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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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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健主要帮傅司寒打理贴身事物,是个忠心下属,帮他很多。


池白晚知道叶健看不起自己,也曾直白的说过,因为自己傍上了傅司寒,很多的特权通道会为他打开,他需要做的就是讨傅司寒的欢心。


但当时池白晚就说过,我只是爱他,不图别的。


叶健笑了一声,那声嗤笑,池白晚记了好多年。


算了,池白晚不愿再多想,费力地套上了衣服。


到了正清门口,池白晚下车了,他身上穿了件修身的衬衫,袖口下是一截雪白光滑的皮肤,只不过指尖到手腕的位置有一圈绷带。


池白晚把袖口往下遮了遮,跟着叶健进了正清大门。


正清里大部分人都没有见过他。


叶健也不会多嘴把池白晚的身份抖搂出去,低声说:“傅总马上下来,你等一会儿。”


池白晚点点头,坐在vip区慢慢地喝着热水。


他坐在这里,很快就有人看他。


池白晚不经意间抬眸,和某个人的视线对上,为了不尴尬,池白晚礼貌的笑笑,对方的脸很快就红了。


池白晚余光瞥见一对挽着手臂的男子走进大门。


他不认识,于是垂眸,吹了吹热水。


傅司寒的公司里来往的都是和他一样有权有势的人,大概,池白晚是他接触过最平平无奇的人。


来人是凌洛和霍觉。


凌洛微抬下颌示意:“他,池白晚。”


霍觉看过去,“他办事靠谱吗?”


凌洛:“不好说,五年前他被傅司寒仇家打了一顿,好像伤到脑袋,把我爸给他的嘱托忘了。”


两人走过去,凌洛坐在他对面,伸出手:“你好,我是凌洛。”


池白晚迟疑着没有伸出手,“你好,我们认识吗?”


凌洛和霍觉对视一眼,心里明白了,池白晚这是真让人给打失忆了。


凌洛一笑:“现在就认识了。”


池白晚:“昨天你好像来医院看过我,对吗?”


凌洛面不改色的笑着:“傅总和我男朋友霍觉是发小,我来看你也是理所应当。”


凌洛看起来就是个富家子,父亲当兵的,因此,他一举一动很有jūn_rén家庭的风范。


池白晚淡淡点了点头,“谢谢了。”


说着话,傅司寒从电梯里出来,大步走过来。


池白晚站起来,结果因为起的太快踉跄了,直接被傅司寒扶住。


他一掌抓在了池白晚的伤口上。


池白晚咬着牙没喊疼,勉强笑笑,“司寒。”


傅司寒似乎是不经意,并没松手,语气冷漠地像是冒着寒气:“谁让你来公司的?”


池白晚一怔,沉默了一瞬,习惯的说了句:“抱歉,下次不会了。”


傅司寒这才松手,池白晚把手揣进了兜里。


凌洛笑了一下:“傅总,好久不见了,等下一起去晚宴,咱们好好喝一杯。”


傅司寒并没看他,只是探究地看着池白晚的手,态度冷冷淡淡的「嗯」了一声。


凌洛摸了下鼻子,极有眼色地没再说话。


傅司寒转眼,看着霍觉和凌洛,对他们脸上的笑皱起眉头。


霍觉被他搞到公司快要破产了,隔三差五来找一回麻烦,来办公室堵他还不够,还要从池白晚这里找突破口?


傅司寒心里一阵烦躁。


他本能地不想让池白晚接触他们。


但他已经答应带池白晚去晚宴了。


“叶健。”傅司寒道,“过来。”


叶健低头:“傅总,怎么了?”


傅司寒脸上的不悦昭然若揭。


池白晚心里一阵不好,只听傅司寒阴晴不定地说道:“我让你把他带来,没让你把他搁在公司大厅给别人现眼。”


叶健喉结明显运动了一下:“是,傅总,是我的失误,您别生气,我……”


“够了,你去发动车。”傅司寒冷声道:“这样的事我不想再看见第二遍。”


叶健如蒙大赦:“好,我马上去。”


池白晚真的很怕傅司寒不带他去,因为那就说明,他以后再也没有出门的机会了。


他心里一阵心慌,“司寒,你生气了吗?”


路过的员工偷着往这边看,傅司寒简直能听见他们夸赞池白晚好看的议论声。


傅司寒心里愈发烦躁,脸上的表情也就更加森寒:“去车上再说。”


池白晚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不想得罪他,跟着他走了。


留下凌洛和霍觉讨了个没趣,自行上了自家车,同样准备去婚宴现场。


傅司寒关上车门,看着池白晚坐在他身边,闻到了消毒水味。


他皱皱鼻子,打开车窗。


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池白晚突然就觉得自己无地自容。


傅司寒永远光鲜亮丽,永远高不可攀,他可以随意地和别人甩脸子,没人敢反驳他,十八岁从风投红海里厮杀出来的傅大少强势惯了,眼里从没搁下过谁,就连表面的礼貌都懒得维持,冷漠而疏离地看着所有人为他低头。


“系上安全带。”


低调奢华的宾利雅致728快速行驶在公路上,车里放着池白晚听不懂语种的音乐,风吹的池白晚头脑发昏,而傅司寒丝毫不在意,像是被惹恼了一样,绷着脸踩油门。


终于下了城际公路,到了市区路段,傅司寒停在红绿灯前等车,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自己。


池白晚脸色煞白,忍着恶心,对他说:“司寒,我真的不认识他们,保温箱里的饭我吃了,味道还是老样子,我很喜欢。”


傅司寒这才别过头看他,表情有一点舒缓。


池白晚敏锐地发现了他的微表情,从口袋里取出来一袋奶糖球,是医院哄小孩子扎针时喂给他们的。


“这是我办出院手续的时候问医生要的,很好吃。”池白晚温和地笑了笑,“你尝尝,别嫌弃。”


傅司寒看了看糖球,又看了看池白晚。


傅司寒确定,他从池白晚眼睛里看出了无尽的温柔爱意。


曾经他乐于亲手塑造池白晚的人生,不管是学业,工作,社交,甚至是池白晚的爱,池白晚都很乖顺地任由傅司寒为所欲为,整颗心脏只为他而跳动。


但是金丝雀被养在笼子里五年了,除了依附他,没别的路可走。


这么一想,刚才堵在心里的一团火就这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还是很喜欢池白晚的。


傅司寒打开糖袋吃了一颗,等它化成糖水,低声说道:“好吃。”


池白晚闻言,浅浅的笑了笑。


他爱了傅司寒五年。


他希望能等到傅司寒重新疼爱他的那一天。


他的眼眸很温情,放柔了声音,亲了亲傅司寒的脸颊:“你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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