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你在想什么？”

“嗯……什么？”童小小知道，陆堇言指的是她刚刚在发呆的事情。

“我喊你半天了，你是反射弧长到外太空了，所以现在才听见吗？”陆堇言的声音一点也不温柔地对着童小小说。

“嗯，嗯……不是，我……”

童小小感觉自己在这一刻像是一个傻瓜一样，半天答不上来陆堇言的话，最后只好放弃挣扎和解释，半咬着上唇，盯着陆堇言发呆，等待着他发号施令。

“今天几号？”童小小等待了半天，以为他要说什么天大的事情，结果只是问她今天几号。

“今天五号啊，五月五号。”童小小尴尬地朝着陆堇言望了望。

“还有两天假期就结束了，你现在应该很开心吧，大妈？”陆堇言冲着童小小冷漠地问道。

“嗯~”是挺开心的啊，如果陆恶魔你可以收回刚才那句大妈的话，会更开心的。

“很好，我也很开心，真是希望明天就赶快结束假期。”陆堇言的声音依旧冷漠，却突然顿了顿问道，“你是几班来着？”

童小小惊讶地张了张嘴，吞了一口空气。本以为假期结束就可以摆脱陆恶魔魔掌的童小小，被他这么一问却着实有些慌了。这家伙，该不会要报复自己吧？

“那个……我可以不说吗？反正假期结束，我们就是陌生人了啊。”

“不可以，你还欠我钱。”笃定又认真。