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真是死板,颜槿和虞殊在同一个场景,就不开双视角。搞得我们都不知道虞殊的河灯,漂到哪里去了。]
看到颜槿选到一盏华丽的河灯,虞殊虽然有一点点失望,可面上还是扬起高兴的笑,因为这是他的审美会选的河灯。
“笑笑你真厉害。”虞殊一边接过颜槿递过来的河灯,一边夸她,“你一下子就找到了我放的河灯。”
即便这不是他刚刚挑的河灯,可也不能够泼笑笑冷水。
毕竟笑笑不知道他会反其道而行,选了一盏平平无奇的河灯。
颜槿眼神微动,明白了虞殊的意图,心里一暖。
如果她没有发现那盏河灯的笑脸,可能就永远以为自己找对了。
圆圆明明知道她没有找对,但还是装作高兴的样子。
颜槿心里很熨贴,嘴上却故意逗虞殊,“我厉害吧,在那么多盏河灯中,一下就挑到了圆圆你放的河灯。”
厉害什么啊,都没挑对。
虞殊心里小人不满地鼓起腮帮子,可面上却一点都没透露出来,只是不吭声。
颜槿见虞殊不说话,知道这人肯定在心里嘀咕自己,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不愧是圆圆选的花灯,真是又漂亮、又精致、又华丽。”
哼。
虞殊心里小人的嘴巴,撅得能挂油壶了。
哪里漂亮了,明明是空有其表的绣花枕头,一点都没有他选的河灯朴素内秀。
颜槿见虞殊没有挂住脸上的表情,更来劲了,“我刚找河灯的时候,发现一盏特别朴素,连花纹都没有的河灯。”
“你看到那河灯了?”虞殊眼睛一亮,又不想暴露自己的心思,便掩去九分期待,只留一分忍不住的期待,透过语气泄出来,“你觉得那河灯怎么样?”
“老实说。”颜槿故作沉思好一会儿,才在虞殊忐忑的眼神中,吐出四个字,“不怎么样。”
虞殊脸色蓦地青了。
[颜槿这次真的是屡次往虞殊雷点上踩啊,看看虞殊那脸色,都差得没边了。]
[是我的错觉吗?我总觉得颜槿在故意逗虞殊。]
[这有啥,颜槿不经常逗虞殊嘛,她可能就是例行嘴痒。]
……
[你们有没有注意颜槿左手一直背在身后?她是不是已经找出虞殊的河灯了?]
[妈耶,如果颜槿真的一开始就找到虞殊河灯,那她现在疯狂踩虞殊雷点就可以理解了,因为她有必杀招,完全不怵虞殊恼羞成怒。]
即便那盏河灯不是虞殊的审美,可他亲手挑出来的河灯,在笑笑嘴里竟然,只落了个“不怎么样”的评论。
虞殊理智上,可以理解颜槿的说法。可情感上,虞殊理解不了。
太过分了,笑笑不喜欢就不喜欢,干嘛还说得这么伤人。
他挑的河灯哪里不好了?
朴素是朴素了一点,可内有乾坤,里头还被他细细画了个笑脸。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寓意多好。
偏偏笑笑永远不识金镶玉,错把鱼目当珍珠,白白浪费了他一番心意。
虞殊努力憋住自己心里的不满,可颜槿偏偏还来撩拨他,“生气了?不会吧,圆圆你连这点小事也要生气?”
虞殊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人家既然选择放这盏河灯,就证明他很喜欢,你干嘛平白无故贬低人家挑的河灯。”
“比起圆圆你自己挑的河灯,我看到的那盏确实不怎么样,太普通了。”颜槿明知道虞殊在生气边缘,却还没有见好就收,“不要说那盏河灯了,就连其他河灯,都比不上圆圆你现在拎着的这盏。”
“因为这盏河灯是圆圆你亲手挑的,是世界上最好看的河灯。”
可他手上拎的,又不是他挑的河灯!
被笑笑一个劲贬低的河灯,才是他亲手挑的!
虞殊被笑笑那番话弄得心里憋气得不行,要不是怕笑笑伤心,虞殊都想直接把手里这盏河灯摔她怀里,大声嚷:“去你的河灯!这才不是我挑的河灯!”
甚至虞殊还想冲颜槿喊:“颜槿是天底下第一号大傻瓜!我不理你了!”
明明虞殊很憋气,可最后也只是想想,想到那股气都散了,也没有真冲颜槿嚷嚷。
笑笑什么都不知道,她挑的也确实是自己会喜欢的河灯。
而且笑笑不都一直都很双标嘛。
和他沾边的事物,在笑笑心里都是好的,他早该习惯才是。
可是……虞殊心里还是有点小小的遗憾。
他亲手画上的那个有圆圆,有笑笑的笑脸,笑笑却永远也看不到。
虞殊没有生笑笑认不出花灯的气,他只是遗憾笑笑没能看到那个花灯上的笑脸。
圆圆委屈的小模样,看得颜槿都不忍心再逗了。
“圆圆。”
颜槿伸手打了个响指,在虞殊循音看过来的时候,把一直藏在身后的河灯拿了出来,笑吟吟道:“看!这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