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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俏长媳 分节阅读 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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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帕子丢回在了桌上,走近她,抬起她的下巴,眸色幽深,眼底是跃跃欲尝的暗涌。


男人的眼睛太过深邃。


犹如一潭千年的古井,叫人跌进了,便是连灵魂都得折进去。


“哼巧言令色,巧舌如簧,砌词狡辩”


叶花燃回过神,她拍开了他的手,推开他。


这人实在太过狡猾。


话不说满,总是给自己留了余地,那日她便是着了男人的道,她应该让他保证,以后绝不会咬破她的唇,而不是允许他尽可能地注意


谢逾白看了看盯着自己被拍红的手背数秒,平静地移开,问,“想不想出去走走”


小格格不出声。


随手拿起了书架上的一本书翻看,背影都是生气的模样。


谢逾白有些恍神。


现在的日子过得太过鲜活了。


嬉笑怒骂,悲喜苦痛,她似是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呈现在他的面前。


仿佛他们当真就只是普通的一对夫妻,在因为一些琐事而发生口角。


不,她已经成为了他的妻子。


他们便是一对再寻常不过的夫妻。


寻常夫妻,若是妻子生气了当丈夫的,应当如何哄


谢逾白不懂如何讨妻子欢心,可他懂人心,其中,包括女人心。


女性往往比男性更容易取悦。


因为男性想要的会更多,权势、名誉、女人,而女性,她们的喜怒哀乐,往往更为简单。


男人一句不要任何本钱的甜言,或者是一次酣畅淋漓的购物,都能够令她们获得身心的愉悦。


前者,谢逾白已经试过了。


很显然,他的甜言蜜语,被归为了巧言如簧那一类。


小格格还在背对着他,生闷气。


手头上的书,自拿到手里,却是一页没有翻动过。


他也不拆穿她,走过去,抽走了她手中的书,再一次道,“一起去街上逛逛嗯”


叶花燃其实已经一个人消化地差不多了。


一来,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儿,二来,根据她前世的经验,倘使她不自己想开,男人是断然不会来哄她的。


前人不是说了么


莫生气,气坏身体没人替。


倒不是她有多心疼自个儿,实在是他们此前已经错过了一辈子,她不想今世再将时间浪费在这些琐碎的争执上。


因此,对于男人竟肯主动低地哄她,叶花燃其实是有些惊讶的。


可能女人便是这样的,在没有得到一个男人的心之前,便只想得到他的心,在得到他的心之后,便总想着,他到底对她能有多好。


叶花燃眼下心境便是大抵如此。


她已经有些被说动了,只是嘴里还是恃宠而骄地道,“这么热的天,本格格不想动。”


“我背你。”


谢逾白说罢,便当真在叶花燃面前蹲下了身子。


叶花燃双手托腮,歪着脑袋,眨巴眨巴眼,“归年哥哥,你这爽快的,我都有点快不认识你了。”


典型地得了便宜还卖乖。


谢逾白:“若是当真不想出去,今日我们便一起待在家中吧。”


说罢,竟拿起她方才翻过的那本书,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翻起书来了。


这人


“哎,谁说本格格不想出去了本格格有说不出去么走本格格现在就要上街。”


谢逾白的眼底划过一抹狡黠,他顺势放下了手中的书,“嗯,那便走吧。”


唔,归年哥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叶花燃怔愣的功夫,男人已走至门口。


“等等,不是说好要背本格格上街呢么休想耍赖”


叶花燃一个助跑,双腿一跳,从身后一跃,一只手按在他右肩肩膀上,便这么跳上了他的后背。


小格格的后肩膀还有伤,谢逾白唯恐她又将谢伤处给扯上了,用手托了托她。


叶花燃感受到了他的这份无言的妥帖,她便将脸贴在他的后脖颈处,像小动物似地蹭了蹭,娇憨地道,“归年哥哥,我可太喜欢你了”


她的声音里头,是全然的,丝毫不加掩饰的喜悦。


她的雀跃似乎也感染到了他。


应多的街市,他已经走了不下成千上万次,却是头一回,生了迫不及待的念头。


应多较之璟天,民风要更为传统,也更为因循守旧一些。


男尊女卑的思想,依然深深地刻在魁北这块境遇,刻在应多这座城市的骨髓里。


因此,在见到谢逾白背着叶花燃出门,小格格趴在大少爷的肩膀上,时不时地咯咯笑出声的画面时,府中婢女、家丁,乃至其他几个少爷小姐见了,没有不为之侧目的。


人们像是集体忘记了怎么走路,好几个走着走着,便撞到了一处去,又或者干脆是停在了路边,如同一根木桩杵在原地,嘴巴还张在那里,活脱脱像是被人摄去了魂魄似的。


这也就是白天,要是大晚上见到这一幕,也怪吓唬人的。


当然,对于谢府众人而言,受到惊吓的分明是他们。


已经成婚的夫妻两人,在房内如何相处,旁人看不见,自然也不能说什么


可,怎么能在光天化日之下,便便让一个女子骑在自己的背上呢如此还怎么振夫纲何况,大少爷这样的身份,也不能如此屈尊,如此骄纵大少奶奶啊。


叶花燃哪里想到,自己不过是被谢大公子背着出门,被便当成是有伤风化,且尤为纲常的一件事了,她隐隐觉得府上众人哪里怪怪的,可是一时之间,又说不出他们到底哪里奇怪,“他们都怎么了”


谢逾白随口道,“骨质疏松了吧。”


好端端一个四肢健全的人,连路都走不稳了,不是骨质疏松,能是什么


“胡说。他们都那样年轻,哪里就骨质疏松了。”


她揪了揪他的耳朵。


这人又在信口忽悠了了。


耳边,响起技此起彼伏的,微妙的抽气声,待她朝那些声音看过去,他们却又纷纷把头给低了下去。


叶花燃很是莫名。


“趴好。别乱动。”


在人前,举止终究不好太过亲昵,他便只在她的腰间拍了拍。


叶花燃身体多敏感,谢逾白这么一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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