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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重生后我成了老板的小心肝35章 > 分节阅读 26

分节阅读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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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绪”好像快哭了。迟绪眨了眨眼睛, 微微偏过头看他, “赵总。”这两个字一出口, 赵瑞怀悬着的心归回了原位, 他长长的舒口气, 随后就咽了气一样,脑袋吧唧一下落在了床上,砸在自己与迟绪的手上,若不是面前没有空地,他能立立正正的给迟绪嗑一个头。赵瑞怀缓了一会,四肢并用的爬上床,浑身无力的伏在迟绪身旁,给人一种辛苦搬砖三天三夜,终于得以休息的既视感,他没看迟绪,整张脸埋在枕头里,喃喃的问他,“今天几月几号了”迟绪答,“还有三天过年了。”赵瑞怀猛地转过头,瞪大了眼睛盯着他,“你,你”“这些天发生的事,我都记得。”迟绪顿了顿,将脑海中乱成一团的记忆逐渐梳理清楚后,缓声道,“我记得你说,我主动把脚伸到你被窝里给你暖脚,我主动抱你,还有,我们该做过的事都做过了。”赵瑞怀的脸一瞬间变得通红,如同煮熟的虾一般,还冒着热气。迟绪只当没有察觉他已然爆表的羞耻心,一本正经的问道,“我们都做过什么事““我,我,我们”赵瑞怀结结巴巴的,舌头打结了似的,怎么也说不出来。他当然说不出来,他们之间什么事也没做过,纯洁的像一张白纸。迟绪侧过身,用手肘撑着柔软的床垫,支起上半身,缓缓靠近他。赵瑞怀的眼神骤然变得游离起来,他有些期待,又有些局促,在迟绪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朵上时,他像个羞涩的小姑娘,紧紧的闭上了眼睛,睫毛轻颤,喉结滚动,额头沁出丝丝密密的汗水。迟绪原本只是想逗逗他的,不过赵瑞怀这一闭眼睛,就真的要亲了。不亲,赵大猫保准是要恼羞成怒,暴跳如雷。迟绪心咚咚咚的跳,如战场上的重锤击鼓,急迫的催促着他,他被这鼓声砸的意乱情迷,那丁点小小的腼腆便被抛诸脑后了。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赵瑞怀的脸颊上,静静的停留了两秒。赵瑞怀睁开眼睛,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干干净净的,没有丝毫湿濡感,“嗯”他懵懵懂懂似的看着迟绪,眼睛里清楚的写着一句话。这就完了迟绪笑着躺回去,身体里涌动着令他头晕目眩的情愫,他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了。而下一秒,一具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赵瑞怀趴在他身上,用手捧着他的脸颊,在他脸颊上挤出两块白嫩软绵的肉肉,“你玩我呢”男性独有的气势将迟绪完全笼罩,他忽然体会到了赵瑞怀刚刚的心情。热,热的流汗。迟绪不自在的挣动了一下,就那么一下,老实了。隔着厚厚的被子,他仍能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蠢蠢欲动的,十分危险的,“你”迟绪发誓,自己就是想找个话题缓解尴尬、可在赵瑞怀看来,他开口一定是嘲笑。毕竟被亲一口脸就有反应这种事情,传出去真他妈的是个笑话。为了阻止迟绪,赵瑞怀动作生涩的咬住了他的下唇。好软。男人在这方面总是天赋异禀,尤其是一个成年男人,一个禁欲多年且饥渴无比的成年男人。他几乎是立刻将舌尖攀了上来,充满掠夺性的舔舐着迟绪的唇瓣,将那块柔软变得湿润红肿。迟绪浑身上下顿时又酥又麻,那是一种他从未经历过的感觉,他不自觉的挺起腰腹,喉咙里溢出清浅的呻吟,而在他牙齿启出一道缝隙时,赵瑞怀毫不犹豫的让这个吻更为深入。只可惜迟绪没有和他一样无师自通。被纠缠了一分钟不到,迟绪便喘不过气了,他用了捏了一把赵瑞怀结实的手臂,又去推他的胸口。赵瑞怀感觉到他急切的抵触,欲求不满的与他分离,在看到迟绪的模样时,眼睛都噌噌的冒光。迟绪如同刚从水里被打捞上来一般,额前的碎发与脸颊皆湿淋淋的,他瘫软在床上,胸腹起伏剧烈,喘息也十分急促,就像他正在做什么似的。迟绪这口气还没喘匀,赵瑞怀又亲了上去。不能说是亲,用啃这个字眼更准确。赵瑞怀的牙齿落在了迟绪右脸颊上那颗浅浅的痣上,把那块皮肤弄红了,又去啃他的耳朵。迟绪真的有种自己要被吃掉的感觉。可他没力气反抗,他的身体软的不像话,连抬起手都变得十分艰难。直到赵瑞怀掀开被子去解他衣领的纽扣,盘旋在胸臆中的那股热浪被冷气驱逐,迟绪的眼神瞬间变得清明,他深知自己的精神状况又出了问题,他不能现在把赵瑞怀拖下水。迟绪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声音喑哑道,“等等。”赵瑞怀也有些喘,他看着迟绪,眸色深沉,“怎么了”迟绪想了想,翻出个生硬的理由,“我饿了。”素来涵养好的赵瑞怀从嘴里吐出个脏字,“靠。”迟绪无意识的向他道歉,“对不起”说完,反应过来不对劲了。这有什么可对不起的迟绪皱起眉头,非常有底气的把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掀了下去,“我真饿了,你不饿”说实话,是有点。可现在是谈论肚子饿不饿时候吗赵瑞怀咬着后槽牙把被子扯过来盖住自己的下半身,他脑袋顶上都快窜烟了,可看着迟绪澄清的眼睛,到底把火压了下去,“那,那现在怎么办”迟绪也很难受,不过他忍耐力极强,用不着抚慰自己,冷静个分钟自然而然就没事了,要不然他也不会母胎单身三十二年,至于赵瑞怀欸他老板好像母胎单身三十五年。听上去听不科学的,可他打大学毕业之后就跟在赵瑞怀身边,也算是形影不离了,没见过赵瑞怀和谁走的特别亲近,以他对卫生安全的苛刻程度,一夜情就更不可能了。那么赵瑞怀是平常是怎么解决生理需求的这会还要问他怎么办“嗯,我去热菜,你慢慢想怎么办。”迟绪很果断的离开了赵瑞怀的卧室。门一关,他脸上轻松甚至有点愉悦的表情骤然消失。选择性失忆,恢复记忆,也许在旁人眼里就像得了一场重感冒,病愈是理所应当的事。可迟绪知道自己不对劲。他有病。从赵瑞怀和他摊牌,到从公司顶楼一跃而下,即便外在看来和平时无异,可这期间他是完全失去理智的状态。赵瑞怀喊他名字那一刻,才让他猛然清醒过来,只是为时已晚。他的病根,不知什么时候起从父母的死变成了赵瑞怀。自杀,失忆下一次又会发生什么,他又会做出什么。迟绪内心充满了不安。赵瑞怀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迟绪已经热好了菜,“来吃饭吧,学长。”“你”赵瑞怀一想到这段时间他那些胡说八道迟绪都记得,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愤愤的坐在椅子上,“你,你要是想笑,就笑吧。”迟绪给他盛了饭,随即坐在了他对面,“我没想笑话你,我只是刚刚忽然反应过来,有点惊讶,没想到我们居然是校友,而且那么早以前就认识。”“认识你记得我那时候长什么样吗”迟绪的记忆里的确没有赵瑞怀大学时的样子,那个在迎新晚会上给他照亮的胖学长只是他幻想出来的模样,若是赵瑞怀不提,他可能一辈子也记不起那道光。既然老天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为什么不让他回到那个时候。他想看看,那时的赵瑞怀。“有照片吗”“没有。”赵瑞怀否认的极快。迟绪点点头,夹了一块鸡蛋放进嘴里,笑了,“真没想到,我还能尝到自己十八岁时的手艺,还挺好吃的。”赵瑞怀端着碗,盯着他,一副有话要说,又不敢开口样子。怪可怜的。迟绪大概能猜到他想说什么,无非就是傅一辰和程达。赵瑞怀心里肯定因为这两个人窝着火,奈何十八岁的他什么都不知道,只能一直忍着,就等他恢复记忆了和他好好谈谈。现在他恢复记忆了,又怕提起什么他难以接受的事,再让他受刺激,不得不小心翼翼的继续忍着。迟绪摸着良心说,这对他那个温柔宽厚的老板而言,真是太不容易了。赵总半辈子估计都没这么憋屈过。迟绪舍不得他憋屈。“我和程达是合租关系,偶尔搭伙在一起吃饭,至于傅一辰,我们是大学室友,我以前喜欢过他,现在就是陌生人。”迟绪话音未落,赵瑞怀眼睛里那点可怜顿时消散,他坐直身体,碗往桌子上一搁,当啷一声后,毅然一副包公断案的架势,“你见到陌生人的反应,也也太奇怪了吧”第36章迟绪觉得自己会喜欢上赵瑞怀一点都不奇怪, 任何人在他身边时间久了都会如此也不是吹捧。赵瑞怀被上帝所偏爱,他有极为优渥的家世,聪明的头脑, 非凡的品貌, 可以说生来就得到了旁人梦寐以求的一切事物, 因而他身上难免有些富家子弟的通病,傲慢, 娇气, 固执,很少会为他人着想,眼睛里容不得沙子。可他又和那些富家子弟完全不同,他好学,节俭, 体面, 认真守时, 喜欢运动,不口出恶言, 坦荡磊落却很容易害羞,外表坚硬如磐石骨子里柔软又善良,明明工作时那么成熟稳重从容不迫,私底下却总会显露出一些可爱的孩子气, 发脾气也绝不超过一天, 还会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二十八岁的他是这样, 三十五岁的他也是这样。迟绪在自己没有察觉的时候, 就已经好喜欢好喜欢这样的他。所以他无法忍受自己阴暗难堪的一面暴露在赵瑞怀所在的光明下。“我承认,我之前是恨傅一辰的,可都过去了。”迟绪凝视着他,眼眸清澈毫无遮掩,“现在,未来,我只要你,我喜欢你。”患得患失的滋味有多难熬迟绪非常清楚,他并不吝啬向赵瑞怀表达自己的感情。赵瑞怀耳垂红红的端起了饭碗,一句话也没说,闷头吃了两碗饭。等他吃掉最后一粒米,迟绪起身收拾碗筷。虽然失去记忆的这段时间里,一直是赵瑞怀照顾他,但是迟绪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他没法让赵瑞怀在他面前洗碗,他会很不自在。赵瑞怀也很享受迟绪无微不至的体贴,他就像自己带了一周娃的爸爸,在妈妈回家终于得以解放,吃饱喝足后只需要舒舒服服的坐在那里就好。赵瑞怀坐在椅子上,杵着下巴盯着他忙碌的背影看。厨房窗口朝西,夕阳暖融融的铺洒进来,将迟绪笼罩在一片赤金色的光芒中,将他身上轻薄的白t晃得近乎透明,隐约可见那如影子般弧度惹眼的腰身。赵瑞怀喝了口水,稍稍缓解嗓子里的干涩,“迟绪”“嗯”赵瑞怀其实有很多问题想问他,可话到嘴边,只剩一句,“你以后就在这住好吗”迟绪手上动作一滞,他浅浅的舒了口气,把洗好的碗放到一旁架子上,“那边房租到期再说吧。”赵瑞怀只是偶尔说不利索话,不代表他听不懂话,迟绪说房租到期,房租什么时候到期还不是他说的算,“你不愿意”迟绪的确不愿意同他住在一起,原本他们之间就有一道地位上的鸿沟,迟绪不想让这道鸿沟更深,“没有,只是不习惯,对了,我后天早上回老家。”这话题转的太妙了,赵瑞怀顿时不再纠结他住在哪,“为什么不是说好了要在一起过年吗”迟绪擦干了手,笑着转过头,“你和谁说好了”“真的要回去吗”“是必须。 ”“那就明天回去吧,我送你。”“好。”如果他们年轻一些,自私一些,或许可以抛开所有,就在这间温馨的公寓里,两个人腻在一块舒舒服服的过个年,可成年人总是身不由己的,也很懂得趋利避害。赵瑞怀不能不顾父母,不能不敬满堂牌位,一旦他那么做了,会有数不清的麻烦找上门来,迟绪也不想让他为难,那些麻烦必然会牵涉到他。只要双方心里都有数,很多问题都可以平和的解决。当天晚上,迟绪包了原本打算过年吃的饺子,东西都买全了,不使用上太浪费。而只能帮他和面的赵瑞怀把手洗干净后,废了好半天的劲在电视上调出了去年的春晚。“就当今天是过年吧。”他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迟绪,似乎在为满足了迟绪十八岁时的小小愿望而兴奋。事实上迟绪只有在父母去世后那几年才会为此伤感,在一家团圆的节日里躲到被子里哭,长大后则好了很多,到他三十二岁,父母已去世二十年整,更是一点感触都没有。他只隐约记得儿时过年,自己坐在家中硬邦邦的木头沙发上,看着春晚的小品,手里玩着一大坨从妈妈那抢来的面团,捏成丑不拉几的小人,又或者学着妈妈和奶奶的模样包饺子,吃年夜饭之前,爸爸和爷爷会带他到院子里放鞭炮和烟花。被爱包围的小孩白嫩又圆润,他在绚烂的烟花下跳跃着,欢呼着,无忧无虑着,漆黑的瞳仁里满是纯粹的快乐,可那烟花爆发时巨大的响动犹如骨骼深处的拔节之声,眨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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