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同一类人否则为什么叶未央、简行云、洛亦凡他们都说对贺兰飞舞有一种很奇怪的亲切感北宫欢虽然从未说过这样的话,但他对贺兰飞舞的态度明显与对其他人不同,甚至他的容貌明明已经恢复了正常,他都不肯解除婚约,这对一向以冷漠著称的他来说,难道真的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还有,这几个人都是六样宝物之一的拥有者,难道这仅仅是巧合第154章 人比黄花瘦这个问题在贺兰飞舞的脑中来回地盘旋,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然而想着想着,她却突然想起了箫绝情这一路上那些反常的表现,心中顿时升起了一种异常奇怪的感觉:或许这件事情的背后,还隐藏着一个巨大的、惊人的秘密,而他们这一路行来,想尽办法、穷尽心力地收集六样宝物,似乎也不仅仅是为了给箫绝夜解毒那么简单。当然,贺兰飞舞作出这样的推测绝对不是无缘无故的,至少她还记得那次为了阻止她嫁给北宫欢,箫绝情曾经一度出现了癫狂的预兆,眼眸中更是泛起了隐隐的紫光单就这一点而言,就说明他绝对不是个普通人,在他的身上一定有什么旁人不知道的秘密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如果集齐这六样宝物仅仅是为了给皇上解毒,那么每当一样宝物到手,箫绝情应该会感到非常开心才对。可与这一点完全相反的是,每一次宝物到手,他的反应都十分平淡,甚至给人一种“怎么又拿到了”的感觉,这一点,岂不是也很反常可是话又说回来,如果集齐这六样宝物不仅仅是为了给箫绝夜解毒,还能是为了什么呢这六样宝物凑在一起,到底还能产生怎样神奇的作用这些问题的答案,恐怕只有箫绝情才会知道了。回到刚才的问题,她右手心出现灼痛的原因真的是因为见到了那四个人吗如果是的话,他们马上就要赶到紫蟾国的京城,去找天下第一神医公子羽,那么按照之前的规律,见到公子羽的时候她的手心应该也会出现灼痛才对。如果灼痛真的出现,那就说明她的推测没有错,这几个人绝对属于同一类人,而这件事的背后,或者说箫绝情一定还对所有人隐瞒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反之,如果灼痛没有出现,那就说明她的推测是完全错误的,那倒不必太过担心了所以如今,见到公子羽的一刹那就变得非常重要了北宫欢已经观察了贺兰飞舞很久,而且早已得出了一个结论:贺兰飞舞一定在思考什么非常重要的问题,否则她的神情不会那么凝重,而且目光更是不停地闪烁,显得异常复杂。原本他是不想打扰贺兰飞舞思考的,可却实在有些忍不住了,终于出声问道:“你在想什么怎么那么久”“公子羽,”贺兰飞舞下意识地回答,“我在想等我见到他的时候,会怎么样呢”北宫欢自然不会明白贺兰飞舞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便淡淡地说道:“还能怎么样无非有两种结果,要么,他愿意将往生花送给你,要么,他不愿意。”听到他的话与自己真正所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贺兰飞舞终于回过了神,暂时将刚才所想的一切放在了一旁,顺着他的话说道:“那倒是,那么依你之见,他是愿意的可能性大,还是不愿意的可能性大呢”北宫欢略一沉吟:“前者。”贺兰飞舞大为好奇:“为什么往生花有起死回生之功效,而且据说整个苍渊大陆只有公子羽手中藏有一株”北宫欢语气平淡:“不是据说,是事实。整个苍渊大陆,的确只有公子羽手中藏有一株往生花,而且此花也确实有起死回生之功效。因为此花生于万丈悬崖之上,而且不知多少年才会出现一株,且无法人工培植,这才导致其数量极其稀少。自然,若非如此,它也不会成为稀世奇珍了。”那是。贺兰飞舞点头,继而更加好奇:“此花为何不能人工培植莫非它对生长环境要求很高”“不是很高,是苛刻到令人无法想象。”北宫欢虽然久居陌上宫,说起这些倒是如数家珍,“故老相传,往生花虽然开于春天,但却并非每年春天都能破土发芽并开花。此花到了发芽之时,如果当时的温度、湿度、光照等等有一点点不符合要求,它便无法顺利发芽,更谈不上开花。而它所要求的这些条件,不知多少年才会在机缘巧合之下达到一次,因此结果你可以想象了。”若是如此,岂不是比中六合彩还要困难得多不就是开一次花吗,用得着那么多毛病贺兰飞舞顿觉匪夷所思,忍不住挠了挠后脑勺:“怪不得不过话又说回来,此花既然如此难得,你为何还说公子羽愿意送给我们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公子羽。”北宫欢回答,“公子羽不仅是一个医者,你若见了他就会知道,他更像一个悲天悯人的守护者,浑身上下都带着一种圣洁的气息。于他而言,苍渊大陆上的每一个人都仿佛是他羽翼守护之下的生灵,他愿意想尽一切办法去救助那些需要救助的人。不妨告诉你,在这苍渊大陆,能让我佩服的人绝对不超过三个,而公子羽,就是其中一个。”北宫欢一向心高气傲,眼高于顶,能得他如此赞誉的人,自然不俗。贺兰飞舞毫不犹豫地点头:“既如此,但愿如你所言。”当下二人不再多说,一路往紫蟾国京城而去。这一路上,其余人除了正常的疲倦并没有什么不妥,唯有箫绝情,正以惊人的速度消瘦下去,足见这段时间他过的究竟是怎样的日子。将他的变化看在眼中,贺兰飞舞却无能为力,同时也纳闷不已:也不曾见他刻意绝食,怎会瘦得那么厉害不会是病了吧担心之下,贺兰飞舞抽个机会单独找上了风飏,决定问个清楚:“风飏,东阳王究竟怎么了”风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怎么了很好啊”“好你确定”贺兰飞舞皱眉,“他若是很好,为什么瘦得那么厉害这才几天的功夫就变得皮包骨头了”风飏先是一怔,继而叹了口气:“整夜整夜地失眠,能不瘦吗”“失眠”贺兰飞舞的眉头皱得更紧,“为什么怕不能及时集齐六样宝物不至于吧我们已经得到四样了”“当然不是。”风飏摇头,打断了她的话,“九小姐,其实你应该知道,王爷这样子全都是因为你。”贺兰飞舞了然:“你的意思是说因为我嫁给了北宫欢,所以他”“不然你以为呢”风飏又叹了口气,“九小姐,虽然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王爷可能确实无法给你任何承诺,但但他深爱于你却不是假的,你嫁给了别人,他自然十分痛苦。王爷本就有些浅眠,如此一来岂不更是夜不能寐整夜失眠,就算铁打的人也受不住”贺兰飞舞沉默下去,片刻之后掉头就走:“深爱于我又如何是他不要我,如今痛苦又怨得谁来”你只知你家王爷痛苦,那我呢我的痛苦又有谁知又是一路急行,当他们终于赶到紫蟾国京城之时,空中居然飘起了鹅毛大雪,美不胜收。望着空中飘落的雪花,贺兰飞舞吁出一口气,对这段漫长的旅途真心有些厌倦了。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将所有的一切都收拾妥当,风飏便出门打探消息,贺兰飞舞等人则围在火炉旁取暖。不多时,风飏便即返回,一边抖着身上的积雪一边说道:“王爷,打听到了,如今公子羽就在紫蟾国京城之中的妙春堂坐诊,据他自己说,恐怕还要在此盘桓一段时间,短时间内不会离开。”如此甚好。众人闻言皆长长地松了口气,当即决定先在客栈内歇息,待晚间再去拜访不迟。毕竟白日里他还要为人看病,估计一直要到晚间才会有空会客。天黑之后,雪下得更大了,地上的积雪已经厚达三寸,若是如此下一整夜,明日只怕就寸步难行了。看看时间已经差不多,箫绝情与贺兰飞舞便打算去妙春堂找公子羽。北宫欢话虽不多,却坚持要陪贺兰飞舞一起,箫绝情无奈,只得随他。至于其余人等,则留在客栈等候消息。出了客栈的门,迎面一股冷风吹了过来,贺兰飞舞还未觉得如何,北宫欢已经无比自然地搂住了她的腰:“冷不冷雪天路滑,小心些”走在一旁的箫绝情目不斜视,似乎没有任何反应,除了微微有些紊乱的气息。可是贺兰飞舞已经觉得万般不自在,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挣脱了北宫欢的手:“放心,我没有那么娇弱,何况你不是输了内力给我了吗我自己可以走。”北宫欢点头,居然没有继续难为她:“好,小心些。”妙春堂离他们落脚的客栈并不远,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了那条街上。只见回春堂大门虚掩,门缝中透出了点点昏黄的灯光,莫非公子羽直到此时还在等待患者上门求助看到箫绝情上前敲门,贺兰飞舞不自觉地握紧了右手,一颗心更是高高地提了起来:如果一会儿见到公子羽之后她能够感觉到手心出现灼痛,那就说明她的推测是对的,他与北宫欢等人同属一类人,如果不能就在此时,门内响起了一个少年略显稚嫩的声音:“来了请稍候”紧跟着,房门被打开,一个大约十三四岁的男孩儿出现在众人面前。看到箫绝情,他立刻微微一笑:“公子来找我家公子看病吗请进”随箫绝情一起迈步进房,贺兰飞舞时刻关注着右手心的状况第155章 绝望将众人领进房中,少年施礼之后上楼而去:“请三位稍候,我这便去请公子。”少年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二楼的楼梯口,不多久,一阵几不可闻的脚步声渐渐靠近,伴随着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声音:“有劳几位久等,真是过意不去”这一刹那,贺兰飞舞简直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因为就在这个声音响起的一瞬间,右手心再度出现了熟悉的灼痛,果然,她的猜测变成了现实也就是说,不管是叶未央、简行云、洛亦凡、北宫欢还是公子羽,他们绝对属于同一类人,至少他们之间也应该有某种奇妙的联系否则怎会都能引发她完全一样的反应因为早有准备,这一次贺兰飞舞更不曾露出任何破绽,轻轻松松就将那股灼痛忍了下去。那么此刻她要考虑的就是,这几个人究竟是属于哪一类人还有,既然他们的出现可以引起她完全相同的反应,那是不是说明她跟这几个人之间其实也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还有,集齐这六样宝物,真的只是为了给箫绝夜解毒那么简单吗在这简单表象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正思忖间,一身银灰色衣衫的公子羽已经下楼来到了众人面前。这位苍渊大陆的第一神医极为年轻,目测也就二十一二岁左右,而且面容俊美,温润如玉,一举一动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典雅。尤其是唇角那温和的笑容,更为他增添了几分圣洁的气息。北宫欢说的不错,公子羽的目光中时时闪现着一种悲天悯人的光芒,令人不敢亵渎。而看到北宫欢的一瞬间,贺兰飞舞只有一个反应:怎么这几位宝物的拥有者都是如此俊美的翩翩公子这若是走在大街上,回头率绝对百分之一千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看到面前的三人,公子羽的眸中露出一丝明显的讶异,尤其是看到容貌已经恢复正常的北宫欢,他更是显得有些疑惑:“你北宫宫主真的是你”北宫欢淡淡一笑:“我的样子变了很多,你怎知是我”“气息。”公子羽脸上的讶异更加明显,而且越来越显得难以置信,“我只是觉得你身上的气息有些熟悉,但但你的脸怎会变成这个样子是谁治好了你我倒要好好向他请教请教了果然神医也”北宫欢又笑了笑,抬手往旁边一指:“神医在此。”公子羽立刻转头,当他看到一旁的一男一女,想当然地便认为神医是那个男子,然而当他看到箫绝情的脸,意外第二次浮上他的脸:“东阳王箫绝情”“是。”箫绝情点头为礼,“冒昧打扰,还请海涵。”“不敢,东阳王客气。”公子羽忙摆了摆手,眼神变得有些热切,“在下只知东阳王名满天下,却不知原来医术也如此了得,不知”“误会了。”箫绝情淡淡地摇了摇头,“我对医术其实一窍不通,北宫宫主所说的神医是她,贺兰飞舞。”听闻此言,公子羽满脸的意外犹胜于刚才,忍不住啊的一声惊呼:“原来是这位姑娘这不知姑娘是如何治好宫主的脸的我想尽办法都啊我太失礼了三位快快请坐,墨儿,上茶”一声令下,方才那来开门的少年立刻答应一声转身而去,公子羽才招呼三人落座,接着含笑说道:“既有如此神医,三位这么晚来到妙春堂自然不是为了找我看病,那么请问究竟有何贵干请不妨直言,稍后我再向这位姑娘讨教医术。”其余两人都把目光转移到了箫绝情的脸上,箫绝情抿了抿唇,似乎有些为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