散发出的,猎物对于残忍狩猎者的本能恐惧。齿尖在下唇咬出细密的血痕,碧鸢充血的眸子瞪着谢逾白,恨声道,“要,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因为太疼,语句都难以一气呵成地串联成句子。


“好。”


谢逾白弯唇,“如此衷仆,本少便成全你。”


手中的匕首疾速向下。


一阵巨疼窜上天灵盖,碧鸢凄厉地喊叫出声,生生地晕了过去。


那只握过水果刀,意欲行刺,便最终被谢逾白靴子碾过的手,分明还好好地,长在她的手腕上,只不过有些肿了。


两名护卫面上难掩惊讶。


他们还以为大少留下这名婢女一命已是意外,竟是这么轻易地便放过了对方么


对方意欲行刺大少,大少却,只是把人,吓晕而已


谢逾白站起身,手中的水果刀飞出,“铛”地一声,像是心弦被扯动的声音。


刀刃已然贯穿果盘当中的彤红苹果。苹果摇摇晃晃,终是勉强困地难稳住。


两名谢府护卫当即心下一凛,呼吸都不自觉地放轻。


余光都未曾再扫地上昏迷的碧鸢一眼,谢逾白对两名护卫冷声吩咐道,“把她带下去。”


“是。”


两名护卫立即一左一右地将碧鸢的身体身体架起来。


“找个大夫或者是医生看看她的手。”


“大少”


太过意外,以至于齐齐地惊唤出声。


谢逾白笑,“怎么没听清可需要本少再大声一点,嗯”


谢逾白的生母柯绵芳有冰澜国的血统,他的身上或多或少便有些冰澜国的特征,比如身材要比大晏国普通男子要伟岸、高大一些,五官也要深刻一些,皮肤更是比大部分的女子都还要白皙。


谢逾白无疑是好看的,当他弯起唇角,那种完美地融合了冰澜跟大晏两国五官的好看更是会被无限放大,甚至极为有一种超越性别的好看。


然而,他身上的煞气往往极为容易令人忽略他外表的好看,只剩下对于他这通身强者气势的本能畏惧,令人的视线根本不敢在他的身上有多余哪怕片刻的停留。


“属下不敢”


“属性遵命”


两名护卫迅速地敬畏低下头,赶忙将人给带下去。


房门被悄无声息地关上。


谢逾白在床边坐了下来,长茧的食指指腹轻抚叶花燃的唇瓣,“如若她不是你的贴身婢女,以本大少的一贯行事作风,定然早已断去她的手腕,再命人将她丢到林子,给那些林子里的野兽打打牙祭。此番,不过是看在你的薄面上。加之,我们近日定是要补办婚礼的,我若是现在发落了她,又担心到时候你身边没个称心、可用的人。你说,我这般如此为你考量,处处皆是为你,你打算如何报答本大少,嗯”


指尖着迷、流连地描绘着她唇瓣的性状,“不若以身相许吧,可好”


第19章 黑化019濡湿


下了一夜的骤雨,在天光微亮时,逐渐地转小。


雨滴顺着屋檐落下,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五、六点的羌阳清晨,丽都饭店附近的早点摊主,已然辛勤地开始营业。摞成一人高的蒸笼屉一经掀开,立即冒出蒸腾的热气。


早起的人力车夫路过,掏出几个铜板,换得四大个热腾腾的包子,有人招手叫车。车夫张大嘴,使劲地咬了一大口肉包子,来不及吃完,将滚烫的包子往怀里一塞,扯开嗓子应了一声,拉着黄包车,忙去接老板去,脚踩在水坑上,水花四溅,在雨中跑远了。


凝香在车夫扯着嗓子那一声吆喝里,忽地从梦中惊醒。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房间里摆着一个偌大的西洋钟。


凝香忙坐起身,看了眼钟摆的时针。



竟然到这个点了她昨夜竟睡得这般死也不知格格现在的情况如何了。想来应该是烧退了吧否则碧鸢昨夜应当无论如何都会叫醒她才是。


如此急匆匆地想着,凝香迅速地起床,洗漱穿衣。


凝香走出房间,急促的脚步响在走廊上。


推门而入,绕过屏风,内室哪里有碧鸢的身影,只有一抹高大的身影赫然坐在床畔。


凝香的脑袋当即“嗡”了一下。


为什么会是谢逾白在格格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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