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天那止不住的瑟瑟发抖，凌无月噗嗤笑了一声。

强行掰开凌岷恒的嘴，最后一点儿凝血草喂了进去。这才伸手去顺着小天炸掉的毛安慰道：“乖啦乖啦，小天很厉害了。没有被他吃掉或者杀掉已经很棒了噢。”

“……”小天一阵抽搐，然后倒在雪原上缩成了一个球。

原来会被吃掉或者被杀掉吗！好可怕！它刚刚还觉得他是个好人？到底是哪里来的错觉！

“哈哈哈哈。”

捧着肚子笑了好一会儿，这无边无际的哀伤雪原白茫之上来回泛着她的笑声。好一会儿，凌无月才从黑戒中出来。

按照惯例，冲着涯若明尽在咫尺的脸就是一顿啃，“你欺负小天啦？”

“我？欺负？”

语气中是浓浓的不屑，回吻之后涯若明霸道无比道：“有这个必要？“

“是是是，大魔王当然没有必要欺负人。”

笑嘻嘻地蹭了蹭他的脸，凌无月不得不承认，她这话可不是在逗他开心。涯若明虽然无聊，爱找乐子，但是欺负人这种事还是没有必要的。

以他的能耐，直接将别人一巴掌拍死都留不下一点儿证据。

更不提说去欺负一只灵体，还是自己的灵体。

非要说的话，可能欺负自己还有点可能。

想到这儿，凌无月忽然脸颊一红。这才发现自己和涯若明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抱在一起。他的手已经有意无意地划在腰侧。

耳边男人的喘息有些紊乱且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