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刻，这种回应对花貂来说更是感动。

少倾，她终于恢复了情绪，尴尬的看着慕若，“我还没有找齐他的残灵。”

慕若淡淡瞥了一眼她挂在脖子上的敛妖碑。

转身坐在旁边的凳子上，问：“那你寻得多少？”

花貂指尖点头，掠动算了一下。

“残灵，一百七十九。其中只有五个确定是他的，其余的一百七十四都有气息，可不能确定……”她委屈巴巴看着慕若。

慕若淡淡点头，伸手拽下她的手里敛妖碑。

“有的时候，有舍才有得。”

花貂不明所以，歪着头看着慕若，“什么意思？”

慕若捏着敛妖碑，指尖略动一股强悍的力量，猛地攥起敛妖碑。

哧溜一声。

再张开手掌，敛妖碑已然在她手中化为一抹白灰。

花貂直接僵住，因为相信慕若，她没有任何防备，完全没有想到她会把敛妖碑给毁掉。

她呆呆的看着慕若，紧咬下唇，嘴里溢出一股血味。

“……连你也不想我找到他吗……”

她的声音很干涩，却没有发火，仿佛死一般的心碎，再也掀不起波澜。

这大约是哀莫大于心死吧？

五十年，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一定可以救活靳东傲，一定可以……

可是当敛妖碑毁掉的那一刻，她所有的信念都崩塌了。

只有看着敛妖碑上那个“靳”字，她才能感受到他的存在，而这一刻，他仿佛从未出现过在她生命里一样。

她睁着泛红的眼睛，看向别处，“如果这是你想让我认清的事实，那么你做到了。”

花貂没有表现出一点情绪，面无表情的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